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收敛好脾气,悻悻地回去。

林湘书本拍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她双手撑着,怒色不减,“高考高考不想考的就滚蛋!拿着我的晚自习在玩耍?我教的尖子班就没有你这样的你懂吗?!”

林湘直言不讳,点名道姓指着周淳。

班里安静下来,阮乐池始终不敢抬头。眼里蓄着泪水,到最后也没留出一滴眼泪,这样的屈辱在学校发生的次数多了他就不会在意,但方向总是不对劲。

每次都羞辱过后。

他会很想很想商澈。

因为他懦弱。

违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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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好多啊,澈哥哥都不感兴趣嘛?笑一笑好不好~”

“话说你们家的门的密码怎么还是乐池的生日啊。”祁遇娇嗔道。

商澈没打算理他,却又道,“习惯了。”

“要不改成我的呗~澈哥哥。”祁遇整个人要贴在商澈身上去,他玩弄商澈的领带。

阮乐池哪儿也没去,呆呆的坐在楼梯旁,他恨自己这有事没事就哭的烂脾气,他要听商澈的回答。

“随你。”商澈从始至终都未曾抬眼看过祁遇,嘴上的话也只是了了敷衍过去。他时不时用余光撇向楼上,安静的不成样。

阮乐池的心像是被刀狠狠划伤,他泣不成声,蹲在地上继续偷听他们的聊天。另外一只手环着膝盖,豆大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掉落。

想想曾经阮乐池闹着要把大门密码改成他生日时,商澈笑着揉揉他的小脑袋回答说,“改乐池记得的就好。”

现在却变了,商澈不会再宠他,不会再叫他乐池,不关心不理睬他。阮乐池变得哽咽起来,咳嗽声伴随着哭声,愈来愈大,咳到肺部淤血出腥。

商澈忽地起身,打断了祁遇的话,把电脑放在茶几上,不论祁遇说什么,他全权忽视掉,冲动得几步并作一步上了楼,顺着声源,转角阮乐池独自蹲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商澈向下扫视去,先平下心,冷意三分,“起来。”躲在这个角落哭,商澈冷着脸蓦地不悦。

感受不到一点温柔的阮乐池,吃力撑起身子,立不稳脚跟险些摔了,却不需要商澈伸出的援手,他双眼发红,泪水未干。

“我自己去…去休息。不会麻烦你……”阮乐池意识到自己出界,说完就往反方向走。才走两步,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商澈眼疾手快把他环在怀里,手触到阮乐池异常烫的手臂,抬手在他额头处探了探,脸蛋被烧得发红。

情急之下,商澈拨打了家用医生的电话。

商澈把阮乐池抱到主卧,抱在怀里,很烫。商澈又莫名心躁,一次次轻柔有力的伸手探阮乐池的额头,温度只增不减。

“医生呢?!还不到?”商澈责问。

王萧连忙回答,“还在路上,您先别着急。”

祁遇见他没有要下楼的意思,自顾自上了楼,“澈哥哥,你在干嘛呢……”看着这副场景,祁遇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澈哥哥,我会不高兴的……”祁遇脸色难看,委屈巴巴的说。他容不得别人过得比他好,容不得别人比他更先一步得到商澈,阮乐池也不行。

商澈淡漠他一眼,“什么时候我做事也要你管?”

“我……”

“出去!”商澈怒吼。

阮乐池发烫加重,潜意识里拽着商澈的衣服不放,温暖的港湾,他舍不得放手。商澈也任由他抓着。

“你不是喜欢我?你抱着别的男人说喜欢我?”祁遇没有出去,他有反问的底气。

同时也是嫉妒,眼里厌恶衍生,祁遇进入娱乐圈和拿下影帝还要靠商澈,不巧出现阮乐池这么一个绊脚石。

上次宴会商澈的态度明明已经很果断了,可为什么还是为阮乐池沉沦?祁遇想不通,他以为他已经拿捏了商澈。

见商澈不答。

“那你就是喜欢阮乐池,是吗?”祁遇问。

“没有。”商澈否决,毫无犹豫,“不早了,让管家送你回去。”

话毕,王萧恭请祁遇出去,祁遇没敢继续说下去。

或许是得到商澈的答案心满意足,只要没有爱上别人他就还有机会,再说商澈曾经那么喜欢他。

“哥哥…难受……”阮乐池小声呼唤,神志不清。试图想要把商澈留住。

“再等等。”商澈富有磁性的声线绕在阮乐池耳边,让他安心许多,阮乐池对于感冒发烧鲜少发生,商澈重复道,“再等等。”

今年冬天格外冷。

商澈侧坐他身边,阮乐池紧紧依赖他,发烧和醉酒有相同之处,都会胡言乱语,阮乐池呼吸急促。商澈情急之下再次打电话催促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给阮乐池测量了体温,把杆架支楞起来,换上吊瓶,“普通感冒引起的发烧,输液好得更快,正好小少爷不喜欢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