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特提妮小姐刚才离开了。她说她很快会回来。”

伍菏对商澈说,“等会儿才有机会见她,我希望你能把握住这次机会,毕竟我不是年年都能邀请到咖位几乎要和你平起平坐的了。”

商澈向伍菏说了句谢谢。

而此刻消失不见的特提妮,被刘远强行带出了宴席。

他们坐在车里,刘远云淡风轻:“我说过你不该来这儿。”

特提妮和刘远在中国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刚才伍菏介绍他们出场时,当时刘远不敢确信特提妮真的漂洋过海来了堰城。

特提妮此次前来,单单是因为邀请名单上出现了刘远的名字。

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跨越半球,从巴西赶到此地。

特提妮一言不发。

刘远修长的手指死死摁住方向盘,“阮乐池呢?你把他一个人丢在那儿?”

特提妮这才开口说话,“他学会了不少,我说过我会带他过来,他不愿意,所以我一个人来了。”

“嗯,以后都不要再来了。”刘远说。

“……”特提妮不希望他们在电话里聊得好好的,到了现实就是无端无休止的争吵,她平和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刘远没回答。

特提妮发觉到他们之间的问题,不过是在围绕阮乐池转,只有提到阮乐池的时候,刘远整个人才会聚精会神一点。

特提妮仍然选择妥协,“我知道了,我只是过来看看这边的情况,如果有一天我带出来的演员可以来到这片神圣的土地的话。”

她只想好好见刘远一面。

奈何刘远不肯领情。

特提妮补充道,“伊姆莱很好,他学会的远远比我想的还要多,栽培起来不费心,他很乖。或许他是个很棒的苗子。我想要不了多久,你就把协议准备好,我会把他送到你面前。”

“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来了。”特提妮说完,她自己开了车门欲要离开,“那在这场宴席上就当没见过面不曾相识吧。”

刘远抓破了方向盘的套膜,他闭上眼,咬牙切齿地把刚才的情景在自己脑海中过了一遍。

他没做好重新接受特提妮的准备。

他在通话期间显得如此游刃有余难道只是他给自己的假象么?

刘远紧跟其后。

宴席吵闹,部分商贾会带他们包养的明星来,刘远认识其中几个,却也没戳破。

他也看见了秦诩之。

秦诩之是无人包养,秦诩之做了圈内大咖,有了一手遮天的能力,自然能来。

而刘远的神情落到秦诩之端起酒杯,绅士礼貌地向他面前的女人敬了杯酒。

杯身微高特提妮的酒杯。

特提妮并不懂得这些规矩,她以矜贵的姿态回敬对方,端起酒杯要一饮而尽时,刘远还是走了过去。

她手中的酒杯被夺过。

特提妮不明所以,“这位先生,你在做什么?”

刘远沉声,“女性不能在这种公众场合喝酒,没人教你么?”

等到特提妮走远,刘远把酒杯掺有不明粉状的酒水泼到秦诩之身前,平静地警告他:

“你再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卖后悔药

“啧。”秦诩之目睹刘远泼了他一身后离去,刘远说的话让他心生一丝不爽,身旁的人贴心为他递上擦拭污渍的纸巾。

他朝反方向去了卫生间处理衣物,他一向喜欢用低趣味且恶劣的方式去博得不论性别的人的芳心。

除了他主动不想再和对方纠缠,他就很少谈得上失败,但也不能全部涵盖为他一直没有败北。

好比阮乐池?

匆匆见过几面就开始玩失踪。

好比刚才那位小姐?

总而言之,在没有能制止他的行为以外的人,他绝对不会停手,换了礼仪小姐带来的新衣服,他只能将就一次。

转角处他顿了顿脚步,“你们伍爷呢?怎么不见人?”

“伍爷有事,现在不方便见其他客,秦先生您要是有事情,即可告诉我,我会一一向他汇报您的诉求。”那礼仪小姐套用一贯的话风。

秦诩之抬手拒绝,“不必了,单纯问问。”

在无聊的大厅内走了一圈,他径直离开了酒会主场,乘坐电梯前往了他的住处进行休憩。

画风一转,特提妮早在伍菏的请求下,来到了商澈的总统套房,特提妮上下扫视了富丽堂皇地房间,“找我来有事?”

伍菏回头朝她一笑,“亲爱的特提妮小姐,不要总是露出一份很勉强的笑,要不然怎么博得爱人的欢心呢?”

特提妮直言她不需要。

伍菏轻笑,“那么请和商氏集团的商总聊聊吧。”是他牵的线,他怎么也要给他们双方介绍一个认识的机会。

特提妮顿了顿,她的中文水准高了不少,听力自然就好,她没猜错的话,这个商澈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