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不管她怎么哭着求喊,那道长长的戒尺始终都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娇嫩的掌心上。

直到她眼泪似乎都快流干,手掌早已红肿得厉害,才有了暂停的迹象。

最后女人甩掉她的手,只冰冷地扔下一句“妈妈这样打你,都是为了你好,不然你不会长记性。”

恐惧像是失了控往上生长的藤蔓。

用力地缠绕着她心脏,刺得她又疼又怕。

双腿颤了颤,几乎条件反射地被迫屈服。

但是——

混乱的脑海里倏然响起了那道熟悉低磁的嗓音,如同神明对她的救赎。

“不要习惯受委屈。”

“因为我在。”

仿佛一缕轻柔的春风,将不断缠绕着她的藤蔓全部吹掉。

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伤痕累累的心脏,亲吻她的伤口。

那些恐惧似乎没这么可怕了。

乔知漾慢慢地松开了一直紧咬着的唇瓣。

“我为什么要跪下?”

她猛地抬起通红的双眼,委屈控诉的声音像是跟以前委屈压抑的自己一一重叠,“我从来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跪下!”

邱霜一愣,随即气笑了声。

“你还有脸反驳我?”

她握着戒尺用力地往桌面敲了下,“擅自瞒着我离家出走,跑来京北读什么破服装设计,信息不回,电话也不回,还偷偷租了房开了微博,做什么旗袍种草姬,在网上发这种不入流的照片!”

“还有你脸上涂的是什么口红?颜色还这么鲜艳,我不是告诉过你,”

“再看看你身上穿的旗袍这么短,连膝盖都要露出来了,乔知漾,你在骚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