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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张竟然是许天霁和南翎说话的照片，但错位了，看上去好像是许天霁在抱着南翎。
钟憬皱眉。
陆空也低头撇了一眼，虽然知道这照片是假的，是视觉错位拍出来的，但是看见的一瞬间他竟然觉得极其不舒服。
秦林徽：“删了照片还给他。”
钟憬把照片全删了，然后将相机还给了狗仔：“你可以走了。”
这一群人气势汹汹，狗仔一直以为自己可能要被打了，结果现在听到自己可以走，直接愣了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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