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两个月,我慢慢恢复成之前的状态了。虽然肠胃不如以前健康,脆弱了不少,稍微吹吹冷风就会胃痛,时不时小腹也会闷闷地痛,但状态比刚受伤的时候好了很多。已经能正常吃饭,只要不吃太辣太冰的东西就可以。这两个月万风对我倍加呵护,我们虽然每天晚上都会进行一场极为激烈的做爱,但他没有再伤害我的肚子。

有的时候我十分饥渴,很怀念子宫被捅的感觉,他就会用力按压我的绵软小腹,将本就已经伤到微微凹陷的小腹压得如薄纸一片,手掌几乎推到脊柱的位置。每次压到了极限,我就会感到子宫似乎被压瘪,而爱液也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他见我逐渐到达高潮,便会再次用力挺入,弄得我欲仙欲死,最后脱力一般瘫软在他怀里。他会托着我的蜜臀,用力抽插几下,将浓精抵着宫口射入伤痕累累的子宫,瞬间小腹一阵温暖,之前受的伤似乎也在精液的作用下慢慢愈合。

情事之后,万风再给我喂药水,同时身下两穴也插入细管灌入药水。每次都将我的肚子灌到如同怀胎十月一般鼓胀,再用木塞堵上阴道和菊穴,让药水在里面停留一个小时之后再泄出。这个过程虽然痛苦,但万风会让我靠在他身上,慢慢按揉着我的大肚,像父亲按揉妻子腹中的胎儿一般。

他很会给我揉肚子,大手总是能正好按到鼓起的子宫,把我弄得淫水连连,舒爽不已。我毕竟受过重伤,体力不如之前好,经常在他按压得正舒服的时候睡过去,他给我按揉完拔掉木塞放药水的时候感觉到两穴的冲刷感时再醒来。

如此慢慢恢复了两月,我的身体终于恢复的没什么大碍了。

这天,我感到身上格外清爽,肚子里的隐痛也减轻了很多。看看外面的天气,晴空万里。我决定出门买菜,自己操持一顿丰盛的晚宴来犒劳万风这两个月对我的照顾。

我略微打扮了一下,挑了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穿上黑丝,踩上一双坡跟小皮鞋,玲珑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长发束了个麻花辫,斜放在肩头,显得清纯可爱又温柔贤惠。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没有之前那么苍白了,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娇艳颜色,只是身型清瘦了不少,我便没有化妆,自信满满地出了门。

刚出门,我便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鬼鬼祟祟的在家门口东张西望。我心下暗惊,怕是遇到了小偷。我想先下手为强,把他吓跑,便壮了壮胆,大喊一声:“谁在那里!”

那黑衣人身子一抖,很快便看到了我。没想到他居然不跑,而是看了看两侧,确定周围没人后向我走来。

我心里一紧,这个别墅区入住率不高,白天确实没什么人。他如果突然发难,那我还真没什么还手之力。我急忙向后退,想退回家的院子里,但那黑衣人几乎是跑了过来,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拖到了一处避开监控的墙角。

我心里暗叫不好,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要威胁我不要报警。我只好陪着笑脸,挤出一个甜美的微笑:“您到这里做什么呢?这附近风景不错,要不我带您转转吧?”

那黑衣人一言不发,眼神向下瞟了瞟,似乎是在看我的肚子。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依旧保持着美丽的微笑。但那黑衣人似乎丝毫不为所动,而是从兜里取出一把瑞士军刀,熟练地打开。

我心跳突然增快,那军刀足有十厘米长,锋利无比,散发着凛凛寒意,而且上面有三个放血槽,这被捅一刀可不是闹着玩的。

“哥哥……好哥哥……您放了我吧……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我眼圈发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是黑衣人依旧一言不发,而是用力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毫无反手之力。随即,将刀尖顶在我肚脐的位置。霎时间,一股寒意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怕地双腿直抖,看着那有三面放血槽的钢刀,心里惧怕不已。上次伤得那么重,差点死掉,这次不知又会如何,我怕再也见不到万风……想到这里,不禁流下了一行清泪。

谁料那黑衣人看到我流泪更加躁狂,他眉头一皱,就将军刀刺入我的肚脐。丝毫没有上次挑破脐心的欢愉,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瞬间侵入我的软腹,紧接着便是一阵绞痛。

“额啊……”

我低头一看,已经看不到那银亮的刀刃,只剩一把刀柄紧紧贴着我的腹部皮肤,一大片血色在我的白裙上绽放。我能感到那利刃埋入了我温暖的肠堆,刀刃上的放血槽正不断割着我腹内的血管,虽然没有把刀子拔出来,血也流的很快,不一会儿,血色就染透了我的裙子,滴落到地上,在地上积起一个小小的血潭。

我本就体质虚弱,流了这么多血,头已经微微发晕。我的双手无助地搭在腰上,不敢捂着伤口,怕再激起他的怒意将我伤得更狠。

“呃呕……呃……”

他并没有半分放过我的意思,而是狞笑一声,用力转动刀柄,连带着刀刃在我的柔肠之中转了一圈,将数根小肠缠在了刀刃上,弄得我一阵恶心。

“噗呃……啊——”

紧接着,他又开始上下晃动刀柄,将刚才缠绕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