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开头,“宴文洲,你少在我面前装无辜,扮可怜。”

宴文洲捧住她的脸,不肯让她躲,低声道:“老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有这件事,你听我的好不好?”

“不好……”

唇瓣被吻住。

宴文洲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温柔低沉,“我知道我老婆最爱我,最心疼我,最不舍得我难过。”

“宴文洲,你要不要脸的?你少在自己脸上贴金。”

余薇想把他推开,却被他攥住了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余薇,我爱你,我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风险,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我只想以后好好地跟你在一起。”

余薇往回抽手,却被他按得更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心跳。

“这里每一次的跳动都是为了你。”

余薇的心跳漏掉一拍,男人的甜言蜜语就像是惹人上瘾的毒药。

想到狗男人硬的不行,就给她使美男计,余薇有些气恼,“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人!”

宴文洲将她抱进怀里。

余薇用力地推着他,推不开,用力地咬住他的胸口,直到下巴都酸了,她才松口。

“我们是夫妻,夫妻是什么意思你懂吗?”

“我懂。”

“你不懂,宴文洲,你可以对我笑,也可以对我哭,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永远那么完美,我也没有脆弱到,一定要你为我遮风挡雨。”

余薇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你不想再要孩子,你可以把你心里的顾虑,你的不安告诉我,我们两个一起去寻找解决的办法,而不是这样先斩后奏。”

宴文洲温柔地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都是我不好,老婆,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我真的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鬼才信你!”余薇躲开他的手,有些赌气地把眼泪全都蹭在他的胸口,宴文洲低下头,去寻她的唇瓣。

余薇不肯让他亲,宴文洲捧住她的脸,总算亲到。

余薇生气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男人闷哼一声,松开她的唇瓣,细密的吻落在她的下巴上,然后一点点地向下。

衣服被他脱掉,他最知道怎么撩拨她,可以让她意乱情迷。

就在男人蓄势待发的时候,余薇伸出脚,一脚将他踹开在一旁,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没好气地说:“又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好折腾的?”

宴文洲回过神,有些哭笑不得。

察觉到他想靠过来,余薇冷声道:“你今晚睡书房。”

看着她冷硬的背影,宴文洲知道她需要独处的空间,拿了被子跟枕头,去了书房。

房间里安静下来,余薇有些睡不着。

这个男人太了解她,太能拿捏她的心思,偏偏自己真的会为他心软,她怎么能不烦?

一夜未睡,余薇特地起了个大早,去寺庙找宴老夫人。

陪着老夫人一起吃过斋饭,余薇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

老夫人看出她心情不好,带着她去前院上香。

余薇身上没带多少现金,买了一把香,跪坐在香坛前,想起以为宴文洲去世的时候,自己曾经在这里许下的愿。

跟那个时候的自己比,她现在好像已经足够幸福。

至于那个男人,他爱她的方式,虽然偶尔让她难以忍受,但是谁让她舍不下他。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谁让她爱的是他。

余薇双手合十,虔诚地祈愿,希望爱她的人,还有她爱的人长命百岁,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再多生几个宝宝。

上完香,宴老夫人握住她的手,关心地问:“是不是文洲惹你生气了?”

余薇挽住宴老夫人的胳膊,“奶奶,如果我们只有暖暖一个孩子,你觉得好吗?”

宴老夫人脚步顿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是不是文洲不肯要?”

余薇没应声。

宴老夫人拍了拍余薇的手背,“你生暖暖的时候,文洲就靠在手术室外面,一动不动,脸都吓白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个样子。”

宴老夫人低声道:“你当时恰巧被余默撞了一下,羊水就破了,后来急急忙忙去医院,被推进手术室,别说文洲了,我在外面也跟着担惊受怕,比起宝宝,他更在意你。”

余薇水眸沉了几分。

宴老夫人眸光温柔地看着她,“要不要再生宝宝,你们两个商量着来,你要多给他一些时间,不过有暖暖这个可爱的曾孙女,奶奶已经很知足了。”

余薇在庙里待到傍晚才回去。

宴文洲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的饭菜,小暖暖也像模像样地坐在餐桌旁,见余薇回来,笑着向她招手。

“妈妈,吃饭喽!”

宴文洲把最后的热汤端到餐桌上,“老婆,洗手吃饭了。”

余薇没什么表情地洗过手,坐在餐桌旁。

宴文洲给余薇夹了几口菜,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