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衡的鸡巴。

“子宫要坏了……牧衡…太深了不行……”

路羽书的阴蒂被夹到变形,磨蹭着牧衡的下腹部,粗硬的阴毛甚至戳刺着他的尿道口,让今天刚开始被使用的通道又有张开的趋势。

“喝了不少水呢书书,还得再喷才对。”

买的那瓶矿泉水已经喝完了,晚上他又喝了不少汤,路羽书的膀胱一直是半满的状态。但是水液都只在高潮时候喷出,现在他根本没有什么尿意。

路羽书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半开合的嘴唇露出一点牙尖和一截鲜红舌头。在牧衡看来这就是在邀请自己,他捏住路羽书的下巴咬他的舌头,路羽书吃痛但也躲不开,还有点痛的嘴唇好歹被放过,只有舌头被牧衡又吸又咬。

腰胯的动作也没慢下来,路羽书的子宫已经被来回顶撞拉扯到似乎变形,他又要高潮,还有已经达到临界值的女性尿孔,随着他高潮抽搐的频率张开喷水。一边接吻一边高潮,路羽书的眼睛微微上翻,太舒服了,身体和脑子都要坏掉。

精液直接顶着子宫壁射出来,牧衡怀里的身体开始更大幅度的颤抖,新一轮的淫水喷出,女性尿孔几乎被水流冲刷到难以合拢。

“呼——哈——”

终于被放开,路羽书靠在牧衡肩膀上,两个人的下身都被淋得湿答答。牧衡故意拉开距离,让路羽书看清两人结合部位的盛况。

滴滴嗒嗒的淫水混着没被子宫吸收的精液一起流下来,路羽书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半软的龟头顶着他的花屄入口,动几下就有再插进去的趋势。

“胳膊好酸,牧衡,去床上好不好?”

路羽书体力和牧衡相差太远了,更何况牧衡还在使坏,手指捏住路羽书的小奶头来回扯了好几下:

“一摸这里下面就吸我。”

“牧平安,我真不行了,没劲了。”

牧衡把他放到床上,路羽书半肿起来的一对奶头成了新的玩弄对象,带着茧的指腹不断在上面来回抚弄,甚至偶尔用指甲轻轻掐住拉扯。

“硬了。”

路羽书前面的性器悄悄硬起来,他想捂住但是徒劳,下面的花屄也不断流水,淫液一直不断向外渗漏着。路羽书从不知道只玩奶头也会那么舒服,他从一开始的害羞抗拒到后来只会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奶头越变越红,甚至感觉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喷了。”

路羽书反应甚至慢一拍,精液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就喷射出来,他的脑袋发晕,半张的嘴不仅用来呼吸,舌头也伸出来了。

“爽不爽,书书。”

路羽书完全脱力,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牧衡拿来毛巾帮他擦,腿心的小屄更红了一些,白白胖胖的大阴唇变成两个高高肿起的粉红馒头,牧衡想看看腿心怎么样,刚掰开路羽书的腿他就猛吸一口凉气。

“太痛了,别碰。”

“那去洗一洗,过来。”牧衡向他张开手,示意要抱他。

“不用。”

路羽书软着腿往浴室走,牧衡帮他调好水温,水流冲刷过的时候也会有些痛,路羽书皱眉,有些责怪的瞪了牧衡一眼。

“我还没射呢。”

牧衡穿了条短裤,硬起来的大鸟藏不住似的凸显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今晚还回去吗?”

牧衡没管他的挣扎,抱着他坐到床上休息。

“不回了。”路羽书把手机关机,倚在牧衡怀里闭目养神。

“训练很辛苦吧,偶尔能看到你得奖。”

“只是偶尔吗?”

“我也没关注太多。”

“至少你还关注我,谁能想到那时候那么狠心直接去结婚的人,还会担心我辛不辛苦。”

路羽书没再说话,他又惦记起现在牧衡不能开车的事,既然这么严重,为什么牧衡看起来还是不怎么担心。

“那个康复师,要不我继续?”

“嗯,是你的话最好。”

牧衡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两个人这么窝在一起,好像回到从前一样。

第二天刚好是休息日,路羽书难得睡好。他看到床头还满着的药盒,看来牧衡昨晚没吃药也睡着了。

一切好像都很平静,甚至稳中向好。

牧衡帮他买了份早晨,坐在床边要喂他吃。

“别喂我,不是小孩子了。”

“原本不也喂过?”

路羽书于是乖乖张嘴喝他递过来的豆浆,无糖的,是路羽书喜欢的口味。

“那时候还小,还上学呢。”

路羽书和他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两家是故交,住的也近。不过两人的兴趣爱好和培养方向完全不同,小时候基本不见面。直到高中两个人才正式说上话,但高中毕业不久牧衡就出国了。

“那时候我回国你那么开心,我以为你有多喜欢呢。”

牧衡帮他擦了嘴,路羽书的头发睡得有些翘,脸也因为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