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我们直接炸了皇宫,京中的特工回来的消息,炸死了两名阿哥,数十名妃子,其中两人还是蒙古部落联姻的妃子,满清恼起来,几十万大军压上来,我们的压力会变得很大,甚至……”

“老楚,你放心好了!”萧远笑着捶了楚雄一拳头,“你那个只是军事上的特工,咱们还是间谍特工呢,满清那些人,可不能光拿钱不办事!”萧远笑着道,却也向楚雄亮明了自己组建了另一个与军情特工完全并行的特工机构。

楚雄不以为意,这才了头,告辞离去,一大堆的新兵还等着训练呢。

果然,正如萧远所的那样,钱可不是白拿的,特别是萧远调集了足足数十万两银子,直接送进京城去,这年头,大量的西洋银钱还没有敞开流入满清,华夏中土,银子仍然具有极强的购买力,几十万两银子洒出去,朝堂之上,争论之声就多了起来,最终促使雍正下定了决心,先平大明,再平内患。

萧远立足的新县,距离京师不远,又是一一路的平原,交通无碍,全力通行的话,不过五九天的功夫就能到城下,可若是兵的话,万不事,十万也能拿出手,可是必然影响前线做战,大明虎视眈眈,若是从前线调走了大量的精锐部队,只怕会让大明这头猛虎出笼,打过黄河,直扑京师。

新县的部队虽然强悍,但是人数较少,京城城高墙厚,他们是打不进来的,危害还要上一些。

若是满清与大明是两个强壮的巨人相斗的话,那么新县就是满清这个巨人体内的一团癌细胞,打不死杀不灭,暂时不致命,若是放任的话,迟早就扩散全身。

但是现在却又另一个巨人挥拳开干,一不心就会被打个乌眼青,甚至还会抄刀子,是被捅上一刀,还是先摆平这个明显落入下风的巨人,然后再回头给自己的身体治病?这个答案似乎并不难。

满清沿黄河沿线的前线部队开始猛攻,冒着大明军队的火炮火枪,制造大量的渡河船只,准备浮桥,一时之间,大明压力变得极大,再加上天灾不断,东林余党鼓吹重农轻商,拒交商税,使得义军四起内忧外患,若非有黄河天堑,大明名将王守臣,张正等力括满清鞑子,怕是这大明,早已陷落。

萧远这才刚刚回到大人府,还没等办公呢,就见时任长老会十八长老之一的欧阳词就气哼哼的赶了过来,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竟然还颇有几分威严。

欧阳词看着正在给萧远捏肩的玉伶,更是冷哼一声,“不守妇道之女,有何颜面出入大人府……”

“姓欧阳的!”没等玉伶的脸色泛红,萧远就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怒吼了起来,“别在那胡八道,新县初创,全是新气象,人与人之间,完全是自由独立平等的,人家愿意给我捏肩,我愿意受着,你管得着吗?”

萧远这一声怒喝,让欧阳词的老脸一红,跟着一青,脖子一梗就要接着开骂,但是萧远却用极为阴冷的目光看着他,向他扬了扬下巴,“欧阳词老先生,我可先提醒你,这是新县,不是大明,两种不同制度之下,你捞不到任何便宜,咱这可没有被皇帝打一通庭杖还得意洋洋的事!”

欧阳词憋得老脸通红,终于放弃了这种事,直接从袖子取出一份折子来,双手交给萧远。

“老朽身为长老会十八长老之一,自有直言之权,今冒死上弹劾奏折一份,请萧大人秉公直断!”欧阳词最终还是明了来意。

萧远打开这折子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昏,密密麻麻的字迹写得满满的,怕是足有数千字之多。

“就不能简短吗?”萧远把折子扔还给了欧阳词,“你念念!”

“老朽尊命!”欧阳词接过折子,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打开折子,摇头晃脑的念了起来。

“自尧以降,唯华夏……”

“等会,你有事事,别从盘古开天辟地那会子起!”萧远摆了摆手,“我没功夫听你讲古!”

“萧大人!”欧阳词的脸色一正,只是萧远早知这欧阳词是什么人,用更大的力摆了摆手。

“你别跟我教,明告诉你吧,你那套古板的儒教一套在我这里不管用,有事你就事,少扯别的,我一大堆的事压着呢。”萧远沉声道。

萧远的几次打断,气得欧阳词几乎要昏过去,却不得不咬了咬牙,明了真正的来意。

“老朽弹劾楚雄,其以一人之身,掌握所有军务,疑有控兵蒙上之意,有大人相宠,其中傲不可恕,握权不放,似有反意!”

“你啥?老楚要造反?”萧远差笑起来,真他娘的扯蛋,谁反都轮不到对自己知根知底的楚雄反,而且,楚雄只有训练部队之权,却没有调动部队的权力,除非大人府直接授权,楚雄才可能调动部队,若无授权,他固然可以把他手下训练的几名团长营长拉过去,可是士兵的思想教育可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且下面还有指导员呢。

这种防止军队坐大叛乱的政策完全出自现代模式,还是楚雄和萧远商量着鼓搞出来的,现在欧阳词蹦出来,瞪着眼睛楚雄要反,这不是扯蛋是扯啥。

“老楚老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