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手腕处。

四目而视,陈风呼吸都似乎变重了些。

应柏云受其影响脑子里冒出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来。

紧紧与身体贴合的水床,以及被陈风按在床上时无法挣脱的微妙感,后知后觉在此刻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回想当晚陈风虽表面不动声色,但“作案”手法青涩,绑他也只为抱着他睡觉。既没弄疼他,也没吓到他,反倒把自己那些小心思暴露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