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惜若简直奇葩,你说,我们家小妞刚吃完饭出去玩会儿,没多少工夫她就领着我们家小妞找来了,你们知道她想干嘛吗?说出来你们都不信。”镝

宋婶拍着大腿气哼t哼地和刘婶抱怨,提起白惜若脸都黑了。

秦小小笑咪咪地道:“能猜出一点来,不会是让你们家小妞让出什么好吃的吧此类的?”

宋婶眼睛一亮,“可不就是,还是你了解她。”

秦小小笑笑没说话。

我可不了解她,恐怕我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她以后会做出什么奇葩的事我都知道。

刘婶好奇地问道:“咋回事儿啊?你家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外人啊?你认识啊?”

宋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我认识个屁!啊,错了,我还真认识,一个村住着能不认识吗?镝

我这都气糊涂了。

我跟你们说,我们家小妞人小你们是知道的,自己不会吃饭还得喂着吃,我每次都得先把她喂饱了才自己吃饭。

昨天,就昨天晚上,我刚喂完她撵她出去玩儿,没一会儿就让那个姓白的给领回来了,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不会教育孙女,说我重男轻女,都把孩子给教坏了。

诶呦我这暴脾气!

村里谁家不知道我们家的家风啊?别说是我们家了,整个秦家沟有几家重男轻女的?有是有,可毕竟只占少数吧?

那个姓白的狐狸精,一上来就指责我,说我把孙女教坏了,不会团结小朋友,自己吃独食。

我就纳闷了,我们家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外人吃?我们自己吃不好吗?镝

她又凭什么来指责我们?我们欠她的?

操!我这暴脾气上来给她一顿好骂,最后把她骂哭了跑出去的。

麻的!杮子净可软的捏,当我好欺负是怎么的?”

秦小小听完就笑了,身子舒服地往后一靠,靠在了宋婶家的被垛上。(被垛:东北这边家家户户不止一床被子,家里没有炕琴的,白天被子叠起来没地方放,就摞起来放在炕上一角,东北的姐妹都能懂,年轻点的可能不太理解,这里解释一下)

“能想像的到,她就是那样的人,说她圣母吧,她净拿别人的东西装好人,依我看,她就是个圣母婊。”

宋婶和刘婶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啥意思?解释!”

“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拿别人的东西装好人,她的东西半点不往外拿。镝

像昨天小妞的事儿,她就是拿小妞的东西想分给其他小朋友,可她付出了什么?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东西就让她送出去了,别人最后不会感激你,只会觉得她是个好人。”

宋婶和刘婶懂了,脸上都露出了嫌恶的之色。

“她这也太……”

“不懂规矩,装大方装好人,什么东西!”

宋婶翻着白眼儿,脸上黑沉一片。

麻蛋!闹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儿,我说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儿呢!

白惜若这番操作可把宋婶给气坏了,经她大嘴巴一说,白惜若的坏名声是传出去了,不过半天,整个秦家沟的人都知道知青院有个女知青,最会拿别人的东西装大度,要远离,要让孩子们也离她远点。镝

大冬天的白惜若也不怎么出去,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声是坏了,整个秦家沟的人都很排斥她,等元旦节那天,白惜若和几个女知青一起去县城,坐牛车时看到村里的女人翻着白眼儿对她,半点没有好脸色,她还纳闷呢,她是怎么得罪她们了?

她想打听,可没人理她,白惜若无奈,只得先这事儿放一边,专心致志地给董浩挑衣服。

马上要过年了,过年怎么能没有新衣服呢?

虽然她手里也没什么钱,但她可以少吃点,省下来钱给董浩置办一身衣服。

她对他这么好,他一定会很感动的。

来这里这么多年了,他肯定从没穿过新衣服,她一定是唯一给他买新衣服的人。

想到董浩在看到新衣服时一脸感动地看着她,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情话,白惜若羞红了脸,扭扭哒哒地给董浩挑了身最贵的衣服。镝

其他女知青见她花这么多钱买了一身男装都一脸便秘状,纷纷远离她。

神精病,自己都要吃不上饭了还花钱给男人买衣服,闲的她!

回到村后,白惜若迫不及待地跑去了牛棚,将衣服捧到了董浩的面前,红着脸小声道:“快到新年了,我给你买了新衣服,你还没穿过新衣服吧?我来了,你以后每年都能穿上新衣服过年。”

董浩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白惜若。

卧槽!哪里来的精神病?

董浩脸黑如锅底,“这位知青,”

不等董浩说下去,白惜若急道:“我姓白,我们之前见过的,你忘了?”镝

董浩:我为什么一定要记得你,我不想记得,那是我的黑历史。

董浩闭了闭眼,咬牙切齿道:“白知青,我们没什么关系,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