我没有回应他。

他捏了捏我的手,眉间显而易见的冒出焦躁不安的神色。

我伸出没被捏住的手,捞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我这边带,迫使得他重心不稳,不是另外一只闲着的胳膊撑住了床铺,他得一头撞我身上。

而我这样拽他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撸他毛的时候省力些。

我揉他头上发如其人一般质硬的碎发,语气不容置疑的说:“你知道的,如果能从中得到足够多的利益,我会毫不犹豫的伤害自己。所以,不要说这种我没法答应的话。不要逼我做个言而无信的人。”

疯狗眸中的光黯了黯,有一会儿我俩都是沉默的,都在暗中较劲,坚守自己的坚持不愿退步。

我原本力道很轻在顺他头发的手都蜷攒了起来,由还算轻柔的抚弄变成了带有暴力性质的抓拽,看向他的眼神也由平静变得越来越严厉。

疯狗果然没抗住,垂下了目光,像是被主人用眼刀责备的大型犬那般,撑起上半身扑向我,脑袋埋进我肩窝轻蹭着撒起娇来。

我抓他头发的手,力道又自如的放轻了,将被自己揪乱的发梢重新抚顺,“乖,之前在天台不是互换了联络方式吗?以后这种事你直接发信息问我就好,不要再以身犯险,反正我两是‘网友’。”

“嗯……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亲眼确认一遍才好安心。”疯狗的声音被捂的闷闷的,听着又委屈又不开心。

“我没事。”我凑近了他的耳朵悄声说,“瞿震想要试探我,可我枪法很好,故意打空了,把瞿震吓了个半死,可惜你没看到。”

他可能觉得耳朵被我吹热气痒,扭着头又磨蹭了我好几下,听见他深吸了口气才抬起头来看我说,“幸好我没看到,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很有可能会坏了你的事。”

我默了默然后给他扎了下心:“你大概很少会有机会坏我事,我会持续对你投入关注和兴趣,还会特意让瞿震知道,你觉得他这人会什么都不做就看着我两‘感情升温’?”

“他确实不会是坐看事态发展的人,我接到了新的任务,待不了几天就得外出了。”

疯狗说着眼神一利,他摸了摸我的脖子,带着粗糙茧子的指腹让我有些痒,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痛吗?”他沉声问。

“没事,被打了几个标记罢了。”我无所谓的说。

他眨了眨眼睛,头靠近了我,近的呼吸可闻,在嘴唇几乎要碰到时却悬崖勒马的停住了,“我可以吻你吗?”

说话的时候他丰润的唇瓣已经轻碰到了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台那次谈话,我指出他对我的强迫造成的后果,给疯狗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所以此刻竟然还能及时拉住自己询问起我的意愿了。

“可以。”我在他脑袋上顺毛的手把他摁向了我,吐露出的字句消失在我两的唇齿之间。

与毒枭那般黏糊热情却不缺侵略和占有不同,疯狗的吻带着朝圣般的珍重,又似快渴死的旅人那般饥渴。

可不管他多如饥似渴的从我嘴中掇取水液,那股似信徒对神明的恩赐如珍似宝的感觉始终存在,所以他又十足的温柔。

生怕自己的粗暴会惹得我疼痛不喜,所以他的吻柔软到了极致,你很难想象这是个一米九的高大硬汉会吻出来的效果。

在他软绵绵的吻中,我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好。

不知道是神经疲累到极致还是怎么,这次深度睡眠,我竟然一夜好眠,没有噩梦,让我精神恢复的不错。

一侧盥洗室的门打开了,毒枭披了件深咖色的丝绸浴袍走了过来,手上拿了浴巾在擦头发。

他浴袍松松垮垮,腰间系带都没系牢实,擦头发的动作大点,那系带就散开了,中间直接敞出一线天般的中空地带,两团浑圆中间性感的乳沟,还有下面若隐若现沉睡的肉块,给我一抬眼全看见了。

也是在我面前没羞没臊惯了,他看我盯着他瞧,还朝我飞了个媚眼,我没眼看的转移了视线,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多了,比平时的生物钟晚了两个时辰,没有晨练,没有吃早饭,我就说浑身不得劲……

身侧凹陷了下去,手机被抽走,我视线偏转看向毒枭,“叔叔,手机还我。”

他顾左右而言他:“早上好啊小孩儿,你饿不饿想吃早饭吗?”

我看他把手机放到了他那边的床头柜上平静的说:“有准备吗?有我就吃。”

他把身上的浴袍一脱扔到了被子上,长腿一伸箍住了我的腰,两个挺翘的大奶子怼到了我脸上,“24小时时刻准备着的热乎人奶,来一口?这可是别人花钱都买不到的大补物。”

我翻了个白眼:“涨奶了想要我吸奶可以直接说,而且就算很补,补了我不还是会反馈回你身上,我那么多万子千孙全祭奠你贪吃的子宫了。”

毒枭笑了起来,俯身低头吻了吻我:“那不是更好,免得冬冬每天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