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刚开始宁湾疏远y的另一原因。

“宝宝,你不喜欢他。可你昨天亲了他。当着我的面亲了他。刚刚的电话也是他打的。现在这么说是在保护他吗?”

江愈收回了那个怪异的温柔微笑,贴近了宁湾,亲了亲他的唇珠,浅灰色的眸凝着他的眼睛,低声问道。

“不是,那都是我为了和你分手找的借口。我跟队长一点可能都没有,不是还有个于奈然吗?”

宁湾一个头两个大,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两居然会是亲兄弟。

然后,他还借队长和江愈分手,这绝对不行!

这样自己在江愈眼中不就变成所谓水性杨花、向自己兄弟投怀送抱的男人了?

队长又会怎么看自己?

“别说了,宝宝。现在我是更不会放你走的。你就是个小骗子,我要看着你才安心。”

江愈浅灰色的眸不为宁湾的花言巧语所动,他亲了亲宁湾的唇,牢牢地与他十指紧扣。

宁湾有点后悔自己昨夜冲动之下的所作所为,本来横在他和江愈之间的只有那一件事。

明明是江愈的错。

结果现在又多了一件,还莫名奇妙地成了自己的错。

他的心里有点酸涩,因为江愈不相信他。

又有点气愤,觉得江愈到现在还没有搞清自己为什么和他分手的重点。

自己不应该跑的那么快,应该好好同他讲。

他分明都不知道江愈为什么要假扮成另一个人,就因为太害怕跑掉了。

明明讲清楚了才是对自己、对江愈以及对他们之间的感情负责。

宁湾懊恼地叹了叹气,看着眼前江愈偏执地听不下话的样子,于是他只能按捺下心思,等待着机会,看看能不能厘清这从始至终一切的事情。

江愈看着安静沉眸的宁湾,心里压着烦闷和妒忌。

其实他是希望宁湾说些什么,哪怕是哄骗他的甜言蜜语,他也甘之如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人在他这里,心思却不在自己身上。

“先换衣服吧,我等会给宝宝你做早饭。”

江愈亲了亲宁湾的眼皮,打开了室内的灯,拉着他来到了衣柜前,打开了衣柜。

宁湾现在对衣柜有点应激,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要我来选吗?这件好吗?”

江愈看着仍旧闭上眼睛对他表示反抗,安静极了的宁湾,靠近了他的耳侧,轻轻地问道。

宁湾被迫睁眼,看着衣柜里一排的公主裙,又看着江愈手里那件。

全都是从那破密室里拿出的公主裙。

脑内的气血就开始上涌。

“江愈!我不穿女装,你当初装成便太逼我穿女装已经很可恶了,现在又让我穿女装?你怎么不穿?”

宁湾眉头都快打成一个结,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下意识地朝着江愈带有撒娇性质地抱怨着。

“宝宝想我穿的话,当然可以。我想你这时候穿,只是为了防止你跑掉而已。”

江愈又亲了亲宁湾皱起的眉头,轻轻地把它抚平,浅灰色的眸认真极了,也偏执极了。

“我跑掉?那你穿,我来帮你挑。”

宁湾被江愈的话噎住了一瞬,被江愈的谨慎多疑吓了一跳。

但下一秒他就毫不示弱地反击,开始从衣柜中挑选起裙子来。

“这件,你穿吧。”

宁湾怀揣着报复心态,从里面薅出了一条巨粉的长裙,递给了江愈。

江愈没说什么,坦然地接过了那裙子,只是目光仍然没离开宁湾。

但下一秒,他又滞了片刻,将那裙子放在了一边。

“怎么,不敢穿了?那就不要让我穿,江愈你也要感同身受一下,对我做的事情有多么过分才行。”

宁湾看着江愈把那粉裙子放下,整个人立刻支棱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说道。

“宝宝挑的,我会穿的。只是要先把这手铐解开,不然你也没法穿。”

江愈凝着宁湾,慢慢地从自己的脖颈处拿出了挂在上面的钥匙,“咔嚓”一声,打开了手铐。

宁湾盯着那一枚小小的钥匙,本以为终于逃脱了手铐的束缚,同时心里还在暗自盘算着使什么计谋可以偷到那钥匙。

但没想到下一秒,江愈就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了个金色的细长链子。

那精美的金链尾部镶着个纷繁花纹的圆环,被套到了宁湾的脚踝上,而后他就被锁到了床角处。

被锁住的宁湾看着江愈利落坦然地将上衣褪去,露出线条利落的蜂腰猿背,眼神违背自己主人的心意,不自觉地凝在江愈的背上。

江愈的背上仍然有着那些玻璃碎渣碾压过的伤痕,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比起宁湾处理之前看上去更为严重了。

那长条状的伤口十分地深入,看上去颇有些狰狞。

宁湾眉头紧锁,心不自觉地被揪紧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