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也不在意,她也看出来了,沈曼和李婷婷对比起来,还是稍微懂点事,估计就是没什么主意,被人当枪使。

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曼,打算看她说什么。

沈曼见李婷婷就这样走了,脸瞬间涨得通红,十分尴尬地看着盛安宁:“不好意思啊,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一会儿我再跟李婷婷好好说说,你放心以后我们不会看了。”

盛安宁笑了笑:“看也没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要跟我说一声,我肯定愿意借给你们看的。说起来,你们是我的学姐,我要跟你们学习的地方很多呢。”

这样说,反而让沈曼更惭愧:“不好意思,是你很优秀,我们想跟你学习而不好意思,真的,你做手术的事情,整个学校都知道。让大家都很震惊,毕竟很多老师都做不到。”

盛安宁可不是想听沈曼的夸赞:“没事我就先走了,以后要想看,就大大方方的来找我。或者想知道什么,都可以直接来找我,毕竟很多有用的东西,我不可能记在书本上。”

她并非以德报怨,而是要逐个击破。

说完收拾东西离开,让沈曼自己去想。

盛安宁觉得自己成熟了,不像以前,可以直接动手武力解决,而现在,她不吃亏的情况下,让对方自己去认识错误。

晚上,盛安宁跟慕小晚说了早上的事情。

慕小晚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我觉得你现在真的变温柔了,要是我,我肯定会直接扇李婷婷,她手咋那么欠呢?做错了最后还不道歉。”

盛安宁摇头:“沈曼还没那么坏,至于李婷婷呢,我也了解过。她家世普通,当初能上大学,也是因为哥哥在部队牺牲给了她一个名额。而沈曼就不一样,沈曼父亲在卫生局,还是个领导。医院很多事情,还要经过他父亲的手,算是有实权。”

“而沈曼有点儿心高气傲,一门心思想出国。李婷婷也想,可是成绩普通,又没有背景,她就只能抓着沈曼不放。可以从沈曼这里得到一些资源,或者用沈曼去对付一些潜在对手。”

慕小晚有些听懂了:“你是说,李婷婷也把你当成了潜在对手?她是不是有病啊,你又不想出国的。”

盛安宁笑起来:“可是她不知道啊,她们想出国,就觉得所有人跟她们一样,都想着出国。而且出国回来后,在医院评职称也会快一些,谁不想年纪轻轻当主任呢?”

慕小晚有些嘲讽地笑着:“就凭她们,就算出国几年,成绩也不如你,不够丢人现眼的呢。笑死了,国外真那么好,争着抢着往外跑。”

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有一部分人出去是为了学习个国外的先进技术,还有一些人,觉得外面一切都好,出去就不想回来。

盛安宁乐起来:“所以,她既然敢在背后暗戳戳的伤害我,那回头让她失去她最在意的,是不是更大快人心?”

慕小晚眼睛都亮了:“对啊,对啊,那个李婷婷不是想出国吗?到时候让她出不去,看她恼火不恼火。哈哈,这就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盛安宁笑看着慕小晚,突然就转换了话题:“我觉得你最近好像是胖了点,你头疼不疼了?”

慕小晚摇头:“还真没特别疼过,只是有时候早上起来,就眉骨这里,像是有针扎一样,刺刺的疼,可能也是这个原因,所以眉毛长不出来?”

盛安宁又凑近,仔细看了慕小晚的眉毛,那一片依旧连毛孔都没有,皱了皱眉头:“我觉得可以做个切片观察一下。”

慕小晚也不在意:“好啊好啊,等你有空了,你给我做。”

两人坐在院子里说着话,周红云喊两人进屋吃饭:“外面凉了,你们俩还能待住,赶紧回来吃饭,一会儿时勋应该就带孩子们回来了。”

正说着,周时勋推着自行车进门,车横梁上坐着墨墨,后座坐着安安和舟舟,每人手里还握着一根糖葫芦。

盛安宁笑着过去抱下安安和舟舟:“今天怎么回来晚了呢?原来是去买糖葫芦了啊。”

安安有些开心:“一个叔叔给的。”

盛安宁有些惊讶:“一个叔叔给的?什么叔叔啊?”

安安也说不清楚:“不认识,没见过。”

周时勋很简单的说了句:“遇见个战友。”

盛安宁也没多想,京市,周时勋曾经的战友还是挺多的,只是他也不是喜欢交际的人,所以和老战友之间也没什么联系,但是遇见,也不算稀奇。

招呼着三个孩子去洗手,准备吃饭。

吃饭时,才知道周双禄和程老爷子约着一起去爬山了,谁也不服谁,所以相约比赛爬香山。

周红云都忍不住感叹:“真是老小孩老小孩,对了,你舅妈家房子也定下来了。钱都给完了,到时候去房管所改了名字就行。”

现在房屋买卖,开始麻烦,后面手续相对简单。主要是卖院子的实在太少。

盛安宁都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快呢?陈嫂子家这次到是利索。”

周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