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困难,她可以跟我说,她需要钱,也可以跟你说,她要是跟我们说了你的身体不好,需要钱治疗,我可以借给她。可是她没有找我们,而是选择了一条害人的路,我可以原谅,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会原谅吗?”

倪父倪母被怼的哑口无言,互相搀扶着哭着。

盛安宁一口气说的有些多,感觉气都上不来,转身去盛承安办公桌前拿起他的茶杯灌了几口水,深呼吸几口才缓过来。

倪父羞愧的无法抬头,倪母却有些不死心:“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真的就不能放过我家小洁吗?”

盛安宁摇头:“不能,你们纵然可怜,但买了假药的人比你们更可怜。”

倪母只能扶着倪父离开,他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女儿求情。

盛安宁深呼一口气:“太累了,好久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感觉大脑都要缺氧了。”

盛承安冲盛安宁竖了竖大拇指:“我妹妹,还是那么厉害!”

内变一下

盛安宁靠在沙发上,撑着额头休息了一会儿,笑着说:“还多亏你提醒了我,要是我没有做好思想准备,他们这样来找我,我可能还真的原谅他们了。”

盛承安还是觉得盛安宁的状态不对:“昨晚没休息好?怎么看着你这么累?走走走,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盛安宁没觉得身体哪儿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刚才说话多有点儿喘不上气,摸了摸额头:“休息的挺好啊,而且我也没觉得浑身没力气什么的。”

盛承安还是坚持:“看着可不好,周时勋是怎么照顾你的,先去医院再说。”

废话不多,直接拖着盛安宁下楼上车,上了车还在碎碎念着:“周时勋最近不是不忙?怎么也没注意气色不好?”

盛安宁扒拉下车内镜子,照了又照:“你到底哪儿觉得我气色不好?我看着这不是挺好的?而且我也没瘦啊。”

盛承安瞅了盛安宁好一会儿:“直觉,反正我就觉得你和之前不太一样,走吧,先去医院再说。”

盛安宁无奈嘟囔:“我自己就是医生,我还能不知道我的身体?”

盛承安反驳:“医不自医,这句话你难道没听过?”

两人一路斗嘴到医院,盛承安拉着盛安宁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看着每项检查结果都正常,盛安宁笑着:“看吧,看吧,我就说都好着呢,你非不相信。”

盛承安皱眉想了一会儿:“要不要去精神科再检查一下?”

盛安宁怒,伸手掐着盛承安的胳膊:“盛承安,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才有精神病呢。”

盛承安哈哈笑着,任由盛安宁闹着,看着盛安宁数据都正常,他也安心不少。

从医院出来,盛承安看着妹妹:“中午想吃什么?”

盛安宁无奈:“哥哥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总是拿好吃的哄我,午饭就不吃了,我先回实验室,倪玉洁的事情,在办公室还是有影响的,而且我还要重点看着。”

盛承安拍了拍她的脑袋:“不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累,我们现在不缺钱,也不指望出了成果挣钱,如果成功,那就当造福人类,名垂青史。如果失败也无所谓,就当为自己热爱的事情任性一回。”

盛安宁噗嗤笑起来:“哥,你现在真的像个老妈子,还是说你有什么直觉,觉得我要出事?我可能就是最近休息不好,慢慢就好了。而且这些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天加班上大夜班,体质确实没有年轻时候好,不过慢慢养着就好了。”

盛承安冷哼一声:“你看看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这不是在关心你?走了,先送你去实验室。”

盛安宁到实验室后,先去找了一趟周老,聊了倪玉洁的事情,周老也是感叹不已:“真是个糊涂的孩子,怎么就想不开呢?需要钱可以开口,为什么选了这条路?”

盛安宁也觉得很疑惑:“其实从他们来实验室那天,我就跟他们说过,如果家里有困难,生活上有困难,可以找我,直接跟我说,我们会想办法去解决,只要他们安心实验就好,怎么还会走这样的极端呢?而且在进来时候,也有签过合同,上面写的很清楚,泄密这一项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如果小倪先来找我,我拒绝帮助她,她想这些歪门邪道我还能理解,可是她根本没来找我,是因为不信任我们,还是因为其他?”

周老也不清楚,他是很欣赏盛安宁这个孩子,有一颗仁义心。

当医生做手术这么多年,清正廉洁,没有收过病人半分红包,甚至还贴补了不少,那些偏远地区来看病的病人,没钱她会偷偷帮着交住院费。

而在实验室期间,盛安宁对这些孩子们也是非常的好,真跟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在京市没有家的就给他们租公寓楼住。

每次生活补助发的也很大方,包括节假日的红包礼品,都没有落下过。

周老叹口气:“也可能是因为你对他们太好了,会被当成一种理所当然。而小倪,也可能是不好意思开口,也可能曾经试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