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对视,陈风眼眸沉了几分,声音带着冷:“你究竟是真吃醋还是拿我寻开心?”

“真吃醋。”应柏云叹了一声:“你的初恋见老,可你长得越来越好看,追你的人应该数不胜数。”语气稍顿,他放轻了声音:“近水楼台先得月,趁你还对我感兴趣,你教教我怎么追你好不好?”

陈风微愣,只觉得没一句他爱听的,他冷着脸蹙眉:“你自己要追,怎么能让我来教。”

应柏云又叹了一声:“除了你我没和别人谈过恋爱,”他偏着头看向陈风,声音很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追人,要不你放我出去,等我学会怎么追人之后再来追你。”

陈风闻言眼眸一沉,下意识伸手捏住了他的脚腕。

应柏云神色未变,直勾勾的看着他:“陈风,你刚刚让谁乖一点?”

陈风盯着应柏云沉默了半响,分不清应柏云究竟是故意激怒他还是真吃了醋。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最后还是忍不住带了火:“你还想追谁?追何永炎?追杨尘?”

“胡说什么。”应柏云蹙眉,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沉了些:“你还别说,我真的有点想杨尘了,他……”

“唔。”

嘴唇被咬,应柏云的话悉数被堵回了唇边。

陈风吻的急,应柏云本就宽松的上衣被他扯的不成样,搭在脚腕处的手稍稍用力,应柏云失力顺势坐在了他腿上。

隔着薄薄的布料,有一下没一下的被往上用着力,陈风昂着头咬他的脖子,应柏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微蹙着眉,声音很淡:“你干什么?”

陈风不说话,从宽松的腰带探了进去。

陈风衣衫整洁,上半身一丝不苟,一张脸禁欲而冰冷。反看应柏云,衣服被扯得露出大半个肩头,脖子上狗啃似的斑斑点点,应柏云挣扎着想起身,被陈风强制拦着腰往下按。

攀着陈风的肩头,应柏云的指尖有些发青。

一下下的,陈风目光如炬,冷声道:“你再激我试试看。”

“谁先激得谁?”应柏云声音很淡,双目对视,他很快放软了声音:“陈风,我腰疼,腿疼,哪里都疼。”

陈风深吸了一口气,揪着应柏云的头发狠狠地亲了一口。

“现在嘴巴也疼。”应柏云控诉着。

“忍着。”按着应柏云的腰,陈风又沉又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是让我教你怎么追我吗?学会了没有?”

应柏云脸热,抿着唇不回答。

陈风不强迫他,停了动作,捉着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得以喘息,应柏云偏着头靠在了陈风的脖间,没被抓着的手无力搭在他的肩头,手腕上的镯子晃荡着。

应柏云不肯让陈风再亲,他收回了手。

无意间瞥见了合上的电脑。

应柏云眸光一沉,主动往上支起了腰。陈风小声抽着气,放在应柏云腰间的手更用力了些。

“申请表是不是故意给我看的?”自上而下的看他,应柏云绷直了背。

此时的应柏云衣衫不整,贴身的居家服扣子被陈风拽掉了几颗,隐隐约约露出白皙的肌肤,由于浸了汗而带着微红。

更别说汗水浸湿的脸庞,高挺的鼻翼,泛红的眼圈,还有那被自己反复蹂躏的嘴唇。

陈风看得眼热,觉得自己快被蛊惑的差不多了,他故作镇定的上下滚动着喉结,神色未变:“什么申请表?”

“研读申请表。”应柏云微微俯下了身,两人皆是一颤。陈风头皮发麻的握住了他的腰,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好好说话,别乱动。”

应柏云闻言轻笑了声,没再动了:“是不是故意给我看的?让我知道你想为了我去美国。”

沉默良久,陈风抬起了头,他直勾勾的看着应柏云,声音很沉:“是又怎么样,尽管让你知道我这些年一直都忘不了你又怎么样,我就赌你能有一点点感动,可你还不是想离开。”

语气稍顿,他垂下了眸。

在门外听到负责人和陈风全程对话的应柏云,本想着借机旁敲侧击陈风有关附中项目,此时此刻应柏云闻言愣了半秒,听出陈风语气中的不对劲,他神色一凝,匆忙的抬起陈风的下巴。

“哭什么。”应柏云盯着他脸侧的眼泪看得出神。

只见陈风闭着眼,一颗颗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划。

看样子是伤心透了。

应柏云突然想起杨尘曾说的那些话,他现在有点相信陈风的眼泪真能把杨尘家淹了。

“我没说要离开,”轻咳了一声,应柏云试图以理服人:“从昨晚到现在,”轻轻叹了口气:“两次了,我要离开早离开了。”

陈风揉着他的腰,更了。

应柏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沉默了会,伸手将陈风抱在了怀里,声音很轻:“别哭了,陈风。”他摸着陈风的耳尖,思索了会:“之前我离开的原因,我猜你应该知道的差不多了。”

陈风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