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沫一脸坏笑,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鼻子流出了两行可疑的液体。

看着流鼻血的她,时亦寒失笑,拿了一张纸巾轻轻为她擦拭。

“真是怕了你了,小色鼠”

时亦寒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听的安沫沫一时间没有缓过神。

对了对了!

笔记本电脑上的东西还没给他看呢。

安沫沫胡乱地擦了一把鼻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到好处的没让鼻血掉到时亦寒干净整洁的床单上,跑到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旁边。

“臭男人,看,这是我留给你的,想对你说的话”

安沫沫“吱吱吱——”吸引了时亦寒的注意力。

他坐到书桌前,疑惑地看了看上面写的文字。

不对啊?他洗澡之前没有打字,他的屋也不会有别人进来,那这字是

还没看清写的什么,他就转头看向安沫沫。

难不成,是它想对自己说的话?

时亦寒认真地看,在心里读了出来。

【臭男人,生活是美好的,时间照常过着,你要活的开心快乐,要不然的话多没意思?我能看出来你很孤独,看在你给我吃那么好吃的奶酪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陪着你吧!】

时亦寒看完这段话之后,心里暖暖的,被关心的滋味原来是这样

虽然管家关心过他,下人们也关心过他,但是他此时的感受跟那些不一样。

这是小东西对自己的关心

时亦寒嘴角微勾,看向安沫沫,发自内心的道谢。

“小东西,谢谢你”

安沫沫挺了挺胸膛,“不用谢,老娘就喜欢助人为乐,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就多给我点奶酪吧”

时亦寒很有耐心地听着她在“吱吱吱——”

“不过”时亦寒再次看了看笔记本电脑上的字,才发现小东西对他的称呼是“臭男人?”

“小东西,我有名字的,我叫时亦寒,不许再叫我臭男人”

“时亦寒”安沫沫喃喃细语,好好听的名字。

“小东西,你有名字吗?不如我给你取一个吧,就叫仓仓如何?”

安沫沫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到自己被取了一个这么老土的名字,疯狂挥舞着手臂表示抗议。

时亦寒直接无视她,“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个名字,你喜欢就好,不早了,睡觉吧”

“吱吱吱——”

安沫沫仍然在抗议,“你才喜欢,你全家都喜欢!老娘有名字,老娘叫安沫沫,不叫仓仓!太难听了!你这个没品味的臭男人!”

“吱吱吱——”时亦寒刚想入睡,身边的安沫沫却吵个不停。

他反手把她压在了手心,让她动不了。

安沫沫气急败坏,刚想咬他一口,却闻到一股很好闻的荷尔蒙味道。

然后打了个哈欠,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

翌日

时亦寒的生物钟让他五点半就醒了,还是一个普通的早晨,他起身想穿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上居然睡了一只仓鼠?

好家伙,仓仓怎么跑到自己衣服上睡了?

不知道做梦梦到吃什么好吃的了,居然还流口水

多大一只鼠了,一点形象都没有。

时亦寒苦笑着看了看被口水浸湿一小片的西装,唉,这身衣服估计是不能穿了。

算了,反正他也不缺衣服。

时亦寒轻手轻脚地起床,从衣柜里翻出另一套衣服,穿上就出了门。

仓仓开飞机

厨房,营养均衡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毕竟是在朴园生活,生物钟跟时亦寒一样,甚至比他还要早。

时亦寒是总裁,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一日之计在于晨,他才不会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睡觉上。

简单吃完了早饭,他和管家前往车库,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记得给它喂奶酪,一天三次,一次一斤。今天中午我不回来了,不必给我做饭了”

随着下人们的一声“是”时亦寒踏出了朴园。

然后那些下人们就窃窃私语起来“时先生怎么这么反常?专门为了一只仓鼠收购一家奶酪店,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就是啊,而且他居然让一天喂它三次,一次一斤,谁家的仓鼠吃这么多啊?就算怀孕了也不至于吃这么多吧?”

“依我看啊,这只仓鼠指不定用了什么手段讨好时先生,哄的他团团转”

“是啊,唉,幸亏它只是只仓鼠,如果是个女人,那咱们就没好日子过了!”

———————————

“阿嚏——!”

正在睡觉的安沫沫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得,睡不着了。

她起身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发现四周没人。

“嗯?臭男人呢?”

安沫沫蹦下床,来到楼下客厅。

“喂,时亦寒去哪了?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