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尧警官,你觉得这样浪费纳税人的钱有意思吗?明明我是无辜的,你非要说我杀人,你觉得这样冤枉好人有意思吗?”王宝才一脸无辜的说道。

“如果你都能算是好人的话,那简直就是对‘好人’这两个字最大的侮辱。”

“尧警官,你说我不是好人,那你可要拿出有力的证据,没有证据的话那就是污蔑,不过我想你现在也拿不出什么证据了,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王宝才带着挑衅的语气,说道。

“我承认是我低估了你,不过你不要以为这样的事会发生第二次,我还是那句话,除非案子不是你做的,否则下次你一定不会再这么轻易从这里离开,我用我的这身警服担保。”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看尧警官你是如何脱下这身警服的了。”王宝才嚣张的挑衅道。

“我相信最后看到的不是我如何脱下这身警服,而是看到你是如何认罪伏法的。”

尧舜说完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王宝才看着尧舜远去的背影,嘴角抹过一丝微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胜利的味道,像是他已经顺利完成了某种使命一般。

“轰隆……”一声炸雷把尧舜从记忆拉回到了现实中。

窗外的雨依然在下,势头依旧非常的猛烈,风声、雨声、雷声混在一起,让这个夜晚显得杂乱无章,如此无序的声响着实让人心烦意乱。

尧舜发泄似的把烟头重重的摁在了烟灰缸里,然后坐到了办公桌前,翻开了一份案件的卷宗,这份案件的卷宗,里面记录的就是王宝才涉嫌强x杀人的全部资料。

王宝才的个人资料非常的简单,男,岁,市d高中的生物老师,出生于王家村,至今未婚,没有任何的犯罪前科。至于他的出生地王家村,更是一个人均年收入只有000元左右的贫困村。

看过以上资料,的确很难想像,一个背景如此干净的人怎么会和杀人案扯上关系?这起案件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的清晨,光明才刚刚驱赶走黑暗,从云层后射出几缕阳光照耀着湿润的大地,水气在空气中蒸发,散发出一种雨后特有的气息。

下了一夜的暴雨总算停歇了,那晚的雨势和现在窗外的雨势几乎是一样的猛烈。

市临江公园是个开放式的公园,虽然地上依然有大片积水,但是这并没有阻挠晨练的人们的热情,他们三三两两的来到公园,或散步,或曼舞,或闲谈,或对弈。

“啊!”的一声惊叫顷刻间将公园内悠闲的气氛打乱,所有的人都循声望去,就见一名身着运动装的女性跌坐在公园一角的草地上,惊叫声正是从她嘴里传出的,见状,所有晨练的人都停止了各自的活动,纷纷围上前去一探究竟。

“死人啦!死人啦!”运动装的女性惊恐的指着草丛惊叫道,她的脸早已被吓得惨白。

闻言,人们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顺着运动装女性手指的方向看去,可刚看到从草丛里露出的一条胳膊,人们就吓得纷纷向后退却,惊呼之声不绝于耳。有几名年轻的男士壮着胆走上前,可他们仅凑近看了一眼,便逃似的跑到一旁呕吐不止。

接警后,尧舜迅速带队赶到了案发现场,验尸,现场勘察,询问笔录,各项工作在案发现场有序的展开。

尧舜第一时间来到了陈尸的位置,不过那场面着实让他有些惊讶,死者是名女性,以上半身蜷缩的姿势倒在地上,她身上的衣服连同皮肉被利器割的是面目全非,好在面容还完好无损,看得出死者生前样貌姣好。

虽然死者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但从衣服的颜色以及胸前的标志上不难看出这是一件校服。当然,这些都不是主要,最主要的就是死者腹部以下的位置似乎受到了某种物品的腐蚀,已经找不出一寸完好的肌肤。

“有初步结论了吗?”

尧舜皱着眉头,绕着尸体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才向法医询问。

“死亡时间大概在7-8个小时左右,也就是昨天晚上的9-10点间,致命的原因应该是颈部大动脉被割断,失血过多而亡。死者身上的伤口多的已经数不过来了,至于是生前造成的,还是死后,还是两者都有,我必须详细验尸后才能给你结论,至于死者腹部以下位置的伤势,应该是被硫酸腐蚀造成的。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对这样一名花季少女下如此毒手。”

“这名凶手根本就不能被称之为‘人’。”尧舜怒道。

“是啊!行凶的手段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吗?”

“一般尸僵会在死后1-小时才会逐渐形成,不过主要是集中在面部,4-6小时后才逐渐向颈部、躯干以及四肢移动,从死者上半身蜷缩,但下半身伸展的情况来判断,应该是在死后不久被以蜷缩的姿势装入了某种物体中,经过一段时间的存放之后,在尸僵还没有完全形成的时候被丢弃到了这里,所以这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那除了尸体上所表现出来的这些特征外,现场应该很难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