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哭?老子昨天晚上又没碰你!”

他喝了那么多酒,连身边睡得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连春梦都没做一个,怎么可能碰她?

霍临风话音刚落,“嘭”的一声响,休息室的门被人踹开,宴文洲站在最前面,乔景安跟在他身侧。

乔冉像只受惊的兔子,急忙拽过床单遮挡住自己。

她的脑海里一团乱,她明明是送宴文洲去休息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看到乔冉跟一个男人在床上,乔景安一把攥住了宴文洲的衣领,“宴文洲!”

“乔总这是在做什么?”宴文洲神色冷漠地看着他,推开他的手,“刚刚跟我订过婚的女人,转头就爬了我表弟的床,该生气的人是我吧?”

霍临风这才想起身边的女人是谁,乔冉,前天晚上才官宣跟他三哥订婚的女人!

“噗通!”一声,霍临风从床上跳了下来,直接膝盖着地。

他着急地看向宴文洲,“三哥,误会!真的是误会!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酒……我记得明明是森哥带我去休息,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到我床上!”

“你不知道谁知道?”宴文洲冷着脸,“虽然这个未婚妻是别人硬塞的,这顶绿帽子可是你给我戴的!”

不是什么好人

“三哥,我真的没有!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霍临风欲哭无泪,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啊!

乔冉慢慢地回过神来,她忽然指向宴文洲,语气艰涩,“宴文洲,是你对不对?昨天晚上你故意让我送你回休息室,就是为了设计我!”

“乔总,你们乔家颠倒是非黑白的本领是祖传的吗?”宴文洲看向乔景安,神色冷冽,“这件事,你们乔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乔冉又哭了起来,“大哥,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没有对不起他,你相信我!”

“宴文洲,你怎么可以如此卑鄙无耻下流?”乔景安狠狠地攥紧手心。

宴文洲靠近了他一些,压低声音,“卑鄙无耻下流?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敢动余薇,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见宴文洲要走,霍临风连滚带爬地追了过来,“三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当天傍晚,余家别墅。

韩春燕给余薇夹了几口菜,让她多吃点儿。

余薇有些心不在焉,亲子鉴定的结果显示,她跟宴廷嵩并没有血缘关系。

宴文洲没骗她。

如果她不是宴廷嵩跟宋清荷的女儿,那宋清荷对她那些莫名其妙的好是为了什么?宴文洲又到底因为什么跟她分手?

吃过晚餐,韩春燕拿出一叠照片递给余薇,“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挑一个见见面。”

“我现在忙得脚不着地,哪里有时间去相亲?”余薇有些无奈。

“忙怎么了?忙就不用恋爱结婚了?忙就不用生孩子了?”韩春燕越说越无奈,“我已经指望不上小默了,难道你也不让我指望?”

“谈恋爱有什么好的?”余薇无所谓地说,“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

韩春燕忽然凑近她,“我怎么听人说,孟鹤川好像病了,还挺严重,梁佩兰陪着他在国外治疗。”

余薇认真地看向她,“远离八卦,珍爱生命。”

“你呀。”韩春燕一脸后怕的表情,“好在你当初没能嫁给他,不然他要真是得了什么……”

“妈!”

韩春燕揉了揉耳朵,“你那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没聋!”

门铃声正好响起,韩春燕去开门,没一会儿,祁翰跟着她一起进了门,手上还提着礼品。

韩春燕笑得一脸客气,“祁翰对吧?来就来了,干嘛还带东西,生分了不是。”

看到祁翰进门,余薇还挺诧异的,“你怎么来了?”

祁翰笑了笑,“怎么,不欢迎我?”

“怎么会不欢迎?”韩春燕示意他坐到沙发上,“你是薇薇的朋友,我们当然欢迎,你们坐,我去给你们沏茶。”

“韩姨,您别忙了,我今天是专程来看望你的。”

韩春燕纳闷儿地看着他,看望她?她有什么好看望的?难不成追求薇薇踢了铁板,打算从她这里下手?

余薇站起身,“那你们聊,我去帮你们沏茶水。”

等余薇进了厨房,韩春燕坐到沙发上,客气地看着祁翰,“听说你是在国外工作,工作不忙吗?”

“挺忙的。”祁翰看了厨房的方向一眼,“只不过国内还有些事情没有整理清楚,所以一直没回去。”

祁家不是早就破产了?还能有什么事?

“韩姨,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听澜会所’?”

“听着有些耳熟。”韩春燕仔细地回想,“好像是之前帝都挺有名的会所吧。”

“那么韩姨还记不记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