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钰没吭声,依然冷着一张脸。

见此,翠柳颤颤巍巍道:“大佬,我刚刚就是嘴贱,你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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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道歉,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灰飞烟灭。”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她不想再死第二次。

“你不想死?那些被你吸干了精气而死的人,他们就想死吗?”明钰冷声道。

翠柳身子一僵,她跪在地上,低垂着眉眼看不清神色,

“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当牛做马下辈子报答你。”

天花板的灯光有些刺眼,明钰眯了眯眼,“好呀,那你把那些你害了的人的尸体都给我找出来,我就放过你。”

翠柳欣喜万分,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我马上去。”

翠柳垂着头站起来,一半面孔隐在阴影下,看不真切。

元哲离门口最近,翠柳朝着门口的方向飘。

离元哲只差几步之时,她猛地五指成爪朝元哲脖颈抓去。

“小心。”周一景注意到这一幕,惊呼出声。

翠柳掐他脖子的记忆还在脑海回旋,那临近死亡的滋味,让他闭上眼,有些不忍看到接下来的悲剧。

“啊!”

听到这声惨叫,周一景身子都忍不住抖了抖。

但下一秒,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咦,怎么是女的声音?

思及此,他连忙睁开眼,只见原本门口位置的元哲,已站在了明钰身后。

而明钰神色冷峻,至于翠柳,连个渣都不剩。

彻底灰飞烟灭了。

而时间,也正正好过去了五分钟。

周一景后知后觉:“她死死死了?”

我滴个乖乖,真的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元哲有些敷衍的“嗯”了声,“记得把最后的酬金打到我哥哥账上。”

别想赖账。

周一景闷闷的点头,看着两人相携离去。

有些咋舌,不是都说元哲冷漠不喜人接触。

怎么他看到的跟传闻中的一点都不一样呢。

这哪是不喜欢跟人接触啊,粘人精才对。

——

黑色的劳斯莱斯上。

刚上车,车窗摇下来的瞬间,明钰就被强制禁锢在元哲腿上。

紧跟着来的是一个热乎乎的吻。

酥酥麻麻二感觉从唇瓣传来,没一会,明钰紧闭的牙关被一抹柔软有技巧的撬开。

接着,那抹柔软以明钰无法拒绝的姿态滑了进去。

唇舌纠缠。

车厢里响起暧昧的水渍声,忽然,很奇怪的感觉月涌上明钰心间。

两人明明在一起好一段时间了,但两人之间的状态却好像还在热恋期间一样。

元哲就像是亲亲怪,每天总能抓到空闲来亲他。

一吻结束,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元哲抹了下明钰嘴角残留的水渍,沙哑道:“林清峻他们九点约了个局?去吗?”

“去吧。”

明钰脑袋耷拉在他肩膀,舔了舔红肿的嘴唇。

麻木的感觉,好像嘴唇都得不是他的了。

车里静默了几分钟,元哲启动车子,朝着玉色出发。

——

到的时候,柳白安和林清峻正对打桌球。

明晨作为裁判顺便观战。

他看到两人,点了下头,“吃饭了吗?”

明钰:“吃了一点。”

明晨蹙眉,“那咱们先去吃饭,待会再玩。”

他叫停刚好打完一局的林清峻和柳白安。

几人是玉色的常客,有固定的包厢。

明晨按铃,叫来服务员。

每个人都点了几道各自爱吃的菜。

等菜间隙,林清峻好奇问道:“钰钰,事情怎么样?那女鬼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明钰:“那女的生前也是周一景学校的,是个极度爱美的女生,跟周边同学的关系也不好, 某天放学掉河里淹死的。”

“所以,她采阴补阳是为了变美?”明晨张大嘴巴,“理由还挺够奇葩的。”

“不管她是为了什么,她害了人就是事实。”明钰道:“就算她死了,这个债也会落到她家人头上。”

这话一出,大家都面露不解。

明钰解释道:“跟父债子还一样的道理,父母欠了债,当孩子的来还,那孩子欠了债,作为父母,也有一定得连带责任,只是没有当事人那么严重而已。”

“所以,做任何坏事之前一定不能存侥幸心理。”林清峻感慨道:“幸亏我从头到尾都是良好市民。”

“是吗?我记得某人小时候还在我床上撒尿来着。”明晨坏笑道:“事后还死不承认。”

林清峻黑脸,“不是,这种丢人的事谁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