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假冒苏沫雪的那个那个小妮子摆了一刀,心里不忿,偏却又没地儿出气,想把火泄在奴家身上?”

花想容这句话一出,四哥身上烧起来yu火霎时熄了。

“你说什么?”他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瞧着花想容。

“你怎么知道,我被假冒苏沫雪的那个咳,你怎会知道?”脸皮从来都比城墙还要厚的四哥破天荒地老脸一红。

“我怎么知道的?咯咯咯咯——”花想容的媚笑益发妖娆,火辣辣的身子挨得离他更近了“小公主昨晚一回来呀,就嘟囔着到处抱怨你是个饿中色鬼,见到漂亮姑娘就不肯放过,恨不得全收下来做自己的私房,坏主意都打到琴伊姐的挚友上头了,还硬要诬赖人家是女反贼。现在不光是奴家,整个台城苑连在厨房烧水送饭的大娘,和倒夜香的帮工,都知道天丁大人您啊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龌龊咯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不信你抓个站岗的禁军问问,看他们知不知道。”

丢人呐,真丢人呐,烧水送饭的大娘和倒夜香的帮工都知道了,还不一下子传遍全城?四哥越来越狠骗她的那个坏女人,还有差点要被脑筋大条的小公主气死,我说这鸡毛蒜皮大的小事能劳您公主殿下惦记一晚上,怕咱丢脸不够,还要到处去传!卧了个操,总算知道猥琐的皇帝姐夫为什么要把小公主推给我带了,这样死心眼不讲理的刁蛮妹子,哪个哥受得了哇!

他很火大,但是依然保持理。智,沉声道:“我不是问你,你怎么知道我被摆——呸,昨天的事,我是问,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假冒苏沫雪的那个小妮子。”

“大人觉得呢?”花想容揉了揉翘挺的鼻尖,反问过来。

“猜得?”

花想容摇摇头,水汪汪地杏眸睇。了他眼,粉面居然浮现一抹娇羞:“奴家相信大人大人不是那种人。”

“不是哪种人?”四哥的心情有点。舒畅了,为啥呀?终于找到理解他的人了呗“不是见色起心,看见人姑娘生的美,就乱加名目要把人家绑回来的人?”

“不,奴家是想,大人就算看上了紫妍姑娘,要把她弄。回来,也不会用这么笨的法——子——呀。”花想容咬着橘红的菱唇,似是忍着笑。

(靠,原来是这样“理解”的,那我不还是色鬼!技术好点。的色鬼!)

“还有啊,”花想容媚目一瞪他,也不知是恼还是狠。又或者有点呷醋“天丁大人见惯美女,眼界之高,连奴家献殷勤都不乐意搭理,不是配和南宫大家论交的美人儿,哪引得了大人动心,对吧?”

某人的喘息急。促起来,因为终于找到了知音:“那你是相信,那个女人就是骗我的‘苏沫雪’,就是空幻的同伙了!”

花想容郑重的点点头。

被所有人怀疑而致心情极度不爽的四哥,被一股清泉润泽了心田,尽管还是背着色坯的帽子,但是,嗯,眼界高被承认,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真的相信,那个女人就是骗我的‘苏沫雪’,是空幻的同伙了?”

保险起见,他又问了一遍。

“多余!”花想容嗔怪似的又瞟了他一眼,笑中带着一抹娇恼“奴家都说信你了,怎么还要问,奴家的话儿就这么遭你不待见么?”眼睛扑闪了两下,竟然还蒙上了一层薄薄水雾,娇媚的笑颜转瞬变成了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样子。

这妖女,变起脸来还真是快啊。

四哥感慨着,脑中忽然灵光一现。

对呀,咱虽然一时没有办法对付这个紫妍,可若是问问鬼灵精的花妖女或许她能有办法呢。

对付女人,终于还是女人更拿手啊!

“好容容。”他腆着脸喊了一声。

“干嘛?”花想容撅着嘴儿,有点不情愿地嗯了声。

“问你个事行呗。”

“不行。”

“啊?怎么不行。”

“你都不信奴家”

“我信,我信,我什么都信。”国家兴亡当前,四哥也只有牺牲色相了,一把挽着花想容柔若无骨的玉手,执起来捧在胸前,就差没低头吻上去:“好容容,这么多人里现在只有你肯信我了,你能不能帮我出个注意,想点什么办法把紫妍掳不是,把紫妍带回来,最好做的隐秘一点,神不知鬼不觉别叫琴伊姐知道。”

“你要抓她?”

“对,抓,叫这女人三番四次的害我,我不会放过她的!”

“要奴家给你出主意。”

“嗯啊,容容你最聪明了,容容的办法一定是好办法,容容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什么都听容容的。”谁说四哥只会“被”拍马屁的,这拍起女人来也头头是道嘛,几句话就弄得花想容媚眼如欲滴水,螓首微颔算是答应了他。

(好,很好,有花妖女给我出主意,紫妍,你完了!)

天丁大人激动的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办法呢”花想容嫣然一笑,妙目流转“奴家当然是有的。”

“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