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清有些震惊,这个主食人居然不吃主食了。

谢钧礼也有着遗憾地看着眼前的饭,“明天早上吃。”

“明天早上吃吗?”徐玉清看向他, 那个饭看起来一口也没动过,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谢钧礼点头,肚子实在是装不下了。

“那也行吧, 明天早上给你炒个饭吃,就是天气太干了, 可能得放锅里。”

不然一个晚上过去,有可能又重新变成干米了。

吃什么谢钧礼从来都没有异议, 他点点头,肚子稍微缓和好了点就起身收拾碗筷, 徐玉清刚刚实在是睡够了,现在精神的不行, 可是又没有让她消耗精力的存在。

太无聊了, 徐玉清忍不住想,不管适应多久都还是没办法适应,她去了房间,从衣柜里掏出去年买的毛线, 但是因为忙碌, 一直没有打完一件毛衣。

还好这毛线是托人买回来的羊毛, 放了那么久也还是很柔软。

理线,针都掉了下来了,反正是刚开头, 徐玉清干脆全部拆了, 重新打了起来。

事实证明还是得有事情做, 不然的话真的太无聊了,徐玉清低着头, 开始认真打毛衣,理线, 开始,一晃眼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徐玉清抬起头时,脖子酸疼不已,刚想伸手揉揉脖子,脖子上就被一双大手给覆盖住了。

有些吃惊的看了过去,是谢均礼,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了,她一点都没有发觉。

“你什么时候来的?”徐玉清好奇地问道,顺从的趴在他腿上,把后背交给他,享受他轻重适度的按摩。

谢均礼在这坐了快一个小时了,但是认真的妻子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他也就没有过多打扰。

本来就心虚。

手上,谢均礼努力把控着力气,不然的话这肩膀都能给按断,他手上小心,顺着脖子一直往下按去,但是就算再怎么认真,这段时间一直吃素的男人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火,一只手还在按着,另一只手却开始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嫩滑的肌肤就在手下,谢均礼的手不自觉的一直往上,指尖下意识的揉了一下。

“嘶!”

徐玉清猛的一痒,睁开眼睛,就看见眼中明显带着欲色的谢均礼。

这个禽|兽!徐玉清心里暗骂一声,赶紧大步逃走,缩在炕尾,用看敌人的目光看着他:“你干什么!”

谢均礼心虚,不敢说话,也不敢再放肆,只能忍着心里的火苗,从柜子拿了书过来,强逼着自己看,以此告诉徐玉清,他不是故意的。

可惜,徐玉清才不信他呢,她小心翼翼的用脚把毛线勾了过来,紧张的看着谢均礼,“今晚就这样,你在那头,我在这头,咱们两今晚不相见!”

她认真地说道,看起来像是怕极了谢均礼。

谢均礼认真地看着书,看起来好像是默认了,但其实只有他知道,他心里的火势有多大,现在天气不算凉,在屋子里她只穿薄薄的里衣,抬手投足间都能看到她白嫩的小肚子。

谢均礼闭眼,要不是因为她的身体,夜夜笙歌他也顶的起。

还是拉去锻炼吧,身体也能好点。

努力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火终于消停了下来,谢均礼看了过去,昏暗的灯光下,她低垂着头,认真的打着毛衣,昏黄的灯光照着她的侧脸,鼻子精致,认真抿唇的小嘴通红。

·····

谢均礼立刻转头,暗骂一声,大步下了炕,留下一句出去一会马不停蹄的赶了出去,好像后面有什么厉鬼追一样。

徐玉清从毛线堆里面抬头,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不过他出去也好,自己也自在一点。

免得他突然兽性大发。

这种事虽然舒服,但是做多了也是会不舒服的。

松了一口气,徐玉清继续沉浸在毛线里面,这回她打算趁着这几天有空的时候,给自己织多两件毛衣,颜色丰富一点的。

因为外面根本没有卖这样的成衣。

徐玉清只能自己想办法。

这两年,因为到处跑,徐玉清多了很多买衣服的机会,可是除了海市和羊城的风气稍微开放一点,其他地方的穿着还是大差不差。

就连京市也是各种端庄的长裙较多。

虽然徐玉清不会缝纫,但是打毛衣的技能还是可以用用的,正好这种时候可以穿在杭市买的单裤,厚实深蓝色,直筒的版型,特别好看,有点像牛仔裤,可是布料又不一样。

搭配上毛衣,又舒服又好看。

想到这里,徐玉清加快了速度,争取几天内完成一件毛衣。

谢均礼在院子里,外面凉爽的风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他直接压了一大桶水,褪下长裤,直接往身上冲。

好歹算是冷静了点,重新压了一桶水,谢均礼全身湿漉漉,大步走向洗澡间。

徐玉清打毛衣都打困了,还没见谢均礼进来,放下毛线,爬到炕头拿来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