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门口,衣饰华贵、妆容妖艳的母亲坐上豪车离开。醉醺醺的父亲对着车离开的方向骂着脏话。小兰一旁抹着眼泪。

当晚,父亲撕烂小兰的衣服,揉着她坚挺饱满的胸部,恶狠狠骂道:“臭婊子,和你妈一样的臭婊子,长这么大这么白这么软的胸是想勾引谁啊?看我不给你们掐烂。”边说边用力抓握着她的胸部。女人雪白柔软的肉在男人黢黑粗糙的手指间形变溢出。

小兰哭着推身上推不开的父亲。父亲却空出掐着右胸的手,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嘴,再与她接吻,吮吸她的舌头,灌她喝下他吐出的口水。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缺氧,他才分开两人的嘴。

他再空出掐着左胸的手,手指插进她大张着透气的嘴里搅动。食指和中指在她口腔里搅动,夹弄她的舌头。一手掐着她的脸颊不让她闭嘴,一手不停地玩弄着她的口腔。

他坚硬炽热的下体隔着粗糙的牛仔裤抵着她仅有薄透的内裤保护的下体。强劲有力的腿分开她挣扎着想要合上的双腿。大山一样的男身压着娇小性感的女身。

一手撕破轻薄俏皮的粉色蕾丝内裤。他从她口中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猛地插入她紧闭的干涩甬道。丝毫没有顾及原先只是如缝般紧闭的处女穴口,大开大合地用手指插弄着穴道。

在她惊恐哭泣时,又拉下裤子拉链,放出丑陋凶恶的巨物。巨物从裤中弹出,几次打在她略微硬起的阴豆上。阴豆受着刺激,愈加硬挺红肿。

抽出手指,巨物头部顶着略微湿润的穴口摩擦。抓住少女推搡他小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巨物猛然插入穴口,充满未经人事的穴道。处女血沾在抽出的阴茎壁和阴茎上的凸起筋上。

在粗暴残忍的抽插里,逐渐生出的快感替代刚被破处的疼痛。甬道开始分泌着清亮的蜜液,肉壁开始挤压起进出的肉棒。原先挣扎的双腿不自觉地环绕在男人的腰上,臀部不由得离开床面贴近男人的胯部。

“臭婊子,真是骚货。”男人骂着,加重抽插,“刚开苞就流这么多水,吸这么紧。”

“看老子不插烂你的臭逼。”

像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插入吮吸的穴中,男人将肉棒抽出至只剩头部在穴中,再狠狠凿进穴里。雪白柔软的阴唇被阴囊拍打得粉红鼓胀。女穴中流出的晶莹蜜液打湿男根旁杂乱扎人的黑色毛发。

“啊,爸爸,太重了,插轻点,好爸爸。”小兰被插得翻着白眼,上气不接下气道。

“骚货,我怎么会有这种骚货女儿,用烂逼勾引自己亲生父亲肉棒的骚货女儿。”父亲痛嘴上痛骂着,身下狂撞他的女儿。

“不是的,我没有,是爸爸,是爸爸……”小兰被操得吐出舌头,不停摇头辩解道。

“不是吗?那,是什么在夹着亲生父亲的肉棒?是谁摇着腰漏着水?”父亲抽出肉棒,龟头摩擦着女儿红肿充血的阴蒂。

失去灼热坚硬巨物填充的甬道空虚地抖动。小兰揽住父亲的脖子,慌乱扭腰,想要用穴口套住巨物头部。巨物只是四处弹动,几次摩擦过洞口与阴豆。

“是我,是骚女儿,要爸爸操!是骚女儿的骚穴要吸爸爸的肉棒!好爸爸,好爸爸,好爸爸啊!操操骚女儿吧!求求你!”

“骚女儿的骚逼,用爸爸的大肉棒好好教训教训。操烂你的臭逼,看你还敢勾引你老子吗!”

渴求的巨棒狠狠插入空虚的穴口,黢黑的囊袋拍打粉红的阴唇,粗糙的阴毛扎着光滑的皮肤。少女翻着白眼伸着舌头,腿踢打着床面,攀上破处后的首次高潮。穴口喷出的晶莹蜜液尽数溅射在男人肌肉鼓胀的的小腹,流下滴落在女人被巨物顶出形状的肚皮上。

男人在绞紧的甬道里险些抵不住射意。在女人抽搐着绞紧时,男人觉察出肉棒顶部似乎被小口吮吸着。丝毫不顾及女人正在快感下痉挛着,男人用力顶着那处小口。

“不要!不要了!坏掉了!坏掉了!骚逼被肉棒操坏了!骚女儿被爸爸操坏了!骚女儿知道错了!好爸爸,饶了坏女儿吧!”

小兰神志不清地用手推着父亲的小腹。

父亲只是把小兰翻过身,让她跪在床上。小穴含着肉棒转了一圈,再次吐出不少水来,滴在本就被淋湿的床单上。桃臀和柳腰在空气中颤抖着。

男人扬手拍打在她的臀部,小穴在疼痛中收缩,紧夹炽热硬棒,喷出几股汁水。一边击拍臀鼓,一边抽插穴道。拍臀声,插穴声,撞击声,水响声,女人哭泣呻吟,男人粗厚喘息,回响室内。

“爸爸,别打了,别插了,操烂了,女儿要坏了……”女人已无力以双臂支撑上身,只是趴在床上,被男人握着柳腰,高翘桃臀,承受着无处逃避的狂乱撞击,嘴里吐出奄奄一息的沉吟。

男人只是死死掐着女人的腰,用巨物狠狠撞击甬道末端紧闭的小口。男人一撞,女人一抖。肉体撞击着,水渍声不间断。

在几分钟数百下的强攻猛击下,女人意识模糊地吐着无实意的呻吟。两人连接处被乌黑肉茎捣弄出绵白泡沫,透亮汁液为肉棒包裹上晶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