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弄疼我了。”

赵佑逸松开手,他双眼明亮的看着江心柔,低头亲了亲江心柔的唇道:“心柔,你难道不高兴吗?以后我们二人就能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了。”

“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殿下,虽说我和你之间关系明朗,可世人却不知,你如今倒是轻而易举就闯入我的闺闺,于我名声上不好听,我觉得,我们先分开一段日子,在成亲之前,不要相见的好。”

“不好,我不想离开你。”

“赵佑逸,你有没有把我当回事,我都说了你擅自闯入我的闺闺中,于我名声不利,我现在可是郡主,我可不能丢了梁国的脸面,你出去,你快点给我离开。”

见赵佑逸说不开,江心柔也懒得给他好脸色,推搡着赵佑逸,神情懊恼着,仿佛受到极大的委屈。

“心柔,是我的错,我现在就离开,你别生气,”赵佑逸三步一回头的离开。

等他走后,江心柔带着银两,还有梁帝给她安排的婢女前往薛岫的方向而去。

薛岫几人,游山玩水般前行,过了几日,抵达普陀镇,此乃惠安郡内。

他们刚进城,入住客栈时,正好碰上江心柔。

江心柔面纱遮面,端得是清水出芙蓉,她缓缓从楼上走到薛岫的面前,微微见礼道:“薛公子,好久不见。”

◎又是冲突的一天◎

薛岫接过店小二递过来的木牌, 没有应声,眼底是化不开的晦暗浓稠,门外暴雨急泻, 沿着屋檐汇聚成珠滴滴落下, 客栈静谧得能听到雨打在石阶上的声音。

须臾, 薛岫才淡漠目视江心柔,声音微冷:“江姑娘为何会出现于此?”

“薛公子,我们之间有诸多误会, 心柔是特意来找薛公子, 解释清楚其中的缘由,心柔一心都在薛公子身上, ”江心柔挽起耳边的青丝于而后, 杏眼含情脉脉,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对薛岫的爱慕之心,她还想诉说衷肠的时候。

站在薛岫身后的王玉泽, 双手拢入袖中眯着眼笑着, 上前几步贴着薛岫,在他的耳边调侃道:“人家姑娘家都追过来,还不快快应下,可别辜负她人的美意。”

王玉泽声音很小,离得近的江心柔却能听见,她低垂的面容微红, 不知情的人见到她, 只会当她是个易害羞的姑娘。

好比站在柜台后头的店小二,见江心柔娇羞的模样, 又瞧着通身矜贵清冷的薛岫, 不由得在心底叹道:又是一位痴情女子, 可惜,那位贵公子不像是知暖知热的人。

薛岫乜斜王玉泽一眼后,冷声道:“我与你之间无话可说。”

他绕过江心柔要上楼时,江心柔想要抓住薛岫的衣袖,薛岫眼尖身手敏捷侧身躲过去,徒留跟随于他身后的王玉泽衣袖被拉住。

王玉泽目光沉沉瞥向衣袖被抓住的地方,眼底流过一丝厌恶,他拿出别在腰间的折扇敲向江心柔的手,十分不客气道:“江姑娘,下次抓人看清楚了再抓,我可不是薛岫那般好说话的人。”

“啊,”江心柔声音轻柔,喊了一声后,她捂着被打疼的手背,眼眶泛着红,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她垂眸看向自己被打得通红的手背,轻轻吹了下,缓解疼意,柔弱无助道:“王公子,是心柔冒失了,向你赔个不是……”

身躯微微颤抖,弱柳扶风状,像是要摔倒,她身后的婢女看不下去,皱着眉头不爽地冲上前怒道:“好你个登徒子,我家郡主芊芊玉手也是你能打的。”

“什么,竟是郡主?!”

听到这话的路人心底一惊,纷纷惊恐地望向江心柔的方向,见她头戴珠光宝饰,身穿锦衣华服,也信了几分,担忧地目光掠过薛岫一行人,心底想着:

得罪郡主这群人要倒大霉,瞧着都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之辈,竟会招惹上郡主,而那婢女气性猖狂,不是个好惹的,这些人下场怕是不妙。

薛岫冷哼一声,蓦然问道,“你说你是郡主,你可有文书?”

“啊?”江心柔被问得一脸懵,微眨两下眼,摸不清薛岫意图,傻傻问道:“什么文书?”

说完,江心柔乜斜一眼她的婢女桃红,桃红羞红着脸,手足无措,郡主私自跑出来,哪有文书。

薛岫平淡说着:“竟然连文书也无,不知从哪来的骗子也敢冒充郡主。”

他回眸与王玉泽对视,王玉泽嘴角噙笑,立马接过薛岫的话头道:“怕是一路招摇撞骗,若真是郡主,哪会连文书都不知晓,可见是惯犯,应当送到官府衙门,冒充皇亲国戚,可是死罪。”

“你们胡说!”

婢女桃红急中生智,连忙从怀中掏出黄金打造的令牌,上面刻着“李”字,怼到两人面前道:“你们两个看清楚了,这可是代表梁国郡主身份的令牌,我们可没有冒充,反倒是你们,居然敢诋毁郡主,我看你们才是不想活了。”

说完,桃红取下腰间佩戴的鞭子,向薛岫王玉泽挥舞而去,胆敢冒犯郡主,死不足惜。

鞭子呼啸着,江心柔抬手柔弱道:“桃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