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一人出师成为司空烬的明卫,而另一人成为司空烬的暗卫。

两人都是大夏培养的武将之才。

玄烛的身份特殊,一直隐藏在暗处,除了司空烬,大概也只有沈玉树见过他的真实样貌。

不过,若非遇到大事,他们私底下绝对不会单独见面。

此时,玄烛对上沈玉树疑惑的目光,将手中的两样东西放到他面前。

沈玉树盯着摆在矮几上的一支长箭和一支短箭,眉心不由拧紧,“这两支箭是哪儿来的?”

玄烛回道,“在狩猎区捡到的,今晚有两波人马意图行刺皇上。”

沈玉树眸色一紧,“那皇上呢?他和我妹妹在一起吗?他们如今怎么样了?”

呃……

要回答这个问题,属实叫人难以启齿。

玄烛总不能说,他是解决了两波人马后,顺着线索一路找到崖底。

当他发现皇上和华嫔在山洞里,本想护送他们回营地,谁知一个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玄烛这个半大小伙听着实在臊得慌,在崖底巡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这才退而求其次地潜入营地找上沈玉树。

对于沈玉树的问题,玄烛在心底思索一番,才回道,“放心,皇上与华嫔都没事。只不过,他们今晚不会回来。”

沈玉树眉头一紧,追问道,“他们不回来,住在何处?”

“咳!”

玄烛咳了一声,懒得跟他这个没开窍的人解释,“不回来就是不回来,皇上自然有他的安排。你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查一查,那两种箭的来历。”

沈玉树闻言,凝眉颔首,“嗯。”

??????

翌日,清晨。

崖底,山洞。

沈朝颜一睁开眼睛,就对上男人那张俊美的睡颜。

司空烬还没有醒,双目紧闭,长长的眼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

他睡前将自己的中衣当成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从沈朝颜这个视角,能看见男人胸前有好几道抓痕。

显然,都是她昨晚的杰作。

印在男人白皙的肌肤上,无半点狼狈,反倒透着说不出的性感。

她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

沈朝颜盯着男人看了片刻,发现除了胸口,他的胳膊和肩膀上,也有抓痕。

她看着看着,不禁生出几分小心虚。

昨天夜里,她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

算了,先起来再说吧。

她手往软草上一撑,正要站起来,两条腿突然一软,又重新跌草铺上。

娘的!

亏她还觉得自己夜里对司空烬又是抓又是挠,太过分了。

结果呢,她这两条腿跟被大卡车无情碾轧过似的。

刚刚躺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但是她一动,才发现自己浑身哪哪都疼。

这个男人简直是属野兽的!

见司空烬睡得这么香,她气得当场就想踹他两下。

谁知腿一抬,拉扯到了什么地方,疼得她龇牙咧嘴。

回想起昨晚的激烈,沈朝颜忍不住在心里怀疑——

钟太医给司空烬开的药,不会是壮阳用的吧?

她碰上野兽,顶多是被吞进肚子。

但是昨晚司空烬把她翻过来覆过去,吃得连渣渣都不剩!

沈朝颜越想越生气,挪了挪腿,高低还是踹了男人一脚。

“嘶!”

可惜踹完,自己躺在草铺上直抽气。

这真真是伤敌一百,自损一千二啊!

她这么闹腾,旁边的司空烬终于睁开眼睛。

“醒了?”

男人大手摸上她散在肩头的长发,低沉的嗓音带着刚醒来的慵懒磁性。

“嗯。”

沈朝颜憋着一肚子起床气,慢慢爬起来,挪着小碎步,去熄灭的火堆旁拿衣服穿。

司空烬瞧着她走路时一瘸一拐的姿势,关心地询问,“你腿怎么了?”

沈朝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管他身份有多尊贵,小脾气上来了,直接爆炸,“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心里没点逼数吗?”

司空烬一脸真诚地发问,“逼数是什么?”

沈朝颜无语,“……”

司空烬瞧着她气哼哼的表情,立刻出声安抚道,“朕当时心里只有你,确实是过于放纵了。要不下次心里除了装你,朕再装点逼数?”

沈朝颜,“!!!”严重怀疑这个男人在骂自己,但是她没有证据。

她又瞪了司空烬一眼,见他那张极具欺骗性的俊脸上表情委屈又歉意,她就像是被扎了一针的气球,气一下子消了大半。

而司空烬也很上路子,立刻起身过来。

见沈朝颜在穿外衣,他主动帮她系腰带。

“抱歉,昨夜是我没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