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很重要的东西落下,却始终想不起来是什么。

柳锦云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就一个意思,让陆长风和庄静复婚。

陆长风最后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当初,庄静找我离婚的时候,我问过她,一定要离婚吗?她说是,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但是复婚是绝对不可能的。”

说到这个,柳锦云就更生气了,一下站了起来:“是,你是问了她,也尊重了她的意见,可是庄静为什么跟你离婚?你们连洞房都没入,你就拿着电报去了西北,中间你回来过吗?庄静给你写信,你回过吗?”

“后来,庄静去找你,那是气你才要跟你离婚的!结果你还特别冷静地问她,一定要离婚吗?你说一个姑娘,难道不要面子吗?”

陆长风不再说话,只是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连着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变得冰冷,柳锦云突然噤声,最后扔下一句:“我都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摔门出去!

陆长风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耳边一声声喊着姐姐,就很奇怪,他也没有比自己年龄大,而且关系好的女同志。

再说就他的性格,也不可能追着一个姑娘喊姐姐?

忍不住皱着眉头,难道他还能人格分裂?

……

寒假闲着没事,盛安宁基本天天和周时勋在一起看孩子,要不就是去看林宛音。

林宛音和盛明远也会带着多多过来看他们,说是一个孩子孤单,让多多跟舟舟和墨墨一起玩。

这个借口找得好,所以来往就频繁很多。

盛安宁就感觉自己幸福极了,特别周时勋这个男人,越相处就越发现是宝藏男人,对三个孩子也极其地有耐心。

连林宛音都夸赞,说盛安宁这算是瞎猫碰死耗子,找了个好丈夫。

转眼到了年跟前,家家户户进了腊月二十三,就开始准备着过年的年货,很多东西都要买回去自己做。

而且现在的人喜欢屯粮,年前蒸的馒头包包子都用大水缸装,反正天冷也不会坏,能一口气吃到正月十五。

有的人家准备的东西,甚至能一口气吃到出了正月。

周家也不例外,今年过年人多又热闹,钟文清就计划着蒸两缸馒头包子,还要炸麻花麻叶,做豆包红糖包。

头天晚上就发了满满两大盆的面,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正好可以蒸馒头包子。

盛安宁帮不上忙,就跟周朝阳一起看孩子。

钟文清和周红云在厨房帮阿姨一起揉馒头,包包子。随着年味越来越重,钟文清还是有些伤感:“也不知道北倾现在在哪儿,过年了,有没有地方去过年,你说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轴呢?”

周红云劝着:“你也想开点,她那么大一个人,只要不回来,肯定也饿不着的。再说了,北倾这孩子,就是吃苦少了。”

钟文清直摇头:“也是我和你大哥疏忽了,把孩子教育成这样,责任在我们。”

周红云可不这么认为:“人说龙生就九子还各不相同呢,所以不怪你们,就是这孩子没吃过苦,不过你还好。你看看我养了两个儿子,结果把儿子养成什么样了?”

想想就更心酸,过年连家都不能回。

钟文清又反过来劝着周红云:“不想了不想了,你现在在这里安心待着。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不是有那么句老话。儿女债儿女债,就当我们给他们还债,养大他们也还清了。”

两人在厨房边干活边感叹,周朝阳也是蔫吧地靠在沙发上,看着舟舟扶着她的腿绕着圈走。

盛安宁拍了拍她的胳膊:“想什么呢?小晚不是说今天来吗?怎么没过来?”

想着慕小晚也是一个人在京市过年,钟文清还让盛安宁把慕小晚喊过来,家里人越多越热闹。

周朝阳摇头:“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盛安宁看看时间:“估计是,一会儿我们带安安和舟舟去广场晒太阳,你去不去?不去在家看墨墨。”

墨墨这两天有点儿流鼻涕,盛安宁也不敢带着他出去。

周朝阳立马坐直身体:“去啊,怎么不去。”

不知道是王达在外面吵架的效果,还是大家看了这件事没有吃瓜的必要,最近也没人再议论周朝阳。

其实安静下来想想,这件事可信度就不高。

毕竟那个受伤的傻子住在周家,还有钟文清夫妻他们在,怎么可能让傻子和周朝阳发生点什么?

所以一分析,就是造谣,谣言就变得不攻自破。

再加上周朝阳出门依旧坦然大方,大家也没人再议论这件事。

盛安宁抱着舟舟,周朝阳抱着安安,留周时勋在家看墨墨,小家伙见弟弟和妹妹都走了,着急地也拉着周时勋:“爸爸,走,爸爸走!”

背后肯定有隐情

墨墨一着急,竟然憋着会说话了。

让周时勋都有些诧异,可是墨墨还在感冒,抱着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