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知死活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吴风起身,堆笑道:“我………我……”

吴风太害怕,以至于身子如同筛糠,结巴得说不出来话!

阿武鄙夷地说:“快滚!别让我再看见你!要不然……哼哼!”

吴风起身,赶紧招呼外面的手下:“住手!都住手!”

士兵们这才罢手!

外面的士兵放开了闻讯赶来的海生。

吴风尴尬地笑着:“今日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吴风亲自搀扶起老李头儿:“对不住了,都是我的错!这点银子,算我给你赔礼了。”

老李头儿一脸惊愕地愣着。

吴风将银子塞到老李头儿手里,便捂着箭伤,灰溜溜地赶紧走了!

看李头儿父子三人进到屋里,见林婉棠没有被玷污,都松了口气!

珊瑚道:“刚才有两个功夫好的义士出手,打了吴风,吴风才罢手。那两个义士呢?”

老李头儿四下没看到人,便说:“人家真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珊瑚顾不得收拾自己蓬乱的头发,就来安抚林婉棠。

海生悄悄跟老李头儿说:“爹,吴风会不会再来?”

老李头儿抿着嘴唇,想了一会儿,叹息道:“说不准。唉,海棠长得太好看了,今天有吴风,难不保以后还会有王风、刘风、张风、赵风!”

海生点头:“可不是嘛,就咱们村里都有好几个托媒人来说亲的。讲理的还好,不讲理又有权有势的,可不是要明抢嘛!”

老李头儿道:“咱们又该出海了,要不然,我们就带上海棠一起出海!”

海生说:“那必须带着她呀!咱们走了,就她跟珊瑚在家,咱们怎么可能放心?!”

老李头儿拍了拍桌子:“好,就这么定了!咱们今天夜里就偷偷出发!”

老李头儿和海生收拾了收拾出海的物品,当天夜里,便悄悄带着林婉棠上了他们家的渔船,离开海港,开始在海上漂荡!

阿武和阿才看到动静,急忙找了一艘小船跟上。只是,海上没什么遮挡,视野开阔,他们不敢跟得太近。

都吓傻了!

珊瑚来到海上,很是开心,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而林婉棠看着大海,总觉得莫名伤心。

她伤心到了极致,心口疼得厉害,以至于她每次呼吸都得小心翼翼。

珊瑚问:“姐姐,你脸色不太好,你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林婉棠缓缓摇头,她的记忆依旧是混沌一片,连个清晰的影子都没有。

第二天傍晚,他们驶到了一处,老李头儿发觉这里的鱼特别多,他们下网捞了几次,果然捞上来不少鱼。

海生高兴极了,将这些鱼放在船舱里,用浅水养着。

老李头儿笑着捋胡子:“再捞这么两三回,咱们就可以返程了!”

就在此时,突然起了风浪。

老李头儿的木船随着海浪剧烈颠簸!

老李头儿吼道:“快,都赶紧坐好抓紧!”

林婉棠感到眩晕,趴在船边吐了起来,珊瑚着急地给她拍背。

这时候,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

海生大声喊:“爹,在附近找个岛避避风浪吧!”

老李头儿应下,凭借着他丰富的航海经验,与海生一起,控制着船,向岸边的方向驶去!

挺大的木船,在汹涌澎湃的海浪中,就像是一片树叶,似乎随时能够被打翻、撕碎!

林婉棠与珊瑚在船舱里依偎着。珊瑚也是第一次在海上遇见这样毫无征兆的暴风雨,一向乐观热情的她,此刻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突然,老李头儿高兴地喊:“那边有个岛!往那边去!”

海生用千里镜看了看,的确,是一个小岛!

他们合力,好不容易将船驶到了岛边。

岛上有朝廷的士兵!

一个小头领走过来,喊话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老李头儿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抱拳躬身,说:“军爷,我们是靖山岛的渔民。这会儿海上风浪太大了,我们想靠岸避一避,求军爷通融!”

那位首领打量了打量老李头儿和海生,见他们的确是渔民,且都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心生不忍,说:“好吧!你们下锚吧!”

老李头儿感恩戴德,将船在锚上固定好,从船舱提了两桶鱼,下了船,来到首领面前,赔笑道:“多谢军爷,小民没什么能孝敬军爷的,这是刚从海里打上来的鱼,还望军爷不要嫌弃。”

首领笑着让手下将桶接了过去,然后叮嘱老李头儿:“这里是孤山岛,你们避难可以,千万不要随意走动。”

老李头儿突然想起,海生之前说孤山岛上关着原本的宁王,他知道关系重大,忙不迭点头:“那是,那是,小民绝对不乱走。”

首领将老李头儿一家领到了海边一个草棚子里,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