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是怀疑有人故意带节奏,不然素人哪来这么多黑子。

关娴说:“我也感觉背后有人搞你,估计就是萧元漓。”

萧沉萸道:“我找机会收拾她。”

关娴冷笑:“就你?萧元漓老老实实躺那儿,你都不敢过去踹一脚。”

萧沉萸道:“我有那么善良吗?”

关娴无话可说。

这叫懦弱。

“你那边好吵,又在逛街?”萧沉萸问。

关娴道:“哪里吵了,那是钢琴曲好吗,能不能有点品味。”

“你逛街还听这个?”

“我在餐厅,高级餐厅,一首曲子大几万!”关娴痛心疾首。

萧沉萸打心眼里佩服她:“钱多的没处花了。”

关娴道:“不是我,是我妈。她非要让我去上沉浅大学的课,我也想去啊,但成绩太差,人家不要我,我妈就把负责人约这儿吃饭,看样子应该是谈成了。”

萧沉萸道:“哦。”

关娴震惊:“哦!沉浅大学诶,那里的老师都是全国最好的企业里选出来的精英人才,比那些网上的商业课质量好得多,谁都想去蹭课,你竟然就哦一下?”

萧沉萸刚要说话,关娴那边的钢琴声正在收尾,她突然道:“好眼熟……萧公主,我好像看到秦荔了。”

萧沉萸道:“秦荔?在餐厅?”

关娴道:“对。”

她在五楼,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弹钢琴的人模糊的五官。

“好像真的是秦荔。”关娴走到楼梯边,恨自己不戴眼镜:“我不知道秦荔还会弹钢琴?”

萧沉萸也是刚刚知道。“好像……初中的时候见她弹过,忘了。”

关娴匆匆道:“我下去瞧瞧,先挂了。”

说着已经切断电话。

萧沉萸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刷了会儿手机。

她正寻思着下载一个经营游戏玩玩,没想到又有电话打进来。

熟悉的号码,她接起来。

对面卑微开口:“姐,亲姐,过几天就开课了,你真的不能过来吗?”

萧沉萸摇头:“我得看我妈这边什么安排,不然你拉我去沉浅大学当老师,我妈安排我进去当学生,那多难搞。”

“家?萧家?”

“招生工作都在这个办公室,发出去的每一份文件和每一个通知我都看过,就连今天沉浅大学的校门进出了几个人我也一清二楚,但萧玉痕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

对面的人并不想伤她心,但事实总是让人心寒。

不过萧沉萸也只是随口一说,意在婉转拒绝。她对沉浅大学的课没有多少兴趣。

“这不是还没开课?保不准过两天我的报名单就被人放你桌上了。”

江近月连连叹息:“尽情忽悠我吧,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作为朋友,我得劝你一句,早点答应了吧,否则我姥八十多还得上门找你,你就说到时候你折不折寿?”

萧沉萸有自己的打算,道:“忙你事儿去,这两天别骚扰我。”

虽然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但江近月还是道:“你家又出事了?”

没想到萧沉萸坦然相告:“昨晚把我继妹惹哭了,她会收拾我的,我得防着点。”

江近月道:“…………”

还以为是大新闻,想着早一步闻闻瓜香,哪料是这么点蚊子腿的事儿。

挂了电话继续工作,小助理敲门进来,递给她一些来访名单:“月姐,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来安排接待工作?”

江近月瞧了一眼,发现还是之前被拒绝过的那几个人,烦闷地道:“拒过一遍的人我是不会再要的,这些人再打电话过来,你就说招生结束了。”

小助理贴心地指了指:“后面还有一页……”

江近月翻了翻,只见第二页上只有一个名字——萧玉痕。

小助理见她蓦然睁大了眼睛,旋即变了神色,白净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的得逞之意。

“月姐?”

江近月把单子递还,道:“萧总这边我去联系,其余的都拒了,再让我看到这几个人的名字,下个月没你奶茶喝。”

小助理微怔,道:“哦。”

又补充道:“但是萧总说她的事情比较麻烦,希望能跟你见面详谈。月姐,您打算怎么做?”

她在沉浅大学工作了一年多,对兰宜市里这些豪门也颇有了解。萧家总共三个晚辈,有两个都是兰宜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另一个则默默无名。

萧玉痕这通电话和邀请的目的不言而喻。

但沉浅大学的课哪是那么容易上的?

沉浅大学的‘毕业证’更是极难拿到手。

司妍在来之前就对沉浅大学有所了解,知道这个地方在兰宜当地很有名,原来是一个名导的古宅。

这位导演经常邀请一些文人来此品茶作画,起先不是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