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灼的视线感从明月中落下,整个月色都仿佛流动成视奸的春潮。

感受到这种淫柔的刺激,吕布像被半烫的蜜潮沉浮推动一样,微妙胸闷之下透出咚然的心跳。

他无措的样子也像能咬碎敌人的猛虎,正因满身脆弱虐伤,才格外显出这诱魅。

“蝉儿……?”

吕布深陷在貂蝉怀中。她轻轻推开他,惹得吕布惶然地呼唤不已。

“不要怕,奉先。”

貂蝉在清风花月之中走到窗边,直接对隐于幽夜的精魅说话般,语浸甜笑。

“你不在宗门为万岁夫人护法,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应着这闺蜜闲语般的调子,一条丽影调皮地从窗上倒悬下来,晃荡着落下细秀发影。

“不好意思,蝉儿。”

光裸着两条玉腿的女孩眯起笑眼,穿着一身疾行剑客的短装,因为爱漂亮,这种杀伐奔劳的衣裳也绣着樱梨花纹。

她轻移视线,看向屋内那片荒淫的美景。吕布遥感到妖异注视之感退去,深深呼出一口粗哑的热喘,含满了高潮余情。

“忍不住想这样做。那就是你最爱的人,对吧?天下鬼神,温侯吕布。”

被“最爱之人”的词句触动,吕布甚至暂忘陌生美人闯入这荒淫秘境的羞耻,轻轻挣扎着想要从木枷下挺身,急切地望向貂蝉。

若不立刻切实看到她,吕布就感觉脏腑都要痛苦融化。

貂蝉轻打一下女孩的肩膀,叫她进屋。

吕布的神思慌忙凝聚,摇头哀恳地看着貂蝉,“蝉儿,不……”

“没事。”

貂蝉淡笑一语,胜过多少强君。她将刑具推开,悬绳解掉,搂着吕布揽推在床,将绳索抖开,像束缚心爱但吃人的猛兽宠奴般,就势将他双臂反绑。

“蝉……”

捆绑的虐感正戳中吕布的敏感。他腰腹软掉,任凭貂蝉将他双臂横直相贴,紧缚背后,又牵引绳头,在胸乳上缠出壮高胸形。

貂蝉扶着吕布满是爱痕的孕腹,将他腰身拖起,靠在床壁上,用另段绳索连紧他的背膀固好。做这些的时候,那俏美的不速之客只管在屋里逛来逛去。

貂蝉起身,吕布猝不防毫无遮掩,裸呈人前。他眼看那个女孩目光里春欲闪烁,这气质与貂蝉相似,所谓廉耻端矜,对她们而言都是俗物而已。

“你……”

吕布被绑缚的酸痛控着身体,沉重孕腹弄得他不得不抬臀张腿,才能维持姿势。女孩视奸过他辱痕遍布的身体,健雄的男体夺魄攻心。

“真是雄美啊。我能理解你为何如此爱他,为了救他,当时明知道最好返回宗门汲取灵养,却还是转身就走。”

吕布目光轻震,在这浓稠情色的魅夜中,心里却跳动着近乎悲哀的纯情。

貂蝉走到他面前。吕布深深凝视着她,在说出什么之前,貂蝉只是吻他的唇。

“这是我的红颜同修,她叫芊芊。”

芊芊轻巧翻身上床,坐在吕布另一侧,笑起来像纯粹又残忍的女精。

“奉先大人,蝉儿那天回身闯入魔乱战场,喊破了嗓子也叫不回呢。她是天下最倔的人啦。”

吕布像寡声的猛虎,带着股一旦暴起就要吃人的烈劲,看了芊芊一眼,诡异又和谐的香艳之感将他吞没。

貂蝉抱住他一侧健腿,拉开更大。吕布骤然惊颤,挣起紧绑的身躯。

“不要……蝉儿。”

貂蝉不顾吕布哀求,将他双腿压折打开,小腿紧折贴上大腿下侧。她和芊芊一人一边,将粗绳绕紧膝窝,连上床壁栏杆,固住这淫穴敞开的羞辱姿势。

“刚好你来了。把你的灵珠拿来给奉先疗伤,他怀着孕,遭魔氛伤得很重,体内都是煞伤之气。”

貂蝉说着,捏住吕布满是辱欲痛楚的脸庞,吻他的眼眉。

那蚀骨的温柔将吕布神魂都攫紧,他惊瞠眼瞳,缓缓深盯向貂蝉眼眸深处。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呀,不是吗,奉先?你的身魂,你的运命。”

貂蝉嫣然含笑,抚慰地搂住他宽壮的腰腹,俯身吻了吻孕肚。

这具有别样幽深含义的吻使吕布心碎有声。他颤凝眉眼,吐露叹息。

“我的蝉儿……”

芊芊只管撇撇嘴,一手拨弄虚空流水般轻舞,凝聚神光,凭空唤出数串硕大的明珠。

那珠子个个鸡蛋大小,在夜色中浮游,内里似乎空心,像中间冻着各种花瓣的冰球般晶莹。

貂蝉撑着一臂,斜依在吕布身边,抚揉着他的胸乳,惹得色欲的爱奴粗喘呻吟。

芊芊撒娇地斜了貂蝉一眼,“宗门感知到徐州这里生成魔源,你又心音传讯回来说过在这里,看来你已决意在此一战,所以大家叫我来帮忙呢。”

尽管吕布连轮辱的折磨也受过,此刻这妖丽的视奸气氛仍钻心刺激着他。他格外敏感,被貂蝉揉弄着乳头,就感到幽烫的高潮要往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