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筒声音很大,但明钰还是一字不落把元哲的话听清了。

他捻了捻手指,心里松快不少,“那我们今晚早点睡呗。”‘

“哥哥这话真让我伤心。”元哲手指从他柔软的发间穿过,意味不明的笑道。

妻管严

明钰猛地后退了一点,整个身子往床里边躲,“乖崽,你别闹啊,我今晚一定要早点睡。”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明钰就很少十二点前睡觉了。

睡觉是越来越晚,起床也是越来越晚。

偏偏他还拿元哲一点办法都没有。

每次看见元哲灼热的目光,他都抵挡不住。

“哥哥~我想~要~你~”

元哲望着明钰,他刚从浴室出来,皮肤还带着淡淡的粉色。

整个人粉粉嫩嫩的,十分可爱。

元哲看的心都化了,他目光灼热的盯着明钰,移动一下都不舍得。

一抹灼人的烫意抵在腹部,明钰眼神都不敢乱动一下,他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努力想拉开距离。

“不行,我们昨天才刚做。”

“那是昨天,哥哥,好不好嘛,就一次~”

元哲眼巴巴的望着明钰,好像个渴望主人垂怜的大狗狗,看得他满脸红色。

明钰只觉得心头一颤,更抵挡不住了。

一只微凉的手从腰间滑了进来,明钰身体一个激灵,他抓住某只不老实的手,咬牙道:“只能一次。”

“好。”元哲答应的很是爽快。

反正是不是一次待会自见分晓,有时候可不是他想停就能停的。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元哲吻上他心心念念的唇,撬开明钰的唇齿。

逐渐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

小声的哭泣音、偶尔夹杂的求饶声,明钰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他的意识一次一次随着元哲沉沦其中,直到全身都失了力气。

他再一次累昏过去。

连后面元哲抱着他去清理,劳累大半夜的他整个过程一次都没惊醒过。

第二天早上八点。

两扇门同时打开。

元哲和亚克对视一眼,同时嫌弃的扭头。

“你站着干嘛,拿东西,去按电梯。”

门后面传出明钰没好气的声音。

元哲神色一变,顿时有些紧张道:“东西都带上了,哥哥,我扶你吧。”

“切,妻管严。”

亚克不屑的嗤笑一声。

“嗯?你在说什么?”

莎尔刚去洗手间换了身衣服,并没有听全亚克说的话。

但这并不妨碍他现在看亚克不爽。

一晚上把他当煎饼一样,翻来覆去

莎尔现在看着亚克就烦。

亚克连忙窜到莎尔面前,“没说啥,随便聊两句,你能走吗?要不我背你?”

又可以跟老婆贴贴,想想就美滋滋。

然而莎尔冷漠的嗓音打破了他美好的幻想:“滚!”

想得倒是挺美。

四个人坐上电梯。

狭窄的空间没有了第一次时僵硬的气氛。

“哥哥,你靠着我吧,我给你揉揉腰。”元哲满含担忧道。

明钰一脸黑线:“”

你这是巴不得别人知道我们昨晚干了什么是吧。

顶着明钰的死亡凝视,元哲识趣的闭上了嘴。

莎尔干咳几声,一出口却尽是沙哑的嗓音:“师兄跟我联系过了”

声音一出,莎尔自己都能懵了,刚刚在房间里他没怎么注意。

现在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倒是更加明显了。

亚克看他脸色有异,顿时慌了,“老婆,是不是腰又疼了,都怪我,昨晚折腾你太久了。”

“闭嘴。”

莎尔黑脸呵斥。

自小在国这个开放国家长大的亚克不解的眨眨眼。

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老婆生气了。

毕竟,大街上舌吻的情侣比比皆是,像他们这种都属于相当隐晦的了。

想来想去,都只有昨晚把老婆折腾过这件事。

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哄好老婆是身为老公的宗旨。

“老婆,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一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不多动一下。”

莎尔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道:“你给我闭嘴。”

他只觉得自己的腰更疼了。

真想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元哲哼哼唧唧一声,“你也不过如此。”

搞的好像谁不是妻管严一样。

亚克理不直气不壮道:“我妻管严我骄傲。”

一楼大厅,工作人员已经把设备都运送上车了。

大巴车等候在门口。

明钰四人从电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