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基维利,这可不太礼貌。”这么说着,啊哈语气如常,试图拿回自己的面具。

“不。”

这么说着,阿基维利将面具扣在了自己的脸上,“上次跟你打赌输了,答应加入假面愚者后我还没有属于自己的面具,现在,它归我了。”

“哦,好吧。”舞步如常,失去面具的啊哈有些苦恼,“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情绪有点激动的。”

祂见到了久违的友人,却又得再次见证一次祂的消失,伊尔菲斯真是狡猾,明明是祂拉出了阿基维利做武器,却头也不回的溜了。

嘻嘻——不愧是伊尔菲斯,简直太棒了,是啊哈太没面子了~

“我觉得这很有趣。”隔着面具,阿基维利的声音有点闷闷的,有点恶劣的开口,“有脑袋的你我还怪不习惯的。”

“太过分了~”啊哈称赞着,“啊哈要哭给你看~”

阿基维利伸手接过一颗属于自己舞伴的泪珠:“你已经在哭了,喏,还是烫的。”

“哦,我都忘了。”黑皮星神动了动眼珠,控制了一下泪速,“这没办法,我太激动了。”

“在懊恼没能阻止我?”阿基维利笑的缺德,拿自己的死亡打趣起了友人,“难得见你这幅样子。”

“伊尔菲斯应当没有你死亡的记忆。”啊哈故作震惊,“不愧是阿基维利,你的开拓之力连这个都可以做到吗。”

阿基维利很没形象的翻了白眼,可惜隔着面具,啊哈并没有看到。

“从这支舞开始,你就把你的记忆往我身体塞,我想不知道都难。”祂轻啧着,“你是有多想我啊,不惜耗费这么多力量也要完善我的记忆。”

就为了让祂靠近记忆中的阿基维利,但祂只是个幻影,老实说,压力有点大,祂可没什么遗言想说的。

“很想哦。”

“少了你跟伊尔菲斯,我的乐趣少了好多……”啊哈用那张又哭又笑的脸哭诉着,像是被抛弃的小媳妇一般,“你们简直太无情了。”

对此,阿基维利表示只能信一半,欢愉星神怎么可能缺少乐子呢。

“好好好,我们最无情了。”阿基维利加快了舞步,直至将舞伴抵到了列车的边缘。

弯下去的半个身子都已经悬空的啊哈的不解的歪头,陈述着一个事实,“阿基维利,我要掉下去了。”

音乐戛然而至,一支舞终究是迎来了我的尾声。

“啊哈,这是我们的选择,不要干涉。”阿基维利叹了口气,语气从严肃变为温柔,“伊尔菲斯已经无法回去了……”

啊哈完善祂的记忆,除了缅怀逝去的阿基维利,又何尝不是想从祂这里确定答案。

现在,祂给出了答案。

至于欢愉会做出何种选择,谁知道呢?你无法猜测一个追求欢愉疯子的想法,哪怕是祂最喜欢的朋友,阿基维利对自己话中的分量不怎么抱希望

这可不是祂喜欢的答案,于是,欢愉将开拓拉入怀中,祂们一起从列车上坠落。

而后,祂发出癫狂的笑声。

太过分了,阿基维利,伊尔菲斯……

“织田君。”

“在。”

“还有一件事我很好奇。”双手交叉放在下巴,森鸥外投去审视的视线,“听说,你最近收养了一位少女。”

织田作微愣,他们的boss这么无聊吗,这种八卦都知道。

“无需惊讶。”挑动眉毛,森鸥外轻笑着,“几天前,刚好在游乐园碰到了。”

他摩挲着下巴,“是位活泼的小姐,一不小心就会被吓一跳那种。我们还一起做了过山车,没想到还一起遇到了那种事。”

星并没有对他说过这件事,相遇看来只是巧合,织田作点了点头:“啊,那确实很惊险。”

“多亏了那位星小姐。”森鸥语气略微激昂,“将一场为横滨带来动乱的有预谋犯罪扼杀在了摇篮当中,也算帮了我们一个不小的忙。”

“织田君。”说完,森鸥外便玩味的注视着自己的下属,“实不相瞒,我调查了一番,这位美丽的小姐还真是神秘。”

“你知道她的来历吗?”

“星没对我说过。”织田作摇了摇头,他也没问过就是了,“我知道,她没有什么恶意。”

只要星有需要,他很欢迎她一直留下来。

森鸥外叹了口气:“好吧,你们年轻人开心就好,看来我的好奇心得不到解答了。”

织田作没有说话,静待着下文。

“总之,银之手谕你好好使用,坂口君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是,首领。”

随着门再一次关上,森鸥外瘫倒在了椅子上,金发幼女迈着赤足,轻轻一跳,坐在了创作者的怀中。

“林太郎,真没用呢。”

“爱丽丝,至少稍微安慰我一两句吧。”

“不需要,林太郎很坚强的。”

“唉……”森鸥外有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