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郁宁掀起眼皮,“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

成胥转动脖颈,蹭了蹭领口,“你要不要也去洗洗?”

郁宁:“成先生,您嫌我?”

服过药的郁宁脸色潮红,眼眶水汪汪的,就连指甲盖都泛起了勾人的颜色。

成胥嗅了嗅鼻尖,像是成瘾者的习惯癖好,“原汁原味,我更喜欢。”

微量的药物射入,足以在郁宁身体里产生反应。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逐渐发热,渴望肌肤间的接触。

但眼前的男人和他身上的味道,却让郁宁无比恶心,作呕的感觉翻涌而来。

郁宁屏住呼吸,托着调色盘,一步步靠近他。并用画笔轻轻挑开腰间的绑带,“不是要画裸体吗?您穿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成胥喉结翻滚,目光在郁宁身上移不开,表情是亢奋的前兆,“等你脱。”

郁宁用笔杆挪开了浴袍领,又从调色盘里,蘸取了少量绿色颜料,“成先生,相比在纸上画,我有个更喜欢画的地方。”

“哪里?”

郁宁把画笔对着成胥的胸口一点,“这里。”

他又一点,“这里。”

“还有……这里。”

被涂抹的区域有发热的感觉,而后,变得鼓胀酥麻,带人一种无法言喻的畅快感。

成胥按捺冲动,享受着欢愉,容忍对方在他胸前随意发挥。

颜料越来越多,成胥的兴奋逐渐增强,忍耐力也越来越弱。他向前半步,“宝贝儿,画够了吗?”

郁宁握着笔,继续在成胥胸口滑动,“成先生,您急什么,我还没画完。”

“你这么迷人,我怎么忍心只让你画画。宝贝儿,我们开始吧,我会给你前所未有的快乐。”

“好了。”郁宁收回画笔,抬头与他对视,“成先生,我画的,你喜欢吗?”

成胥耐着性子低头,这才留意到胸前的画面。他脸色转冷,“你什么意思?”

郁宁保持微笑,“您的自画像啊,很像您,对不对?”

成胥沉着脸,“擦干净。”

“不好意思,我只管画,不负责擦的。”郁宁又加上一句,“哦,对了,忘记说,这种颜料是特殊材质,很难擦掉的。”

成胥拽来纸尝试擦涂,果然毫无意义,他掐住郁宁的脖子,“贱人,到底怎么擦?”

郁宁呼吸难耐,拉拽他的手指挣扎,“你放我走,我就给你药水。”

“药水?”成胥反手把人丢进床上,“好啊,你这么喜欢玩,我今天就玩死你!”

“你别过来!你不想拿药水了吗?”郁宁瘫倒在床上,挣扎着后退,他晃了晃头,“好晕,你给我喝了什么?”

“终于有反应了?我还以为是我量下的不够,你没知觉呢。”成胥弓着腰,手掌撑在床边,“别急,哥哥这就给你。”

郁宁攥紧笔杆,“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药?你从哪弄来的?你这是违法犯罪!”

“法?”成胥大笑,“我只要我愿意,我就是法!”

郁宁蜷着身体,呼吸不宁,“你不拿药水了吗?你敢动我,我死也不会给你。”

成胥□□,“郁宁,你怕是不知道喝了什么吧,等药力全部见效,你会乖乖听话,认真服从,热情似火地贴上来,什么都告诉我的。”

郁宁抱住肩膀发抖,眼底是绝望,“你别过来,求你,别过来。”

成胥摘掉眼镜,膝盖抵在床板,一点点朝着郁宁的方向移动,“别急,哥哥这就满足你。”

溶解在体内的药物有微量吸收,开始在血液中循环。浑身无力,呕吐和模糊的反应愈演愈烈。

郁宁的意志力正在被支配,成胥凑过来之前,他迅速拔出画笔,用力刺向他。

只在一瞬间,藏在笔杆中的刀刃就被夺回,用力丢到地上。

眼前的男人红了眼,如同走过入魔,“贱人,你果然有备而来。”

郁宁大口呼吸,“是啊,我不有备而来,难道等死吗?”

成胥面目狰狞,“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郁宁喘了好几口气才说:“我只是过来给您画画,您却给我下药,还想侵犯我。”

成胥的眼球全部染红,他如同发疯,掐住郁宁的脖子,“很好,郁宁,你成功激怒了我。”

“我现在不仅要玩你!”

“我还要让你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作者卡在这里,是故意卡章吗?

不是,她是真写不完了呜呜呜。

没存稿了,每天都要现写,但别担心,快完结了。

明天多更呜呜呜,尽量早点来。

前十个按抓的宝发红包么么。

「注」歌词是邓丽君的甜蜜蜜。

赶来

郁宁和季南枫在京市的家中。

谈晨满头大汗坐在沙发角,他身边摆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