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羡慕这里上班的员工,感觉特别悠闲,每天在船上飘着。”

“让你来一天都g不到头。”

“你说话怎么越来越像我爸了。”

湖心一小时就逛完,言雨楼要带她去水窑吃饭,那是月湾最有名的饭馆,可惜今天没开门。

绕了半个城,最后还是要回家,家里阿姨在准备饭菜。

餐厅里就摆放着原房主留下的长方桌子,平时只有原予自己,她坐在顶头,今天言雨楼回来了,他也顺着坐在旁边。

餐厅门口站着个男佣人,看起来不会说话,每次到原予身边都是胳膊一伸送来东西,她接过后扭头就走,今天已经站在门口满脸不情愿,看到她换衣服下来,更是直接撇了嘴。

原予站在他旁边往餐厅里看了一眼,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男主人坐在主位下面翻着杂志。

“建国都三百年了,没通知你啊。”

她突然一嗓子吓得男佣人抖了一下,接着言雨楼就在餐厅里笑,她绕过他走到顶头的位置上坐下,拍拍他的胳膊,

“你们家有没有喜欢男的的男人。”

“g嘛?”

“我觉得那个男的不对劲,现在打工的哪个会把公司当自己家一样真情实感,肯定有问题。”

“你就是闲的。”

“我就是闲的,别被我抓到把柄我骂si他。”

男佣人还留在月湾没走,原予也没和他说话,她坐在窗边练琴,他擦着客厅的地板,外面又下雨了,乌gui兄在花园里踩了不少泥土,在地板上留下一排排爪印。

今天的乌gui兄格外兴奋,在客厅里一圈圈地趴,还跑到猫窝把小猫一起拖出来,四只爪子四只r0u垫一起在地板上跑,留下满地小脚印。

男佣人一遍遍擦着地板,和原予的琴声节奏搭上,每一个动作都在踩点。

阿姨听到有人敲门,贴着墙边走去门口,门外嘈杂的声音很大,还有人吵架。

“请问你们家有人用上楼的电梯吗?”物业来人问。

“没有,”阿姨先回答她带来的人,然后又进来问原予,

“原小姐,你用过外面上楼的电梯吗?”

“我住一楼我用电梯g嘛。”她今天气很不顺,物业工作人员听见后探头进来,

“您好,是这样的,五层住户有快递丢失,准备查一下监控,要征求各位业主的同意。”

外面的吵架声扰得原予没心思再弹下去,反问物业,

“你们能不能管理一下噪音问题。”

“不好意思,马上处理。”

阿姨明显知道为什么,送走物业后和她说,

“其实监控已经查了,我刚才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快递没找到,但是八楼和七楼有两对男nv偷情被看到了,他们家人打起来了。”

“走到哪都是那点事。”她拨出一串音符。

“小姐,”阿姨的声音很是温柔,“我在监控里看到您总是半夜出去坐着,是怎么了?”

“我?哦,没事,我就是要考试了心情不太稳定。”

原予抓着乐谱,用手拍了拍一直不太舒服的x口,从栏杆处朝地下一层喊着言雨楼,

“琮玉坊的邻居说我有个快递送到那边了,你最近回去吗?”

“不回。”他声音飘上来很小。

“那我让她帮我转寄到这了,谁给我寄快递了我都不知道。”

原予从软椅上站起来,眼前黑了一阵,她0着墙壁往楼上走,又险些和小猫拌在一起。

他们赶上月湾的雨季,月湾的每天都是雨季。

一楼外圈了一圈院子,来时还好,今早一拉开窗帘,原本是地上的房子变成湖心房,旁边的银杏树从水中冒出来,原予在树g上吊的那个秋千只离水面几厘米高。

她在家习惯穿长裙,拖到脚面那种,平日不出门,今天提着裙子趟过水,坐在sh水的秋千上。

离考试时间越来越近,她也没出息地开始紧张,年纪大了吧,一直都是吃喝玩乐,高中毕业时就没想过这么多。

手里攥着的裙摆放开,自然垂落,正好贴在水面表层,她摇着秋千轻轻晃,一手举着雨伞,一手抓着树g。

天与地之间,一切声音都被蒙上了雾,飘到她耳边时才能看清,言雨楼说他去欢野出差,怎么现在又走到树边。

“你从哪出来的啊——”

原予往后看,失了平衡,仰面翻过去,半条腿卡在水里,水不深,打sh裙子而已。

言雨楼抓着她抱树的胳膊,将她从水里拔出来,伞飞到水面中间,两人站在水中面面相觑。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他嫌弃地擦点她脸上崩到的水珠。

“你不吓唬我我能活到99。”

“少爷?小姐,快上来啊别淋雨。”

管家在二楼大窗台上弄她的小花小草,她把露台改成了个植物园,全是绿se,雨水一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