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画瞪他,还不是都怪他,她都不太在意,搞得受伤的人是他一样,还教训起了她。

再次坐上回去的车,孟如画长腿翘起交叠在一起,短裤露出泛白的大腿。

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不爽化作抱怨,听起来如撒娇:“人生第一次打石膏,商遇哥,都怪你……”

恰好,商遇朝她这起身,拉起方向盘略过女人圆挺处,扣上,嘴角莫名弯了下,回道:

“下次不会了。”

“。”

回去后,孟如画越想内心越憋屈,也不顾困意上头,闹脾气转身开口道:“我想喝牛奶,你去给我倒。”

商遇关门。

“好。”

孟如画唇珠轻撅,变着法的表达不满,又故意道:“我要温度在45c,不能高,也不能低,万一口感不好我就不喝了。”

听此,商遇侧身垂眸看她,平静地接受她所有刁难:

“还有别的要求没?”

“……没,没了。”

孟如画心虚摇头,明眸小心瞄他,商遇点头嗯了声,下巴指向沙发,道:“去坐那等我。”

哎?竟然真答应了,孟如画呆滞一下,颇感诧异,转身笑着心满意足走了。

过了好半天,孟如画半躺着,盖着毛毯空洞的盯着综艺打哈欠,恰好商遇走来,端着一杯牛奶递给她。

“这么慢。”孟如画抱怨,伸出左手接过。

商遇忽地俯身,掌心翻转打开,上面放着一个温度计,用对待事情一丝不苟的态度看她:

“看看,是不是你要的45度,嗯?”

“……”孟如画愣住,缓慢回忆自己无理随口一说的要求,低眸去看,温度刚刚好。

不得不说,她内心为此震了一下,从未设想过有一天她能让商遇如此破天荒纵容她,那她之前的小心翼翼的讨好算什么?

显得很滑稽哎。

“行吧,算你过关了,我很满意。”孟如画傲娇脸,她一点点喝着牛奶,机灵的眉眼藏不住得瑟,更过分的问:“感觉我真的好像个大小姐哦~”

而他,会是她最忠心的仆人吗。

这话她只敢在心里偷说。

商遇把温度计放于一边茶几,闻言扫了她一眼,薄唇微启:

“你是祖宗。”

这话说得瞧不出是反讽,还是恭维,孟如画总觉得怪极了,翻了个白眼不想去理会他。

为免被看出,她压根听不懂的事实。

当晚,孟如画睡得无比舒适,除了第二天醒来,被胳膊疼意弄得在内心问候了一下商遇千百次。

她又不是芭比娃娃,任由其掰折,哪怕在她后面洗漱好,见到餐桌上精致的早餐,也不愿轻易原谅他。

目前为止,孟如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说不清自己对商遇的感情。

男女之间的喜欢,谈不上,对比以前无非是多了一层无法言说的关系。

至于商遇对她的感情,她试图猜想过,说不定他早就对她起了别的心思?

毕竟她人见人爱嘛,也正因如此,她并不会被一个男人的喜欢,弄得有多欢喜或是开心,哪怕商遇各方面条件极其罕见。

更多的感受是,她早就习惯了,估计跟旁人一样吧,贪图她的美貌,也没多稀奇,她见得多了。

真心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是最难得,最少见,最大的奢饰品。

几乎没有。

好在出奇一致的是,她和商遇心照不宣的没有主动提及去公开。

这导致让她断定,商遇定跟她一样,甘愿成为彼此的性爱伴侣。

这是最好的关系,孟如画想,最多也止步于此了。

如她心意,没有必要进一步发展,成为累赘或是牵绊住对方,对谁都没有好处。

或许等某天,他想结束,亦或是她,这段往事就成了秘密。

唉。

不然呢。

她敢奢望什么?

这次扭伤让她许多行动变得不方便许多,等孟如画再去集团上班,逢人都会亲切关心她。

给她一种过分被受喜爱和关注,也没有多好,杜帅见了她,更是一阵夸张的心疼,接连好几天各种补品送过来。

连吃了几天,孟如画捂着胸口,低头盯着体重秤上的数字: “95斤了。”

天哪,她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个数字,孟如画捏捏脸,深呼吸走下去。

结果,此刻早上刚过十点,杜帅又端着保温盒来了,咚咚敲了三下门,意气风发的进来:“来,孟小画,今日排骨汤到位,快来尝尝。ot;

“不喝,以后也别送了。”

杜帅:“为啥?喝腻了?”

“我都胖了。”孟如画举起镜子照着:“马上就夏天了,我还想穿吊带呢。”

“你这不是拉伤了,商遇特意找的厨师,每天变着花样给你做各种好吃的,多好啊,你别浪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