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永锋就在萧远的面前,摘下了肩头三颗银星的上校军衔,哈了口气,用一块软布心的擦拭着,直把银星擦得锃亮才重新戴回肩头,带着一条长长伤疤的脸上也是一表情也没有。

“我钟上校,你年纪也不了吧,可看上了哪家姑娘,咱们军队并不反对军人成亲的,你总这么拖着也不成啊,二十七八了吧?”萧远笑眯眯的问道。

“萧大人,钟某已决定将这一生奉献给军队事业了,至于女人,钟某毫无兴趣。”钟永锋沉声道。

“唉,个人生活也不能不顾啊!”萧远自然能听得出钟永锋心头的怒气,不得不向他解释了起来。

“现在海军所承受的压力要远远大于6军!”

“大于6军?6军要面对来自满清与大明的双重压力,双方军队集合起来,二三百万不成问题!”

“话不能这么,海上,是新城的出路所在,海军需要为新城打开一条海上通道,如今已经初见成效了,你认为,郑家会眼看着他们失去了海上霸主的地位吗?若是我估计得没错的话,估计要不了多少,海上将会有一场决定性的大战,我们新城,输不成!”萧远叹道。

“而且6军也不是不管了,只是我们现在实在是没有实力再扩充军队了,如果仅仅是装备部队的话,我们工业化生产的前提之下,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你认为我们还有能力在海上开战的前提下在6地再开一场战事吗?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这万两可并不仅仅是收入,支出也是惊人的,咱们的弹药储备本来就不算太多,一旦你们6军消耗得差不多了,海军要打仗,他们用什么?别忘了,我们6海两军所使用的弹药可是通用的!”萧远无奈的道。

钟永锋挠了挠头,可也是这么个道理,萧远就更是苦笑了,无数穿越前辈一出场,十万百万大军信手捻来,可是轮到自己这里,怎么6军想要扩到万余人都那么费劲呢?自己身后可是有整个现代社会支持的。

“靠!”萧远也忍不住骂了一句。

新城与郑家迟早会因为东海的霸权而干上一架,可是现在新城有了大明朝庭的撑腰,郑家无法动用自己的海上力量,再加上郑子鸣随时随地的跟郑三捣着乱,虽然不至于把他怎么样,可是也像苍蝇一样哄哄的烦心。

新城海上舰队船快炮多,一般的海盗很难啃得动,就算是十几支海盗联合到一起,上百艘船在海上都未必是新城海军的对手,不过郑三仍然在他的幕僚帮助下找到了另外一条打击新城的路。

不过这事仍然需要郑老官这个郑家领头羊头,否则的话凭着郑三的能力,很难调动起整个郑家的人力资源来。

其实这事到底其实很简单,简单得要命,近年来,天灾不断,不断,内部战乱不断,大明朝一手跟满清较量着,一手还要平复内部骚乱,就连倭寇犯边都没有功夫处理,只能使用清野战术,倭寇抢无可抢,自退也。

郑三服了郑老官,动作郑家在朝中的力量,向朝中进言,咱们这内部不是因为有人吃不上饭而造反嘛,咱要解决也简单呐,哪有吃不上饭的人,咱又救济不上,但是有能吃上饭的地方,新城不是被大明招安了嘛,自然有为朝庭分忧的责任,不如就将这些人都送到新城去。

郑三的计策实在是太简单了,用人这张嘴,把你新城吃穷吃垮,吃到你不得不向我郑家求救。

你不是军舰厉害嘛,那好哩,咱把人送过去,一张张的嘴,你就供去吧,若是你供不起,那好,正好把战乱引到你新城去,让你自顾不睱。

新城的地盘在河北,正好是满清的地盘上,几乎可以三面被满清包围着,若是内部乱起来,极有可能会被满清吞掉,但是郑三为了郑家海上地位,已经顾不得许多,能吃上一口最好,就算是吃不上,也不能让新城在海上做大,失去了根基的新城海军就算是再厉害,最后也难免弹尽粮绝,投入郑家的怀报。

郑三早就对新城那些海上的快船巨炮垂涏三尺了,若是可以收入自己的手上,哪怕自己不做声,郑老官也要把郑家的家主交到自己的手上,至于郑子鸣,他从来都没有把这个读书读傻的侄子当做对手。

甚至拥有强大的海上力量,就算是大明朝,也要对他另眼相看,怎么也得封个三品大员吧?扯蛋,少于二品,你也好意思开口?甚至一品大员,太子少保都不是什么问题。

对于焦头烂额的明朝官员来,这可是一个好主意,其实最让他们头疼的不是满清,而是内部的混乱,流民四起,走到哪吃到哪,就像是蝗虫一样,这些乱民破坏得比蝗虫还要厉害。

相对于整个大明朝来,新城这一块,就变得可有可无了,若是牺牲了新城而让大明朝解了燃眉之急,正是好事一桩啊。

一向对立的阉党和东林党这一回出奇的一至,而郑家也是绝对的配合,抽调出了大量的海船,沿海停靠,明军胜一场,流民也好,那些受了灾没地吃饭的农民也罢,塞上两天的口粮,一个劲的向船上装,把船装得满满的,然后打上大明的龙旗就向新城开。

当第一艘难民船到达新城港口,那些衣衫褴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