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依旧盯着康春。

康春终于忍不住,跪下来问道:“皇上,奴才有什么地方不妥吗?”

皇上冷哼一声顺说道:“有什么地方不妥,还需要朕提醒你吗?康春,不如你来告诉朕,这金丹有什么不妥?!”

康春心里慌乱极了,但是,表面上,他还是想着硬撑一下比较好。

于是,康春笑着看向皇上:“奴才……奴才不懂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气恼地将无害的金丹拿了起来,放在手里,给康春看,冷冷地说:“朕让曹众盯着你,知道你去偷偷见了太子,太子让你将朕使用的金丹换掉,对也不对?!”

“这金丹根本这是假的金丹!一点都不像薛景和制作的金丹那样有效力,你们当朕好糊弄不成?”

“朕多年来一直上早朝,风雨无阻,是个勤政的好皇帝。就因为你们联手换了朕的金丹,才害得朕今日没上早朝!”

康春吓得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按照曹众教的方法,哭喊道…“皇上,皇上高明啊!不是奴才不忠心,实在是太子太强硬。他逼着奴才给您用这种金丹,奴才岂敢不从?求皇上饶命啊!”

皇上紧咬牙关,恨恨地说:“太子,轩辕稷!他可真行啊!他的手居然伸到朕这里来了,朕的金丹他都敢悄悄换吗?!来人,去将轩辕稷给朕带来!”

此时,轩辕稷突然在殿外朗声说道:“儿臣求见父皇!儿臣有要紧的话要和父皇说!”

皇上冷笑道:“逆子!还不赶紧进来!你倒是跟朕解释解释,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你居然敢偷偷收买朕身边的人,居然偷偷更换朕的金丹,你是疯了还是想谋害君父?!”

太子走了进来,身边还跟了一个人。

皇上睁大眼睛仔细一看,跟在太子身后的人居然是柴太医。

皇上瞥了柴太医一眼,没有说话。

太子走了进来,跪下来行礼道:“皇上,儿臣没有旁的意思,儿臣想要请父皇允准,让柴太医对比一下两种金丹。”

皇上生气地吩咐:“来人!让薛景和将他的金丹献上来!”

曹众阴险地偷笑着,带着薛景和走了进来。

薛景和将他制作的金丹呈给了柴太医。

柴太医看了看薛景和的金丹,又看了看康春进献给皇上的金丹,回道:“皇上,这两种金丹是一模一样的。”

皇上的显得很是难以置信:“你说这两种金丹是一模一样的?!”

柴太医点了点头:“的确,两种金丹的成分完全一样,并没有任何不同,可见康春并没有换金丹。”

太子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说道:“父皇,儿臣今日见康春,是因为父皇的万寿节就要到了,儿臣想效仿孝子彩衣娱亲,有些布置需要康春去做。不知道是谁故意挑拨,说儿臣给把您的金丹给换了。”

脸色陡变

皇上目光狐疑不定地看着太子,太子神情镇定自若,显得很是坦然,皇上便把目光转向了曹众。

曹众心头一沉,直觉自己似乎落入了陷阱,随即他就给自己打气,不能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

曹众喊冤道:“皇上,奴才明明听到太子让康春换掉您的金丹,太子殿下还说他这次在假金丹里面加了提神醒脑的东西,皇上用了之后,一定不会露馅……”

轩辕稷怒斥曹众:“你不会说话就闭嘴,父皇露什么馅?!”

曹众愣了片刻,回忆他方才说的话,似乎他情急之下的确出现了口误。

曹众忙使劲扇自己的脸,讨饶道:“皇上。奴才的意思是说,太子殿下自认为他们绝对不会露馅。奴才听得真真切切,绝不可能有错。”

太子嗤笑一声:“你说话都颠三倒四的,怎么保证你能听得真真切切?曹众,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要污蔑孤?!”

不待曹众说话,太子就急忙转向皇上,朗声说道:“皇上,儿臣所说,句句属实,曹众捏造事实,污蔑儿臣,挑拨我们父子,其心可诛!”

说着,太子质问曹众道:“曹公公,莫非你是因为你侄子伏法的事情而怨恨父皇,所以才这样做?!”

曹众只喊了一声冤枉,太子就问康春:“康春,你如实回答,你可曾换了父皇的金丹?!”

康春其实一直都在很紧张地观察着殿上的形势,他原本琢磨的事,太子和曹众谁会真的保他,帮他减轻罪责。

此刻,康春发现,他居然有一条更好的路,那就是直接否认换金丹的事。

于是,康春大声说:“皇上明鉴,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换您的金丹啊!”

皇上看向曹众的目光中有了一些杀气。

曹众闻到了危险的气息,他急中生智,突然喊道:“皇上,您只要分开将他们两人审审,就一切都清楚了!如果太子殿下与康春见面是为了您的寿辰,那么,康春,你告诉我,太子殿下都让你配合什么了?!”

皇上点头,吩咐:“来人,将太子与康春分别带到一旁,朕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