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紧赶慢赶仍然是慢了一步,秀儿拎着书包直接就走了进来,秀儿丫头失去了亲人,就搬来与萧远同吃同住,门外的亲兵也不阻拦,出入跟自家没什么两样。

秀儿早已经见惯了萧远与玉伶在床上胡搞的样子,开始的时候还有些脸红,可是到了现在,已经习惯了,甚至还会主动参与进去,但是萧远却是坚决的反对,这丫头太了,得让萧远心怀罪恶感。

吃了晚饭,秀儿光着身子缩在萧远的怀里,像一只乖巧的猫,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秀儿与萧远一起睡觉的时候,就从不穿衣服了,青涩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萧远,喜欢像猫一样的缩在他的怀里,喜欢萧远摸着她的头哄她睡觉。

玉伶侧身躺在萧远的另一侧,丰满的双峰紧贴着他的身体,不时的还会挑逗一番,这张大床倒也够大。

直到快半夜的时候,萧远才被自己设定的闹钟闹了起来,由于睡得早,此时起床倒也不显得难受,只是这大冷天的离开温暖的被窝,离开身后那具温润的娇躯,离开缩在怀里,需要保护的萝莉,让萧远颇为不舍。

“大人,我来吧!”在昏暗的灯光当中,玉伶玉体横陈,庸懒的从萧远的身下钻了过来,伸手从萧远的怀里接过了秀儿,把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代替萧远成为秀儿的保护神。

望着这一丰满,一青涩的两具娇躯搂在一起,萧远咧了咧嘴,忍不住更是火气上涌,抓着玉伶狠狠的亲了几口,从后面又攻了上去,不过怕影响了秀儿的沉睡,动作倒是很轻,听着玉伶轻轻的哼声,还有那泥泞湿滑的道路,昏暗的灯光,让萧远很快就解决了战斗,神清气爽的爬了起来,声的穿好了衣服,是现代的服装,玉伶也帮不上什么忙。

萧远声的走了出去,赶到了专门为他准备的一个大仓库,这间仓库建得极为坚实,完全就是用水泥砖水磊成的一个封闭大仓库,墙足有一米厚,只有一个大门,而且这个大门还有十名士手持步枪的士兵把守,任何人不得靠近,非战时每三个时换一次班,绝不容有误。

这个仓库除非萧远下令,否则的话任何人都不得进入,谁也不知道出现在仓库里的那些粮食,种子,甚至还有农药等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也十分聪明的不去问。

明末清初,正值冰河时期,全球都受到影响,又是大旱又是寒流的,谁的日子都不好过,而且这河北之地也冷得厉害,在这种情况之下,萧远这新县不缺粮不缺钱,收购原料贩出成品,没少赚钱,自然是四方盯视的主要目标。

军会已经派出了军事侦察员,推带着为数不多的远程电台奔赴满清和大明的京城,在新县的支持下,获取可靠情报。

大明那边还好,内有农民起义,乱战了几十年还没有平定,甚至有些义军已经扎稳了脚根,不断的坐大实力,再加上一次五万精锐都没能拿下新县,使得内部出现了不同的声音,招安的声音越来越高,杀人放火受招安,在新县变成了可能。

倒是满清那头,本以为驱狼吞虎,最后再来个黄雀在后,就算是打不下新县,也能把满清的一支精锐给吞了吧,可悲摧的是,明军大败,新县寸毛未伤,想寻机找明军下嘴,可是谁成想,新县竟然化敌为友,空中大怪物一路护送,直把王守臣这个大明名将送回了大明境内,使得满清失去了一口吞掉这支对大明至关重要的精锐的主意,气得范晓申这个铁杆大汉奸一边砸了十几个杯子还不罢休,暴怒之下,用鞭子生生的把最宠爱的妾都打死了。

倒是那个杨二,竟然奇迹般的皮毛未伤,因为,他现在已经是团练使,带着一支三千人的团练杂牌军,一口气逮住了游散的明军数百人,砍了脑袋送京请赏,竟然颇得雍正的赏识,他献的计,让范晓申给扛了下来,倒是让他升了官,从团练使一路升到团练总兵,许他扩充一万精锐汉兵,乐得杨二眼睛眨成了一条细缝,当朝就把脑袋磕得血水迸射,气得范晓申差气冒了眼珠子。

幸好杨二会来事,范晓申刚刚到家,就收到了两万两银子的好处,都是杨二趁着明军大乱的时候,巧取豪夺从民间搜刮来的,伤的都是汉人,满清上头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而杨二也息了范晓申这个满清第一汉臣的怒火,保住了自己升官财之路。

满清自然不可能放过新县这个地方,精锐的八旗铁骑不敢往这派,可是杨二这枚好用的棋怎么可能不用,八大晋商游走于满清与大明之间,给了满清带来了大量的好处,再加上东取朝鲜,西压蒙古,虽然这油水没有大明的江南丰厚,却也能砸出一笔银子,命杨二带领民间团练之军找找新县的麻烦,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安定下来。

甚至萧远这头还得到消息,满清甚至打算取东海,进入渤海湾从海上突袭新县,这让萧远不得不心准备,海上力量一向薄弱,可不能出现任何的闪失。

空中力量无疑将是新县最大的长处,可是气艇这东西飞得慢,而且无论是气囊还是内部补充的氦气,都无法实现自给,萧远可没有自虐到努力去实现那些东西的自制研究,凭着明朝的生产水平,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大明朝凭着几条铁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