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还有压轴男嘉宾,供姐姐们开心。”

宋杳往后退去,隐形一般小时了。

取而代之的是平台下落,地面裂开,一个巨大的玻璃笼子从低下缓缓升起。

兰花的香味浅浅的往周围散开,笼中赫然立着一个男人,他的装扮跟外面的侍者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他没有围围裙,脖颈上带着一个粉色的铃铛项圈。

他慢慢睁开眼睛,紧紧捏着的拳头隐忍的放开。

笼子的门自动打开,音乐声悄然响起,他从台下上缓缓走下来,绕着这些高高在上的千金贵妇张开他尊贵的手臂,舞动身姿。

日前宋杳的模样还在记忆之中,她端详他一阵子,好言道:“陆大影帝,好心请你来赴宴,你拒绝了我,那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了,出场费就没有了哦。”

“不乖乖听话的话,以后你就不需要再混娱乐圈了。”

在资本的世界,娱乐圈的人又算得了什么,影帝算得了什么,高级一些的戏子罢了。

她的潜台词也很明显,不听话就封杀。

陆顷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屈辱的一天,可他的确无法反抗,只能顺从,期望这场宴会早日结束。

陆顷的面容出现,将现场的气氛点燃到了至高点,享受着男人们服侍伺候的女人们,各个尖叫欢呼着高举酒杯,无疑这是一场贴切的‘盛宴’

她们热衷于将这些平日里高贵的男人们玩弄于鼓掌。

有人不吝啬的在陆顷的裤腰边塞了一沓美金,戏谑的看他。

陆顷屈辱的眼睛微微泛红,他注意到了不远处的苏幸,也期望她能来救他,可她此刻身边围着三个男人,她正玩的开怀,拿一瓶香槟灌一个,豪言道:“一口气喝完赏你五百万。”

那个被灌酒的他认识,是出道三年多籍籍无名的小演员,他正装的不胜酒力柔柔弱弱的依偎着苏幸。

苏幸瞥见了陆顷的实现,好笑的打量他一圈,朝他勾勾手指。

陆顷问自己:要去么?被她勾勾手指跟狗一般?

平时她捧着他,他都不乐意睬她一眼,如今……

宋杳收回看向陆顷和苏幸的视线,意味深长的嘱咐:“姐姐们注意安全,这是你们与我的秘密,没有监控没有录音,大家尽情玩乐。”

事实上,除了陆顷之外,其他男人都是自愿来的,能到这种名利场来,可以获得的收获也是难以估计的,娱乐圈也是一个巨大的职场,人人都想往上爬。

长悦提供给他们一个攀龙附凤的机会,又怎么会有人拒绝呢?

女人们不禁仔细看合同了,发现合同标注好了,如果五年之后投资没有得到盈利,长悦悉数返还。

这似乎只不过是一场五年的赌约罢了。

有什么不能赌的呢?

宋杳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俯瞰下方的众人,有了第一个拿笔签字的,第二个也就有了。

你瞧。

男人?取悦女人的工具罢了。

宋杳

上个世界,阿杳贵为影后,也数次险些沦为权贵的玩物。她也曾跟后辈们说过不止一次,美貌单出是死罪,没有自强的背景,越出名越惨。

美丽的女人,意味着脆弱,男人轻易能将她们的脖颈捏断,犹如漂亮的白天鹅,它的脖颈也同样纤细脆弱。

可她活了两辈子,还从未见过女人将男人当作玩物,尽是女人沦为男人的玩具。

到底为什么呢?

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女人们的道德感太强吗?是女人天性善良美好吗?

这些不都是好词吗?不都是美好的品质吗?

为什么好的东西却要被欺负被随意拿捏呢?

后来阿杳看开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风水轮流转,这些只是被欺辱的人无法反抗之下的自我安慰罢了!

就像是校园暴力之中,居高临下作恶多端的作恶者,她一路顺风顺水顺遂无忧;被欺辱的受害者陷入内耗、或抑郁或怯懦自卑,小时候在学校被欺负,长大了在职场被欺负。

作恶者以受害者的恐惧为食,自信狂长,敢于表达自己,赢得了更多的发展机会。

受害者被掠夺力量感,心理产上创伤,无法弥补也不可逆,一路下沉。

这似乎与动物界的弱肉强食也没什么区别。

这个世界上,本就毫无道理可言。

人不自强,无论给予你什么样的机遇,你都无法抓得住。

陆顷,是她送给苏幸的礼物。

隔日,听人说或苏幸并没有对陆顷做什么,苏幸将陆顷从人群之中救了出来,两人共度一夜却什么也没有做。

日次,崭新的合同上签下了苏幸的名字,她将投注给陆顷的资源悉数回收,再也不关注他了。

宋杳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意外,她本身这样的安排,就是希望苏幸救世主一样出现在陆顷的眼前。

送给女人一具男人的躯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