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天憋在心里笑,悄悄施展法力减轻了体重,“现在怎么样?”

“嗯,还好,”江挽月勉强答他,“就是很无聊,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走。”

秦向天没接他的话,赶紧钻空子,“无聊么?要不我们做点什么?”

江挽月心中一紧,感觉跟这个人在一起一刻都不安全,也不知道这人之前是怎么做到清冷禁欲的。

现在就跟个色鬼似的,江挽月想着等他出去后一定要离他远远的,否则有可能随时都会被这头色狼给吃掉。

“为老不尊。”江挽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把秦向天给噎住,一时竟未能答上话。

“你不是我义父吗?哪有长辈对晚辈下手的道理。”

见秦向天答不上话,江挽月继续批评他,不给他面子上留一丁点余地。

孰料秦向天并不生气,反倒“扑嗤”一声笑了,还不要脸的说道,“既然没有,那我们就开个先例可好?”

“滚!死不要脸!”

“要脸干嘛?人若是只想着要脸,便什么事都做不成。”

“……”

江挽月被成功气笑,面对这人的无耻,也是没辙了。

“怎么样,要不要……”

“要你个头!”

江挽月一把将秦向天的嘴捂住,因为他听到外面传来了动静,像是有人在破结界。

“这人倒挺细致,连墓都给保护起来了,难道还怕人偷尸不成?”

“说话注意点,那是我哥。”

江挽月凭声音判断出这两个说话的人是林浩和江欲晚,还有旁边那几个村民。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来掘我的墓吗?”江挽月在心里想,有些不明白这些人的意图。

正认真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手上传来了痒痒的感觉,不用猜也知道是那人用舌头在舔他。

“你能不能消停点?就不想知道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吗?”

江挽月拿开了捂在秦向天嘴上的手,没好气的对他说道。

“他们来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想找你了,还有……”

秦向天说到这里顿住了,他感觉有点棘手。

“还有什么?”见他不说话,江挽月连忙问。

秦向天默了一瞬,才硬着头皮说道,“找我麻烦来了。”

江挽月这才想起,江欲晚的那只母凤被侯府的奴才吃掉了,而将它放到侯府的人就是秦向天。

江欲晚肯定咽不下这口气,要来找秦向天麻烦。

“现在怎么办?你怎么做事不动脑子?多施一道法术保护那母鸟很难吗?”

这人平时看起来那么聪明的,怎么到关键时刻就没脑子了?

江挽月不仅嘴上骂,心里也骂,把秦向天当成晚辈一样的教训,兴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就变成这样了。

“没大没小,义父做事,用得着你来教训?”

秦向天话语不客气,态度却很温柔,甚至还带着点宠溺的味道,对他这个小祖宗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

仇恨一消除,江挽月的心境就不一样了,此刻被秦向天说起竟无法反驳,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乖巧听话的晚辈模样。

“那你现在怎么办?”刚被说了,此刻问话竟有点儿委屈。

“我自有办法。”秦向天道,说完又对身下人占了一顿便宜,才决定出去理会外面那群人。

江挽月嫌弃的擦着嘴上的口水,实际心里酥痒的慌,他现在还做不到里里外外接受秦向天,因为他是他养大的,突然跟他做这种事,多少有点不适应。

整理好了衣袍上的褶皱,二人双双起了身来,出了墓里,走到明亮处,秦向天这才发现江挽月的脸红得不成样子,比秋天的红苹果更甚。

“乖乖,你要不先冷静冷静?”

经秦向天提起,江挽月这才摸了摸脸颊,觉得滚烫,才猜测出了自己现在大概是什么个情况。

迅速一个转身,重新躺回了墓里,并丢给秦向天一句话,“等会儿你把我收到空间里带走。”

“好。”秦向天毫不犹豫的回答,话语里带着笑。

江挽月肯心甘情愿的跟他走,那自然比什么都好。

施法重新将墓合好,撤了结界,秦向天便突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就知道是你搞的鬼,大白天的躲在里面干什么?”

林浩刚见着人,就是毫不留情的一顿责备,他似乎忘了他是来求人的。

江欲晚更是不客气,上前就抓着秦向天一顿摇,嘴上还放着狠话,“你还我母凤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迷茫

秦向天不说话,任由他摇,等他摇累了才说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你这个样子谁愿意帮你?”

江欲晚听完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就是他的错,是他该还的债,偏偏还认为是在帮人,实打实的三观不正。

在路上的时候听林浩说起他哥与秦向天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