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出现实的光幕,发现就他离开这几分钟,羽生雪泽旁边就多了女孩。

&esp;&esp;“这女孩怎么这么眼熟呢。”0018摸了摸下巴,半晌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这不是之前跟小宿主跳楼的那位!”

&esp;&esp;三井美织绕了绕耳畔的长发,“阿泽专门出来买甜点的吗?”

&esp;&esp;羽生雪泽和她并排走着,两人似乎都把之前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嗯。你不是说要出国治疗吗,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esp;&esp;“还不错,我不准备出国了,我找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医生,就在国内。”

&esp;&esp;三井美织弯了弯眼睛,“买这么多甜点吃的完吗,是你家小青梅闹着要的吧。”

&esp;&esp;“什么我家啊。”羽生雪泽有点好笑,“她最近和她父亲出去玩了。”

&esp;&esp;“是吗?”她当然知道。

&esp;&esp;羽生雪泽低头找了找,递给她一块蓝莓慕斯蛋糕,“你喜欢的。”

&esp;&esp;“搞得我特意向你要的一样。”话是这么说,三井美织还是笑吟吟得接了过来,“谢啦。”

&esp;&esp;“我家司机就在前面了。”

&esp;&esp;“我送你过去吧。”

&esp;&esp;“嗯。”

&esp;&esp;“……”

&esp;&esp;“阿泽。”

&esp;&esp;“嗯?”

&esp;&esp;“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三井美织看向羽生雪泽。

&esp;&esp;梦里两人相拥从高楼坠下,血淋淋的浪花铺天盖地得向她席卷而来,幻化成满目被撕碎的玫瑰花。

&esp;&esp;从骨髓中攀附而起的疼痛令人痛不欲生,但醒时又如潮水般快速退去,只剩下鼓鼓跳动的心脏昭告着那近乎真实的噩梦,细想时那疼痛已如指尖环绕流水,可以触摸却永远抓不住的虚无。