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玉泽所说的他人假冒,更不可能,人皮面具他手下的千面狐狸才是此道高手。

是谁隐藏在暗处,想要控制萧家。

“薛……岫……”萧锦迷迷糊糊的喊,薛岫闻声而动,问:“怎么了?”

“我好像快死了一样,我还活着吗?”萧锦虚弱的喊着,眼前暗茫茫又带有霞光,只觉自己眼前一阵阵发黑,快死了。

“活着,虫都取出来了,你没死,你好生想想,你可有遇到什么古怪的人,我细细想来,仍觉江姑娘是精怪的嫌疑很大。”

“这种虫是子虫,具有迷惑人心智的作用,被母虫所控。”

萧锦手撑在脑袋上,薛岫的声音像是从远边而来,飘飘忽忽不太真实,但他微弱的听到点,顺着他的话头细想。

脑袋胀胀的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他摇了摇头,面色扭曲道:“想,想不到,也许,好像没有遇到过。”

“除了那次与你抱怨江姑娘的事。”

这事陷入死循环,萧锦的确感觉自己被控制,见到江姑娘感到心动,甚至行为举止像是另一个人,很是符合江姑娘身怀母虫,萧锦身怀子虫,才会被蛊惑。

可江姑娘不符合身怀母虫的条件,是有人在幕后操控?又会是谁算得这般仔细,甚至算无遗漏。

若真有幕后黑手,是个不错的对手,有趣。或许王玉泽也会感兴趣。

“想要试探出来,也不难,明日你也一同前往,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薛岫有点期待,他甚至想真有幕后黑手在操控。

◎万香楼:江姑娘来了!◎

等萧锦的身体好上几分,薛岫带他去万香楼,同行的还有南黎。

薛岫记着他的诺言,说好带南黎吃卞金的小吃,今日得空,便带着南黎在卞金闲逛。

三人未坐马车,从青云路走到景阳街,路过金街,绕了远路,等南黎吃得尽兴时,以至午时。

这才向万香楼而去,在前往万香楼的路上,萧锦一扫颓废,精神抖擞而眉飞色舞,他乐滋滋向薛岫介绍:“这万香楼是去年来的京城,只用一年不到的时间,便做到可与状元楼平分秋色的地步,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也是无意之中进去逛了逛,里面也算附庸风雅,环境优美,就在那吃了一顿,怎说呢,盛名之下无虚辈,万香楼的饭菜值得与状元楼相媲美,我敢保证,只要你尝过一次,便会忍不住再去。

若说它比状元楼有多出色那到也不尽然,但就是会令人念念不忘。”

薛岫淡淡道:“是吗,这等好去处你怎未曾邀邀约于我前往,莫非里面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见的。”

阳光下他的眸子显得有几分清透,似琉璃,显得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温度,没有那么的冷然。

以至于萧锦看着那双眸子,先是嬉皮笑脸的,想要糊弄过去。

又被薛岫没吱声,死死盯着他,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心虚地捏捏自己的耳垂,轻咳两声,他道:“不是兄弟不带你去,是那万香楼有一特色,往日里你又在为春闱做准备,我哪敢拉着你去那叫你分心。”

他竖起三根手指头发誓状,诚恳说着:“我是真的把你当兄弟的。”

薛岫淡淡嗯了声:“继续说。”

同行的南黎也好奇的探过头道:“不就是吃饭的地方,有什么不好说的,莫非里面有玄机,我知道了,你们云国人就是爱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这万香楼不会表面是个吃饭的去处,背地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萧锦的脸皱成一团,连忙说道:“什么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万香楼是集吃喝玩乐于一身,我说不能带薛岫去,是怕他被里头的西域舞姬迷了眼,你以为是什么。”

他叉着腰,掠过薛岫看向南黎。

薛岫挑眉道:“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等人,会轻易被人用美色迷住。”

萧锦不说话了,无奈的看着薛岫,一副你要我怎样的表情道:“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多想,我也不是怕你会分心,非要我把话说得明白,你才乐意是不是。”

南黎越发好奇:“那你是因为什么原因。”

萧锦抿嘴,不想开口说话,在南黎好奇的目光下渐渐败下阵来,心想:不说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他嘀咕着:“我是怕他的祖父,我要是拉着你过去,改明日我就要瘫痪在床,你祖父会把我打撅腿的。”

南黎恍然大悟的哦一声,“原来你是怕这个。”接着吐槽一句:“念念不忘的不是吃的,是人吧。”

他对着萧锦做了个鬼脸。

萧锦:“我可不是那群庸俗之辈,我那是带着欣赏的眼光,吃饭顺带欣赏舞姬的舞姿有何错,毕竟舞姬跳的甚美。”

南黎切一声,撇嘴说道:“武将家的,皆粗莽之辈,哪懂得附庸风雅,你定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萧锦瞪眼,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嘴唇嗫嚅两下,冷哼一声,撇过去看向另一边。

沉默走在中间的薛岫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