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李妙妙上嘴皮抽了两下。

这一家人是什么传奇?

跟他一比,她的家世简直平平无奇。

“”

所以他的毒舌,不会是遗传了他外祖母吧?

李妙妙,你赔我儿子命来

“我母亲喜欢桂花香,也喜欢有关桂花的一切,在将军府上种了近十棵桂花树,全是我父亲亲手种的。”

说起往事,萧衔的话都变得多了。

同时他提道:“之前我让你典当的玉佩,便是祖母送给她的,最后她送给了我。”

但我没有保护好它。

这句话他没有说,更没有说,那块玉佩是他们萧家每一代主母给儿媳妇的礼物。

李妙妙还在回想萧衔说的话,听他说到玉佩的时候,语气有些低落。

她缓缓从怀里把那半块玉佩往外掏了一点。

看到玉佩上带翅膀的角,抿了下唇,问他:“你祖父是皇子,你祖母身份想必也很尊贵吧?”

“她是邻国临安国的十七公主。”

萧衔的语气很轻,李妙妙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上的玉佩。

难怪这图案是只鸟,虽然她不认识是什么鸟。

把玉佩放回去,她手搭在轮椅把手上,继续把他当往前推,笑呵呵的跟他开玩笑。

“这么一说,我这狗尿运走的厉害啊。”

有时候萧衔很佩服她的好心态,他轻嗤道:“终究是落败了,将军夫人你这辈子可能无缘了。”

李妙妙不在意的笑了笑,“这有什么,你没听过一句话,落毛凤凰怎么也当不了山鸡。”

气质就不一样。

听着她的歪理,萧衔心里的阴霾逐渐消失。

二人刚一回村,一户住在村头的人家,十来号人就冲上来把他们团团围住。

一个妇人上前揪住李妙妙的衣裳大哭大闹。

“你这个疯婆娘,你赔我儿子命来,你陪我儿子命来啊。”

李妙妙一脸的懵,她皱着眉把妇人扯开,重重往前一推,清脆的声音再无半点温柔气。

“什么赔你儿子命来?我们两口子刚从城里回来,见都没见过你儿子,赔什么命?”

这一家她认识,也姓李,这妇人有四个儿子二个女儿。

两个女儿已经嫁到其他村,只有三个已娶妻的儿子和刚满十六的小儿子还在李家村。

李妙妙看了一圈,老大老二老三都来了,唯独没有老四。

就在她疑惑之际,老大扛着锄头直接朝她脑门锤来,“你这个疯婆娘,杀我弟弟,我要你偿命。”

到现在李妙妙也没听懂是个怎么回事。

萧衔却懂了,大概是那人跑去萧家偷木头,摸到毒药死了。

眼见锄头要往李妙妙身上落,他蓦然伸手捏住锄头把手,不费吹灰之力轻松抵住下沉的力。

看着离自己肩膀只有二寸的锄尖,李妙妙大步上前,用力夺过锄头往地上一扔,她站在萧衔面前,将他护在身后。

目光冷厉地盯着他们,声音陡然抬高。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你儿子,你们有什么证据?”

妇人家老三是个冲动的人,他从人群后面冲上来,举着拳头威胁李妙妙。

“我弟弟去了你们家一趟,回来就口吐白沫,当场身亡,还说不是你害死的。”

去了萧家?

李妙妙眼眸一敛,她用余光扫了眼戴着斗笠看不清神情的男人,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

转眸对上妇人一家,抬头挺胸,语气没有丝毫退让。

“这我倒想问问了,我和我夫君跟你们不熟悉,跟你儿子更不熟悉,他去我们家做什么?”

‘“而且我家刚新装了围栏,大门重装落了锁,他怎么进去的?”

这话一出,李家人沉默了一下。

李妙妙抓住他们沉默的机会,接着又问:“正常情况如果进不了,那就是非正常情况,村里人都看到我家有城里运来的木材,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你们儿子,不如先去我家看看,你儿子到底是怎么进的我家,又在我家做了些什么?”

村里的人也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村长今日去城里有点小事,他坐着驴车回来,一到村口就看到大家都聚集在黄角树下。

赶紧让人扶自己下来。

他双手背在身后,脸上的皱纹都充满了严肃。

“发生了什么事?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一听到村长的声音,李家人又围过去哭诉,“村长啊,你回来的正好,李妙妙这个疯婆娘害死了我儿子啊。”

村长看了看李家的人,唯独缺了老四,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他们添油加醋,李妙妙不动声色地拍了下萧衔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

听李家人说完,村长转头看向李萧衔两口子,神情很是严肃。

为了保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