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悠然也跟着附和,“是啊,看来溪公主是离不开她的贴身婢女呢!”

“溪公主这个样子,倒是让我想起慧妃姐姐三岁的女儿。”

拓跋溪立刻高傲地抬起下巴,“哼!你们这些女人何足为惧?本公主才不怕呢!”

大夏的妃子一旦进宫,这辈子都只能生活在后宫的方寸之地。

哪像他们华国,女人也可以骑马射箭,领兵打仗!

而这些女人呢,除了会涂脂抹粉地取悦男人,她们还会什么?

想着,她把鼻孔抬得高高的,趾高气昂地走进营帐。

拓跋澜眼神扫过营帐中,那些坐在屏风前说笑的女人,默默退到帐外。

在他看来,这些女人单独见拓跋溪无非就是担心拓跋溪进宫后,会威胁到她们的地位。

因此,她们一群人抱团,想提前给拓跋溪一个下马威。

可她们不知道,拓跋溪一身武艺,这群只拿得动绣花针的女人怕是打错了算盘!

营帐的帐帘落下,拓跋澜还没站定身形,一群小宫女就拉着他往另一间营帐走。

“姐姐,你身上可真香啊!快跟我们一起去吃茶吧!咱就别打扰娘娘们与溪公主增进感情!”

这些小宫女很难缠,拓跋澜又不能强行甩开她们。

只能任由她们拉着自己离开。

而营帐中,沈朝颜拉着拓跋溪玩游戏。

一开始拓跋溪还防备着所有人,但是玩着玩着,她感觉自己似乎跟所有人都混熟了。

“再来再来!不就是投壶吗?这一次咱们玩一把大的!”

沈朝颜见她上当,立刻换了个壶口更小的箭壶,“好啊,这一次输的人必须把眼睛蒙起来,一刻钟之内都不能动!而赢的人,可以为所欲为!怎么样?你敢吗?”

拓跋溪刚才跟这些妃子比了五场,只输了两场,自然没在怕的。

“行啊,本公主有什么不敢的?”

她一撸袖子,扬声道,“来吧!你们派谁上场?”

薛悠然从位置上起身,“我来。”

她的几位叔伯都死在华国人的刀剑之下,不管是为了谁,她都想跟这位华国公主比一回。

拓跋溪倒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好啊,我先来。”

说着,抽出一根箭就朝箭壶投去。

哪怕箭壶的壶口比之前缩小了一倍,拓跋溪依然一次投中。

此时,她得意地瞥了薛悠然一眼,“还比吗?”

“当然。”薛悠然走到她旁边,也拿起一支箭,“要是我也投中,该算谁赢呢?”

拓跋溪很狂地回了句,“你若能投中,就算你赢!”

跟她们玩了这么久,这帮妃子几斤几两,她大概也摸清楚了。

“那多不公平。”薛悠然思考片刻,再次出声,“刚刚我们都是右手投壶,现在换左手,谁能投中算谁赢,如何?”

“好啊,没问……”

拓跋溪最后一个‘题’字还没说完,薛悠然左手右手一前一后抬起,分别将捏在手里的两支箭掷出去。

两支箭在半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后,稳稳落进箭壶。

旁边的妃子看到这个场景,纷纷鼓掌,“薛贵人太厉害了!”

沈朝颜对薛悠然竖了下大拇指,然后扭头对拓跋溪道,“溪公主,请吧。”

拓跋溪如果正常投壶,未必不能投中。

但是,薛悠然投得如此轻松,还是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心理负担。

再加上,她左手本来就没有右手灵活,箭扔出去后,只碰到了箭壶的壶口就被弹了出去。

“赢了赢了!薛贵人赢了!”

妃嫔们平常在后宫里,虽然会有些小冲突小摩擦,但是在面对外国使臣团时,她们心还是很齐的,一致对外。

拓跋溪看着那支扔偏的箭,扭头对薛悠然道,“愿赌服输,我接受惩罚。”

沈朝颜立刻上前,拿布条把拓跋溪的眼睛蒙住,“溪公主,请将你的两只手伸出来。”

拓跋溪眼睛看不见,不知道她想搞什么名堂,却还是如她所言,把双手放在身边的桌案上。

沈朝颜立刻将屏风后站着的人请出来。

在场妃嫔们看到从屏风后走出来的钟仕文,也是一脸惊讶。

谁都没想到,沈朝颜竟然在屏风后头藏了个人。

不过,她们都默契地没吭声。

大家安静地站在一排,等着看沈朝颜搞什么名堂。

其实,今天沈朝颜找到他的时候,钟仕文心里也很懵。

不过,司空烬让他一切听从沈朝颜的安排。

既然皇上开了口,他自然是照办。

他在屏风后头坐了小半个时辰。

此时,钟仕文走到拓跋溪跟前,沈朝颜便示意他去给拓跋溪把脉。

而沈朝颜自己则绕到拓跋溪的左手前,抓住她的左手,盯着她掌心看了几眼,“溪公主,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