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有一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栏杆横在中间,孙策的姿势很艰难,身体前倾挂坐在栏杆上,说是坐,其实只有大腿和膝盖弯儿勾在栏杆上,脚尖勉强能点到地板。就这么两处着力点。同侧的手腕和脚腕绑在同一条红带子上,留了一段距离,两边都是。这样他的协调完全被破坏,毕竟人很难同手同脚做什么事,抬脚重心就完全不稳,手又反被脚腕禁锢,手脚之间不用支架撑开,任由带子拉着,看似宽松却不能发力。

他光着身子。

为了模拟壁尻,姜凝在他身后摆了一架屏风。屏风的糊纸质硬,上面仙鹤烟云的,诗情画意得很。除了掏出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洞里正正好摆一个屁股。

这种视觉冲击尤其滑稽,耻辱尤其猛烈。姜凝完全看不到前面的其他东西,只能看到一个屁股,这种突兀和反差,像告诉她要专心致志搞人家屁股。圆鼓鼓的雪白球实在显眼,扣在屏风上让人心痒痒的。而那头还没开始,就已经羞愧得要浑身发颤了。这是今晚他第二次后悔,他为什么要说出那句话?这是什么姿势?他撅着的样子很不好动作,努力回头也看不见她!这种硬添的陌生感,隔绝感击退了些他的心理防线,还被扒了裤子卡在一架古色古香的屏风上,以这样难堪的姿态面对她。那边活像自己送上去挨打的。

“真无礼。”她佯装斥责,“鹤隐图的屏风被破坏了,竟然还掏了个洞摆上屁股。”到底是谁无礼这么对他,谁破坏的屏风,谁把他摆弄成这个姿势的!?他可耻地想自己真是脑子烧掉了。

“那么,这边露出来的屁股,我要专心惩罚它咯。”就你最会哄人了!

她把剩下的红绸条给他捆上,像在圈定范围,边系边念念有词:“腰以下,大腿根以上,不多不少刚刚好,整个完整的都在这里啦。”

雪白挺翘的臀部刚好填满洞的每一个缝隙,保证不会滑出去。姜凝捏一把,这种又软又硬的手感真好,软是肥肉嫩软,硬是肌肉垫得紧实。她拿出红木板:“惩罚你,为你的不敬。”“啪!”普通力道,痛,刚够留痕。“报数。”

对面鸦雀无声,他由自在她能想出这种损招的惊讶和自己答应挨打的羞愤中。说了让她打,现在就得咬牙忍着!姜凝也不急,只是继续规律地用差不多的力道均匀打下来,檀红木板打上雪白屁股的时候,臀肉应着板子的下落而凹陷,板子离开再弹回来,像跳脱的白兔。“你的白屁股把红木板吃下去的时候,很软,很弹。”沉沉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刺在他心里。真过分。打他还要羞辱他,那么形容。“啪。”敦实的痛感,木板质地温润,打上去是绵绵的疼痛,她五板子把红痕均匀打在整个屁股上,打了四个来回,现在整个臀部都是浅粉色。姜凝看不到他垂着的脸其实羞得更红。

“知道水蜜桃吗,现在你的屁股颜色是真正的蜜桃粉,但是还不够大不够丰满。”

她换了一把铁尺:“惩罚你,为你的不忠。”“啪!”更清脆些,但到底打在肉上,还是厚实的声音,“报数。”痛,这个更痛,火辣辣的,尺子一下去,那一整片挨打的地方就密密麻麻刺痛起来,尺子抽离之后,迟缓的热意泛起来。他有些动摇,何必跟她争气呢,明明是自己愿意服软的人……犹豫间,已经再挨了一下了。肌肉本能地回避疼痛,他不由得绷紧肌肉,但这次姜凝挑臀峰下半截打,上面不能多打,可能出现代谢不畅,只是这次光打右半边,他那一块地方疼痛不得停歇,密密实实地压下来,蔓延开,他开始不断吸气,打完一轮又接着继续右边,怎么不是左边……和心里的预期不同增加了恐惧和惶然的情绪。终于打到左边,可她打下来的间隙不一样,常常是他以为要落下了,她还在停顿,而他一放松,屁股上就结实地吃了狠狠一板!他热得有些出汗,脸却开始发白,疼痛无法摆脱让他有些疲怠,总是一屁股绵软地吃进尺子,然后他痛得身体一绷。她怎么这么会打人……报数,他犹疑一下,该怎么报呢。肌肤上的红色开始占据主导,鲜艳好看起来。这下不止是痛,皮肤开始有紧绷的涩感,臀部的温度变得比别处高些,绵软的包子发了胖,开始胀胀地发肿。

她再换藤条的时候,既不指责他的名头,也不催促他报数了。又暂时停下了,他有些不好的预感——“啪!”更尖利的一声,带着破空的气音,“啊!”他忍不住叫出来。藤条更细,不是板子那样把力道分散到更多的肉上,这一条下去,就是蓄满了力的痛,打得他两边屁股炸开了花一样。好痛!一条红痕在原先的红板子印上浮起来,横着贯穿了整个臀部,只有屁股中间儿的缝隙幸免于难。姜凝并排贴着那红痕,“啪!”打下了第二条。“啊……”已经受过钝痛的屁股本来开始麻麻的,这一下直接驱散掉其他感觉,什么麻,什么胀,什么紧绷,全都没有赤裸裸火燎燎的痛来得直接干脆!就是最直白的痛,痛得他想挣扎,脚尖晃了一下,身躯不稳,又重新踩在地上,他现在是鱼肉只能任人刀俎了!臀肉卡得更紧了,胀大的肉像鼓起的气球充满了那个洞口,蜜桃成熟了,开始皮薄馅软。姜凝甩下藤条的时候,仿佛能闻到蜜粉色的果肉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