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蒙则是躲到了隐蔽的地方,再次发动了地狱戒指的能量。

久泽春理忽然感觉到体内的异能躁动起来,却被稳稳地压制着,不会令她真的不小心进行穿越,火焰力量更是仿佛被覆了一层增强buff,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涌。

与此同时,在场所有彭格列成员的战力似乎都有了不同幅度的增强。

她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了玛蒙一眼,很快回过神专心投入了战斗之中。

还有人在等她回去。

这场战斗,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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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只会穿这一次

争吵

“没有吵过架吗?”

潺潺溪流淌过石子,茂密的树叶相互碰撞,发出祥和的自然交响乐。

“我们不怎么吵架。”太宰治偏头望着窗外的景色,单手托腮, “但其实有过一次,我惹她生气了。”

“嗯?”久泽杏明显对这样的话题很感兴趣, “方便跟我讲讲吗?”

这件事的起因说来也简单,久泽春理的情绪向来平浅,无论做什么好像都无法让她产生任何心绪上的波动。

特别是对于那时候的太宰治来说,她太完美了,简直像为他量身而造,有时候甚至让他觉得她不像是个活人,反倒像一个称和心意的洋娃娃。

所以太宰治做了个恶作剧。

一开始,他尝试着在她面前做出了与其他女性亲密的行为。

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密接触,只是各种借位,特意表演出的调笑,以此来观察爱人的反应。

可即使亲眼目睹了他与别人的亲近笑闹,久泽春理的表情却并没有多大变化,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目光似无奈似包容,像是在看着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于是太宰治又换了个方法。

他切断了所有联系,连用于连接的戒指都被摘下存放好,做完这一切后,他开始了“捉迷藏”的游戏。

这一次的计划出乎意料地成功。

当久泽春理找到他时,鲜明的情绪终于浮现于她的表情上,她紧蹙着眉,眸中怒气凝聚,音色如同冬日落雪般冷然。

“为什么?”她的语气几乎算得上是质问, “太宰,给我个理由。”

而太宰治却在这时候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近乎新奇地望着她。

“春理酱,生气了呢。”他唇边弧度很深,双手插在长款风衣的口袋,暗沉的鸢眸氤氲着混沌, “是因为我吗?”

长久的缄默中,久泽春理表情逐渐平静了下来。

她依然是那副模样,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凝视着他,只是那股专属于他的温柔已然在成型的风暴中消失殆尽。

然后她垂下眸,声音很轻。

“你觉得……我是非你不可吗?”

那样不轻不重一句话敲在心上,令太宰治忽然产生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

“太宰,”她说, “我的选择有很多。”

他确实是独一无二的,但绝对不是什么能把她困住的存在。

只有她想的时候,他才会是那个“唯一”。

那是太宰治第一次亲眼看到久泽春理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她离开了。

那一个多月,他怎么也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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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最终带回了胜利的消息,只不过我方损失惨重,休整过后,沢田纲吉又开启了一次紧急会议。

主要是一些战后报告,以及……

“这枚戒指的制作材料很奇怪。”

六道骸摩挲着地狱戒指上的骷髅,若有所思, “有点像是世界基石的本源能量,但又不一样。”

“使用起来也很奇怪。”玛蒙接话道, “虽说同样是雾属性,但往里面注入能量的时候总感觉让人浑身不舒服。”

“啊,说不定原材料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东西呢?”弗兰打了个哈欠,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精神。

他这次跟着瓦里安参与了战斗,负责拖住诺顿家族从外面赶来支援的一部分战力,为此熬了整整两夜,算是出了不少力。

但这个想法……

众人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向了那个在一旁安静坐着的女人。

久泽春理笑得无奈, “我可没从其他世界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回来。”

山本武单手抚着下巴,表情一本正经地说出了十分天马行空的话。

“话说你出生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天动异象,比如突然开出一个黑洞之类的。”

久泽春理甚至连唇角上扬的弧度都没变一下: “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晴天。”

好吧。

大家各自收回了视线。

最了解这枚戒指的查尔斯已经不在,没有确切的证据,现在说再多也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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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久泽春理和太宰治一走进大厅,看见的就是一副热闹非凡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