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的相认很短暂,甚至没有多说几句话,但是呢,彼此心中却没有什么不满的能够重逢,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切原看着义勇,满眼都是好奇,他小声地问道:义勇,你和那个凶巴巴的人认识啊?

很久之前认识的,他是我的师父。说到这里,富冈义勇忽然笑了笑露出某种名为怀念的表情,也是锖兔的师父。

切原似懂非懂地点头,他反应了一会,表情之中带着几分控诉与委屈的意思:那义勇,你和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你以前都没告诉过我!

富冈义勇:这个问题,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沉默了一下,他才开口:嗯,这是秘密。

好吧,你不想说就不说嘛[义勇竟然有瞒着他的秘密!]切原撇嘴,也不问了,哼哼唧唧地转过了头。

切原的背影仿佛写着我生气了还不快来哄我这么一行字。

义勇满脸都写着无奈,他叹了口气,过去拉住了生气的海带:别生气啦,等回去我请你吃萝卜鲑鱼。

听到他这么说,切原那点莫须有的气顿时就消了:还要陪我去秋叶原买手办!

富冈义勇毫不犹豫地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两个小朋友又手拉手一起走了。

真是难以理解的友谊柳看着他们这样,有点无奈又有点想笑。

富冈义勇与鳞泷左近次刚才的互动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也不乏没有眼力见的人还继续问富冈义勇一些类似于你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是什么关系他们在打什么注意一类的问题。

然而没有等富冈义勇回答,三船的一声怒吼就打断了他们:吵什么吵?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赶紧去换衣服!

虽然很凶,但是富冈义勇知道这是三船教练在为他解围。

无奈,国中生们只能将这些疑问压在了心里。

国中生们领到的衣服是一套纯白色的短袖加短裤,和一身黑的高中生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虽然这里荒山野岭的,再者在场的都是男孩子,倒也没有什么避嫌不避嫌的,但众人还是尽量管好自己的眼睛不乱瞟。

唯有青学某只三年级的,四处收集着数据,悄悄偷看,被发现之后头上种满了冒着热气的包。

真是活该。他的学弟眼角抽了抽,完全没有为自家学长打抱不平的想法。

这时,三船教练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那不知有没有酒了的酒壶。

换好了吗?废物们?

少年人的自尊心是很强的,三船这话无疑是戳中了他们敏感的内心,立刻就有人开始抗议:

从刚开始就一直废物废物的,你说够了没有啊!

你这个酒鬼凭什么这么说我们?

我们才不是废物

废物就是废物。三船教练冷哼一声,难道你们这群废物更想被称之为丧家之犬?一句话堵住了他们的嘴。

作为失败者的你们,可没有资格在这里跟我叫板。

他的目光快速的掠过每个国中生,将他们脸上或不敢或愤懑或暗淡或沉默的表情尽收眼底,挥手,将几个铁锹丢下。

训练第一项,挖坑,要很深很深。

一小时后我来验收成果。

国中生们愣住的时候,高中生们也被吩咐了训练项目由鳞泷左近次带队,去瀑布那边训练。

比国中生们来的早了一两天的高中生们似乎吃足了苦头,丝毫不敢违逆三船教练的话,立刻就冲向有着瀑布的悬崖边。

看到几个胆子小的高中生不敢跳被鳞泷左近次一脚踹下去的动作,乾贞治莫名感觉到有几分熟悉

但鳞泷转身的那一刹那,他下意识地捂住了屁股

快点开始吧,三船觉得不过关的话,你们要跳的就不是瀑布而是你们身后的悬崖了。鳞泷左近次好心地提醒了一声。

虽然只是吓唬吓唬他们,但是三船和他都极力给他们留下自己一定会这么做的印象,不然这群小崽子们克不会听话的。

没办法,高中生们还是拿起了铁锹,挖起了坑。

在做体力活的时候,时间过的并不是那么的漫长难熬,一小时的时间很快地过去了,少年们并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只是兢兢业业地挖着坑,进行这三船口中的训练。

三船会来了其实他迟到了三分钟这是来自于柳的数据。

他平淡地呵止了少年们,等他们都爬上来之后,背对着他们就开始朝着坑里小解

好了,填上吧。

国中生们着实被他这一个操作弄得呆住了,三船的这一行为,无疑是对他们的羞辱。

我们这么辛苦的挖坑,只是为了

太过分了吧

三船却像是丝毫没有听到少年们的声音一般,或许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怒吼了一声:磨磨唧唧的在干什么呢?还不赶快动手?!快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