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回答,你就不是喘不过来气,你就是没有办法呼吸了你信不信?”沈圩说。

徐威:“就是有个人要死,不是我们让人死的,这里每天都会死一个人,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次会是只有五天,少了这两天是为了什么。”

“所以你们合伙要骗个人出去,听你的意思,一开始不是顾,那么就是要让我去死了是吗?”沈圩问。

“我不知道。”徐威直接跑了出去,这次沈圩没有拦着。

其他的人也陆续的跟着跑了出去。

“东西拿到了吗?”沈圩问。

“嗯,”闻白说,“刚刚好险,还好你及时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新的考验

古堡比他们想的要大很多,那些人的速度也比他们想的要快。

在沈圩跟闻白走出公爵的收藏室的时候,跟他们一起的那几个人早就没有了人影。

“跟我去逛逛吧。”沈圩说。

闻白:“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去找墨哥吗?当然我自己去也行。”

他问:“如果是跟你去逛的话,那个人不要继续盯着了吗?”

“我说你今年真的有十八岁吗?怎么就这么粘人呢,能不能给你墨哥一点时间,让他把想做的事给做完,”沈圩看了眼走廊,“你墨哥已经拜托我了,今天剩下的时间你就老实的跟着我吧,我们出来连个人影都没有,就算想盯最起码也要把人给找到。”

沈圩打了个哈欠,“找不到当然要利用时间做点有用的事。”

哒哒哒,有脚步声,有其他的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穿的跟之前的女仆是一样的衣服

几个人向着这边走来,在经过沈圩他们的身边的时候,就像是完全看不到这两个人一样,直接走了过去。

“麻烦等一下。”闻白拉住了最后一个女仆。

沈圩挑了下眉,有些意外。

其他的女仆依旧向前走着,不关心后面的女仆为什么忽然停了下来。

被抓住的女仆停下了脚步,转回过头来看向闻白,她的脸是不正常的白色,眼窝很深,青黑,像是很久没有睡过了,嘴唇血红,她张开嘴,慢慢地问道:“这位客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闻白忽然看到离自己这么近的一张脸,吓得赶紧松开手退开,“不对,我有事。”

他稳了稳心神,“请问你们刚刚是在招待其他的客人吗?”

“对不起客人,关于其他客人的事属于隐私,不方便告诉你。”女仆回绝了。

闻白:“你们这边是有分工的吗?你知道负责招待我们这边的人到哪里去了吗?”

对方更加的疑惑的看着闻白,在思考的时候,眼窝的颜色变得更加的深了,幽深的就像是无底洞一样。

“不知道,”女仆说,“您的问题问完了吗?我这边还有事,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闻白每次看到对方的眼睛的时候,总觉得像是在被监视一样,十分的不自在。

硬着头皮说道:“那我们现在是属于可以随便去什么地方,还是说你们这边被邀请过来的客人在找不到接待的人的时候,需要到什么地方去等着?”

女仆这次的反应有些不一样,她咧开嘴笑了,露出了一排像是刀子一样的牙齿,僵硬地抬起手臂指着一个方向,“可以到那里等着,也可以随便的逛逛古堡,主人对这些没有要求,我们的主人很好说话的,很好客。”

说完她挪动步子向着之前的方向继续走了。

看着女仆的背影越来越远,闻白深呼了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放松,就听到沈圩说:“为什么唯独是最后这个女仆?”

“因为我从她那里闻到了熟人的气味,”闻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解释道:“我的鼻子对各种味道特别的敏感,她刚走过来的时候我闻到了……”

“稍等下,”沈圩在闻白还没有说完忽然有种预感,一般来说是别人的话,他不会那么反感的,“你不会跟我说是钟一木吧,如果是他的话,不用说了,我不是很想知道。”

“不只是他,还有徐风,中间还有一丝很像是墨哥衣服上淡淡的松香味。”闻白说。

沈圩比了个大拇指,“你这个鼻子。”

他问:“确认吗?是顾身上的味道,是只有这个人的身上有,还是前面几个人都有?”

“确认,”闻白点头,“是只有最后的一个人身上有,他们是从同样的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你说墨哥会不会就被关在里面?”

“既然确认顾在的话,那就必须要过去看一看了。”沈圩说。

闻白的嘴角抽了下,“也可能不在那个房间,要不然不会只有她一个人身上有墨哥的味道,我怀疑是在她刚刚指着的那一间,我们去吗?”

虽然顾南墨跟沈圩的对话他有时候听不明白,但是这次他准确的知道了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就是说如果顾南墨不在的话,沈圩可能真的会假装没有听到钟一木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