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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诺赶回警局就直奔法医科,迫不及待地问:“枪里面的指纹比对出来没?”

王法医一脸沮丧地摇摇头说:“枪内的指纹跟唐森的并不吻合。”

“啊?”徐诺大惊失色,难道居然不是他?如果不是唐森,那么可能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她焦急地等着刘子玉赶回来,把手绢拿给王法医道:“检查这个。”

“你总要告诉我检查什么吧?”王法医无奈地看着徐诺把手绢往他手里塞。

“额?”说道检查什么,徐诺一时语塞,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检查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说,“只要别弄坏手帕,有什么项目查什么项目。”

王法医推推老花镜气道:“你就会给我找麻烦啊!”

“王法医,王伯伯,您了就赶紧吧,我这儿还等着呢。”徐诺使出杀手锏——撒娇,王法医果然吃不消地挥挥手:“我给你查就是了,你快给我老实呆着吧,弄出这副样子,想吓死人啊!”

直到下午三点多,王法医才拿着厚厚的一叠报告出来递给徐诺:“给你,最上面的几份是有异常的。”

徐诺急忙翻开细看,看着看着,嘴角不禁勾出一抹笑意。待到回去办公室,孟信远拿给她了一份登记记录,让她更加胸有成竹地说:“刘子玉,跟我去唐家拿人!”

“得令了您嘞!”刘子玉见案子突破在即,也不禁喜上眉梢,竟还拽出一句戏曲的念白,逗乐了一屋子的人。

“叮咚!”徐诺按响何宁新家的门铃,被保姆迎进去以后,唐芳下楼后微微不耐烦地说:“徐警官,你身后这位警官上午刚来过,现在下午你们又来,这毕竟是副市长的家,你们开着警车进进出出的,要造成很多负面影响的。”

“真是对不起,打扰了,我想接下来的几天内,我们应该不会来这里了。”徐诺微笑着说。

唐芳这才语气稍稍缓和,紧张地问:“这么说是案子有眉目了?”

“的确是有眉目了,而且是很重大的突破。”徐诺笑意更浓。

“哦,那具体是怎么回事?”唐芳期期艾艾地问,她从徐诺的神情语气中,似乎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徐诺掏出逮捕证拎在她眼前说:“我们不来了,是因为我们要把你请回去,具体的情况嘛,回到警局咱们慢慢说。”

唐芳脸色一变,厉声喝道:“我是副市长夫人,谁给你们的权利抓我?”

“副市长夫人怎么了?就算副市长在这儿,我也照样抓你!”徐诺脸色一沉,朝身后一挥手。

两个女刑警上前抓住唐芳的双臂,徐诺掏出手铐把她的双手拷在身前,吩咐在一旁吓呆了的保姆道:“去拿件衣服来。”从保姆颤巍巍的手里接过外套,徐诺给搭在唐芳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上。

唐芳冷哼一声说:“别以为你故意示好我就能不跟你计较。”

“不愧是前任市委书记的女儿,现任副市长的老婆,这气势果然是不同,不过我也提醒你,唐书记已经去世,至于你现在的老公,如果知道是你杀了他的老婆孩子,他还会不会认你这个第二任老婆,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徐诺贴着唐芳的耳朵毫不客气地说。

唐芳身子一颤,脚下踉跄差点儿摔倒,徐诺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说:“何夫人,小心脚下,摔伤的话我们可不好对上头交代。”

这一声何夫人听在唐芳耳中,竟是说不出的讽刺和打击,她面如死灰,脚步机械地跟着徐诺往外走,何昇正巧从外面回来,见这么多人忙问:“妈,这是怎么了。”

徐诺不忍伤孩子的心,便拉过何昇的手说:“你妈妈跟我们去办手续,领你姐姐的遗骨回来,你自己在家怕不怕?”

何昇脸上浮起伤感之色,摇头说:“当然不怕,我已经长大了。”然后转头含着眼泪对唐芳说,“妈妈赶紧去带姐姐回家吧,她肯定不喜欢呆在那种冷冰冰的地方。”

唐芳一阵心酸,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说:“你乖乖在家做假期作业,妈妈今晚如果不会来,就打电话让舅舅来陪你。”

何昇乖巧地应着,又回头悄悄对徐诺说:“警察姐姐,你答应我要把我姐姐的画给我的。”

“放心,姐姐向来说话算数。”徐诺保证道,看着何昇快步走上楼去,她才对唐芳说:“我们走吧。”

唐芳坐在审讯室里,面色沉重纹丝不动,好像整个人都僵住一般。徐诺拿着记录本率先进屋,身后的刘子玉抱着一大叠文件夹也尾随她进来。

“给你这么长时间,想好没有,是你坦白交代,还是我问你说?”徐诺摊开记录本坐在唐芳对面。

唐芳眼睛看地,不与徐诺对视,仍是一言不发。

徐诺倒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说:“其实故事很简单,你读书回国后,见到当初大学好友的丈夫,心生爱慕,但是他们夫妻感情和睦,你没有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