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微笑解释,“王老爷是因为充值了一万两银子,所以才能上去。”

他也不等这赵公子继续发作,直接对着其他顾客解释。

“这一万两,绝对是物超所值,自您充值开始,食之禅每出新品,都能直接送您府上,让您优先尝鲜,而且这一万两的充值,并非是直接送给食之禅,是您之后来食之禅的消费,都可以从这一万两里扣除,扣完为止。”

听了店小二这么说,不少围观的公子小姐都理解了,那一万两的充值也算合理。

只是这素食餐厅,一万两得吃到什么时候去?

他们有的人刚才也看了菜单,菜单上明码标价,虽然不算便宜,但是对他们来说,两银子一道菜,也算不得什么。

店小二继续说,“还有,这夏日炎炎,食之禅每日都会免费送一盆冰块到您府上,不拘您是来店否消费,而且是每年的夏天,只要我们店还开在这里,只要您还是我们的高级贵宾,我们定然会送到您府上。”

除了夏天,冬季也有另外的福利可以敬请期待。

当然了,一万两用完之后不续费,就没有这个福利了。

祁秋年这边,跟王程打了个招呼,“感谢王老爷捧场。”

进京之后,他也抽空去拜访过王程,两人还挺聊得来,这次开业,他自然也送了请帖过去,只是没想到这王老爷这么给面子。

王程脸上笑嘻嘻,“不过是一万两银子,鄙人虽无权无势,只是个卖布的,但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这话意有所指,气得那颐山赵公子脸色都青了,哪怕是赫三小公子的脸色也不好看。

祁秋年也乐呵,“王老板请上三楼上座。”

这王程,确实能算上个无权无势,但他祖上几代人都是做布匹生意的,曾经能做到皇商,底蕴还是很深厚的。

哪怕是当初三皇子那一脉暗箱操作赢了王程的贡品绸缎,撸了他皇商的名头,也不敢彻底把人按死了。

王程颔首,今日见到佛子和战国公世子前来捧场,更让他觉得当初决定跟祁秋年结交是一件十分正确的事情。

继王程之后,来凑热闹的老饕,也咬咬牙,充值了一万两银子。

那老饕家中倒是有点儿背景,但是在赫三小公子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眼看着两个比他们身为地位都低的人上楼了,赫三公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能给了赵公子一个眼神。

大小两个赵公子也暗自苦了脸,“你先让我们上去,我让小厮回去取钱。”

店小二不放行,“公子,店里定下了规矩,还请您遵守,您这么高贵的公子,定然不会为难我这个打工人吧。”

打工人这词,他还是跟老板学的呢,感觉特别贴切。

围观群众里不乏高官子弟,世家公子,指指点点,不能真在大庭广众为难一个店小二吧?

人家开店有自己的规矩也正常,又不是强制性的充值,三楼不行,不是还有二楼的雅座吗?

二楼还挺实惠的,不会连这个钱都拿不出来,还想打肿脸充胖子吧?

赵公子脸都火辣辣的。

在这京城里,别的地方不说,就说这朱雀大街的酒楼,就算不给他们赵氏的面子,那也得给承平侯府一个面子。

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店小二来为难他们了。

祁秋年见状走了过去,“公子切莫动怒,我是这里的老板,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我说。”

赵公子想到这老板背后的佛子和战止戈,气焰收了不少,“我们要去三楼用餐,你这店小二拦着不让我们上去。”

“原来如此。”看了一阵热闹的祁秋年装作不知道,转头问店小二,“你没和公子们解释清楚高级贵宾的事情吗?你怎么做事的?回头扣你工钱。”

店小二也机灵,忙不迭求饶,“老板啊,我都解释清楚了,不信您可以问其他的顾客,他们可都听见了。”

“哦?解释清楚了?”祁秋年故作不解,“那既然解释清楚了,还不请三位公子上楼?”

赫三小公子和两个赵公子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样子这个小老板还是挺识时务的。

但祁秋年下一句话就让他们的笑意僵硬在了嘴角。

“既然充值了,就得按照我们的高级贵宾的规制去接待,还不赶紧去给三位公子登记住址信息,下午把冰块给人家送过去。”

转头,他又对三个人笑着抱拳,“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公子充值了?一位充值,日后带好友上去都是可行的,但冰块却只能送一家,还请告知店小二,登记入册,以免怠慢了。”

店小二苦着脸,“不行啊,老板,他们没有充值。”

“哦?没有充值?”祁秋年故作诧异地回头看着三个人,“这没有充值的话如果您三位非要上去,还请告知家中信息。”

意思就是说,你不充值就非要上去,还报上家名,在场人都知道你们的身份,那不就是以权欺人了吗?

三人脸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