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漾抿了抿唇。

她突然不想再继续做他的晚辈了。

更不想只把他当做一个长辈

整个岑氏,都是给她的聘礼

岑昼从别墅走了出来。

早已在门口等候着的徐康恭敬地打开了车门,“岑总。”

从卧室的房门一出来。

西装革履的男人已恢复了一脸对外人展示的冷冽漠然。

他整理着袖口,周身都洋溢着上位者的矜贵强势的气场,“我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是,都已经办好了。”

徐康掏出了小本本,“我已经联系好全部媒体,并以岑总您的名义,对昨晚有出席过慈善晚宴的家族以及各界人士做出了针对性的提醒。”

“他们保证,绝对不会说出跟少夫人有关的言论。”

岑昼慢条斯理地上了车。

他长腿微叠,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眉眼禁欲又凌厉。

只是一个晚上。

在小姑娘熟睡后。

他就以雷霆手段,不但将一直在京圈嚣张的盛家收拾干净。

并“温柔的”“礼貌的”对在场所有人士,以及媒体进行了强势的封嘴。

哪怕有些人有一定的眼界力,会看在他的面上不会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