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送得太贵重,毕竟周南光和周双禄还有军职在身,传出去对他们也不好。

最后想来想去,用两晚上时间,给钟文清绣了一对花开富贵图案的枕套。

是用了压箱底的一块浅粉色绸缎绣的,花朵颜色艳丽逼真,送出去也完全拿得出手。

连程明中都有些惊讶:“你竟然会绣这个?”

王达冷哼:“我当然会啊,只是条件不允许,我也没地方可以绣花。”

程明中有些讪讪,索性催着王达赶紧走。

他们过去时,林宛音带着多多已经在了,连慕小晚也到了。

看到王达送的礼物,几人围过去惊叹不已。

连盛安宁都没想到,这个看着大大咧咧的女人,竟然手会这么巧?再想想王达那双有些粗糙的手,还是无法想象,这样的手竟然能捏住绣花针。

钟文清也是惊奇不已:“王达,你这手也太巧了,以前怎么没听说呢?”

王达不好意思地笑着:“这不是也没机会,我在娘家就会呢。”

嫁人后,跟程明中刚组成小家庭,那会儿全国条件都苦,他们也是忙着顾好自己的小家,再后来,赶上那十年,谁家敢穿明艳的衣服?

这个技能自然而然也就没办法施展了。

前几年是宽松了,王达还萌生了要不要绣点东西去卖?最后又怕再变了风向,会连累到男人,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一两年,街上的年轻姑娘们穿得越来越鲜艳,政策也越来越好。

王达这次敢绣东西送钟文清。

别看她也算是生活在大院里,做事却格外地谨慎小心。

钟文清摸着枕套,上面的花朵微微凸起,就像摸到了真实的花瓣,越看越喜欢。

林菀音也没想到盛安宁这个便宜舅妈,竟然还有这么了不起的本事,很随口的说了一句:“真好看啊,你能不能给我绣一套枕套和床罩,我可以付你工钱。”

王达一听赶紧摆手:“拿来我给你绣就是了,还要什么工钱,我正好闲着也是闲着。”

林宛音摇头:“你要是不要钱,我就不麻烦你了。这可是个慢工细活,废眼睛得很。”

王达有些着急:“你不要这么说,这可比去农田干活清闲多了。”

盛安宁笑了:“舅妈,你就收钱,这样才是最公平的,要不谁也不好意思找你啊。”

钟文清连连点头:“对,是该收点钱,要不肯定不会找你。”

王达依旧坚持不要,林宛音笑着说:“好了,我们先不纠结这个了,等吃完饭再说。”

这顿饭吃得热闹,钟文清一直乐呵呵的,唯一遗憾就是周北倾不在,甚至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还有就是周峦城临时有案子去隔壁市出差,也没能赶回来。

晚饭后,时间已经不早,钟文清就留着慕小晚和林宛音带着多多在家里住一晚。

“反正明天休息,家里也有地方住,你们就住下,我看多多和墨墨他们玩得也很好。”

说来也神奇,多多来了后,舟会找着多多玩,就是遇见墨墨在跟前,也不会伸手打他。

总之三个小家伙玩得很和谐。

林宛音看了眼盛安宁,见女儿眼神炙热盼望她留下,便点了点头。

而慕小晚没多想就留了下来,因为她听说周峦城明天就能回来,所以怎么也要见他一面。

钟文清见两人答应,高兴地喊着阿姨去收拾房间,把楼上周北倾的房间收拾出来,让林宛音带着多多住,慕小晚和周朝阳睡一间。

几个女人一直聊得半夜,孩子们都睡了,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去睡觉。

盛安宁回到房间,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跟看书的周时勋唠叨:“如果小晚成了我们弟媳,以后天天生活在一起,多热闹啊。”

连林宛音都有些意外,这个家里似乎不会存在婆媳妯娌姑嫂之间的龌龊。

每个人都会为对方着想,也不会斤斤计较得失。

周时勋有些纳闷:“慕小晚和峦城还没谈对象,你们怎么说的好像已经成了一样?峦城要是不愿意呢?”

盛安宁啊了一声:“小晚给他送了一个多星期的早饭,他肯定知道小晚的意思,但是峦城没拒绝。那肯定也是对小晚喜欢的。”

毕竟周峦城不是那种会跟人搞暧昧的人。

周时勋无奈:“这还是要看峦城的意思,不过,我有件事跟你商量。”

说完语气和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盛安宁心里都忍不住咯噔一下:“什么事?你又要去前线?”

周时勋摇头:“不是,我们要去津市港口封闭学习三个月。”

盛安宁松了一口气:“是去学习啊,那还好!”

最后又愣住:“三个月?怎么去这么久啊!那不是要到八月才能回来?”

最近天天在一起,突然一点都不想分开!

女人的醋意

周时勋很耐心地给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